如果程依依不是凶手她干嘛一直嘴硬呢。早点说清楚撇清嫌疑就好了啊。

    许荆南现在觉得自己脑壳疼。

    电话那边安静了良久，左凌的声音才响起，夹杂着一丝不确定：“……你说，有没有可能，和林梦的案子一样。程依依没有亲自动手，只是说了或者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但是真正推江晨星下去的是另一个程依依也不知道的人。”

    “你的意思是程依依在背锅？她也认为是自己说了过分的话导致江晨星的死，所以以为自己真的是凶手。”

    “不对不对。”左凌摇头，连忙又否定自己刚刚的话，她咬着唇拧着眉一脸认真的思考。“如果是这样的话，程依依完全没必要对警察隐瞒。毕竟林梦的案子就是这样，她也没有负什么责任。”

    “她应该做了什么……比如，迷晕了江晨星，或者打算迷晕他。但是最后她没这么做，被别人做了，嫁祸给她。”

    提到程依依，许荆南就一阵头疼，“那就还需要程依依啊。但是她一点都不配合。”

    想起早上程依依记下了自己的电话，直觉告诉她，程依依打给自己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程依依这边交给我，你看好孙倩，放出去之后找人盯着她，查查她最近的电话往来记录还有去过哪里，指使她这么做的人，应该就是凶手。”

    “好。”

    挂断电话，左凌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也不早了。起床她先去了厕所解决生理问题，之后换了衣服下楼。

    因为大姨妈来了，左凌几乎就是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

    老爷子出门了，还没回来，管家也跟着去了。厨房那边还在做着菜，大概要等二十分钟才能开饭。

    左凌躺在沙发上，右右就趴在她的肚子上，左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抚摸着右右身上的毛，觉得它现在就像是一个热水袋，可以暖手还能暖肚肚。

    黎夜来的时候，左凌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右右趴在她肚子上吃着一片青菜一直也没有动，她的手一直搭在右右的背上。

    黎夜上前，弯下腰蹑手蹑脚的把右右抱了下来塞进了笼子里。

    肚子上暖暖的感觉消失，左凌蹙了蹙眉，有些不满的睁开眼。

    “肚子疼？”因为她躺在沙发上，黎夜也没有地方做，只能蹲在地上，还能和她保持平视。

    一边轻声问着，他一边伸出手从她的衣摆处伸进去，在她的小腹处右右刚才趴过的地方轻轻揉着。

    听说女孩子生理期的时候脾气就变得暴躁，而且小腹处会痛，不能喝凉水，不能碰凉水，还要喝红糖水。总之，要好好伺候着才可以。

    而且据说要是女孩子生理期没有调养好，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不过听左凌说她生理期倒是不会特别痛。

    “有点。”左凌动了动身子，又打了个哈欠。

    她白天和黎夜打电话的时候大姨妈还没有来，下午的时候就来了，肚子也开始有些痛，但是和其他女孩子痛的死去活来一比，她倒是没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