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宽当然不能跟徐庶说,我认识你,知道你智力值至少98,如果装备了一些宝物之类,智力值还会猛升。
“听闻徐元直才华出众,又匡扶宇宙,济世为民的志愿。我家主公求贤若渴,想邀请足下到我主公账下,大家携手同心,共创宏业,不知足下可有想法?”
徐福也就是徐庶有些蒙圈。
“阁下是安溪县令,但不知道你家主公是谁?”
“嗨,你们文人就是说话罗里吧嗦的,好不爽利。我们的主公就是我们的大哥,刘备刘玄德是也。”
张飞不耐烦徐庶墨迹,直接插话说道。
徐庶沉吟片刻,摇摇头:“未闻此人!”
“我大哥的名号你都没有听到过?真的孤陋寡人。”
范宽也懒得纠正张飞的“寡人”和“寡闻”的错别字,能把意思表达清楚就是了。
“徐庶先生,我们是真心实意,特地从安喜县赶过来,邀请你加盟的,不要辜负了我家主公的一番盛情。我们也带来了一些礼物,不成敬意,还请足下收下。”
有家兵抬来了礼盒,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礼品放在了徐庶的面前。
徐庶摆手:“无功不受禄,我徐庶何德何能,能接受礼物?”
淳于铁这个时候看不过眼了,直接插话说道:“这位寒士,你可真是不识抬举!宽哥可是高人,他来请你,那是看的起你,你推三阻四,是何意?”
淳于铁身穿着豪族的服装,一眼就知道身份了不得。
之前将徐庶请来的淳于家的家丁已经说了是谁找徐庶,因此徐庶知道这个稚嫩的大胡子就是淳于家的第三代淳于铁。
同在颍川,但是徐庶的身份和淳于铁的身份天差地别,一个是豪族一个是寒士,因此,淳于铁可以藐视徐庶,但是徐庶却不能对他不敬。
“多有得罪,但父母在不远游,福自幼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未能在膝前尽孝,福万万不可接受。”
对于徐庶的担忧和推迟,范宽已经有了腹稿。
徐庶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想要请动这个大孝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徐庶的母亲身上下手。
“元直,这个不难。若我能说动令堂一起前往安喜县,不知道元直可同去?”
“母在,子在,自然是随侍母亲身旁。”
“好,那咱们就一起去拜见令堂吧。”
和淳于铁告辞,范宽张飞二人一起跟着徐庶前往徐庶的寒舍。
淳于铁对范宽的感官甚好,但他不屑和寒士交往,也就没有跟随,而是约定他日与范宽相会。
和淳于家的高堂大舍相比,徐庶的家就寒酸的太多了,就是用篱笆围成的一个院落,有三间茅草屋,其中一间已经半塌状态。
张飞范宽带着人来到徐家的时候,徐母正在庭院当中喂鸡。
“母亲,有贵客来访。”
徐母原本也是出身名门,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才会生活日渐窘迫。
看到自己的儿子带着两个一看就是有些身份地位的朋友回来,徐母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梳洗收拾了一番,再出来。
虽然还是补丁破旧衣裙,但显得颇有礼教。
“两位请进,寒舍简陋,莫嫌弃!”
张飞一摆手。
“大娘,如何说得?俺老张倒是觉得甚好。”
范宽过来给徐母见礼,一番客套,接下来就说了自己二人来到此地的目的。
徐母看了一眼徐庶,叹了口气。
“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福儿岂可因为老身的缘故误了功业?”
说着,徐母咳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咳嗽的很厉害,脸孔都憋红了。
徐庶急忙给母亲捶背。
“两位,母亲确实身体欠佳,又故土难离,不能接受二位的好意了,请二位回去吧。”
张飞大环眼一瞪,说道:“徐庶,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请你,你就推三阻四的不想去吗?好啊。我大哥说了,一定要请你回去,你不走,我就绑你回去。”
说着,张飞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对徐庶动手。
范宽急忙拦阻:“三哥,怎么能急躁呢。再说了,老人家在此,莫吓到了老夫人。”
张飞闻听,哼哼了两下,只能作罢。
范宽抱拳,道:“在下略通医道,观老夫人面色潮红,咳喘急促,痰多淤积,想来是阴寒淤积太久所致。”
徐庶一听,眼睛就是一亮。
“不知道范县令可有良方治疗家母?”
“倒是有个方子可以一试。名为枇杷雪梨膏。”
“何为枇杷雪梨膏?”
“借纸笔一用。”
徐庶拿来了纸笔,范宽一边想一边写,写出了一个方子。
其实范宽对医术药方只是略知一二,在自己的那个年代,川贝批把雪梨膏是常用药,看过配方,大致能够默写出来。
“用这些药材熬制成膏状之后,以温水吞服,可大大缓解老夫人的症状,坚持服用,会根治。”
“真的?那可要多谢范县令了。”
“先不必谢我。这里面的一些药材可能未必能够购得,而且价格昂贵,还请元直将我二人带来的礼物手下,也可用来购买药材。”
徐庶因为看到母亲的痼疾有希望得到治疗,当场就收下了礼物。
这礼物一收下,就代表他徐庶同意了范宽的邀请。
张飞在旁边看的明白,心里挑大指,还是老四有办法,知道从老太太身上做突破口。
徐庶本来想去买药,但被范宽喊住,让几个家兵去了就是。
范宽,张飞,还有徐庶三人就在徐家草庐里高谈阔论。
这一谈,徐庶才发现这范宽的志向非小,而且他们嘴里的那个大哥刘备更是皇室宗亲,有着大义的名分。
而徐庶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寒士,下一顿饭能不能吃饱都是一个问题。
范宽给出了足够的诚意,而且还给出了治愈自己母亲的良方,无论如何,徐庶都不可能再推迟了。
只是,徐庶有一点一直都不明白。
自己到底如何就如范宽说的那么的才华出众有匡扶宇宙的志向了?
“但不知范县令是如何知道徐某人呢?”
“范某也算有点博学,对医卜星相略有收获,某日掐指一算,算出来颍川必有能人出,姓徐名庶字元直是也。”
范宽心说,老子就是开挂的,搞不定你,那可就白费了这一趟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