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喝？

    似乎察觉到了上官凌的疑惑，育婴师冷汗涔涔的解释，“少爷，小小姐还小，一次喝不了多少奶。少吃多餐，才是正确的。”

    上官凌一手抱着雪团，一手拿着奶瓶，奶嘴刚凑近雪团的小嘴巴，她就迫不及待的吸了起来。

    一遍喝着，那双黑溜溜的眼睛，还在看着上官凌。

    上官凌轻笑一声，“爸爸是不是很好看？”

    雪团眨了眨眼，逗得上官凌又笑了起来，“真不愧是我上官凌的女儿，聪明！”

    江川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一句爸爸，一句女儿，一句足够证明少爷是真心接纳了小小姐。

    从心底里承认了她的身份。

    喂了雪团喝奶，育婴师又教上官凌怎么拍奶嗝，成功的给小雪团拍了奶嗝后，雪团闭上眼，又开始睡觉了。

    忙活了这么久，上官凌还没吃早餐，抱着雪团回了古堡。

    上官夫人看他抱着小家伙回来，欣慰的笑了起来，“阿凌，感觉怎么样？”

    上官凌闻言，垂眸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雪团，丢下一句：“雪团挺可爱的。”

    雪团？

    上官夫人一脸疑惑，江川解释：“雪团是少爷为小小姐取的名字。”

    雪团？

    小雪团子么？

    上官夫人发现，还真有那么点儿像。

    上官凌随手把雪团交给上官夫人，自己进了餐厅吃早餐。

    楼上的婴儿房，一早就准备好了。

    把雪团放在小小的摇床里，上官夫人下了楼。

    餐厅里，上官凌像个正常人一样进食，食欲不是很好，食量也很小，整个人已经消瘦得脱形了。

    病痛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上官夫人给他添了一杯牛奶，撤走了他手边的黑咖啡，“阿凌，就算为了雪团，你也要坚持下去，好吗？再给医生一点时间，一定会研制出抗体的。”

    上官凌进食的动作一顿。

    “雪团还那么小，难道你不想亲自照顾她么？”

    “……”

    “答应我，好吗？”

    上官凌迟疑了良久，才急不可见的颔首。

    吃过早餐，在发病的前一刻，他回了医务室，回到了那间毫无自由可言，充满了消毒水和药味的房间。

    每一次发病，都是死一次的过程。

    …………

    在皇家医院观察了一周，苏芙出院了。

    抱着乖巧的西泽尔，苏芙母爱泛滥，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亲都亲不够。

    偶尔也会看着某一处，怔怔的发呆。

    路西法接过她怀里的西泽尔，手指轻轻的逗弄，西泽尔看着路西法，咧开小嘴，笑了起来。

    路西法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情甚是愉悦，苏芙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受到感染。

    肩头一沉，苏芙看到了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她转过头，路西法深邃的目光里，包含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在想克里斯蒂娜么？”

    苏芙点头，“路西法，我对不起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还那么小，就被带离她身边，离开弟弟……

    “你换个角度想，克里斯蒂娜能跟她爹地在一起，也算弥补了一些遗憾，对不对？”

    换个角度来说，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