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官员之前所居住的房间,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出来吗?你们到底是怎么在给我调查的?”
听到范宽因为这样的事情生气,那个谋士立刻低下头,看着范宽开口解释了一句。
“将军请息怒,这件事情没有将军想象中的这么简单,我们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了,但是最后发现调查的结果确实不尽人意,这个官员虽然说看起来很是草包,但是他处理这些消息却处理的足够仔细。”
“我们早就已经在他的房间内进行过一番清扫,但是始终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的线索,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如此担忧的原因。”
听到这样的话,范宽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开口说了一句。
“如今这样我让你们处理这些事情岂不是像是为难你们一般你们自己找不到线索,倒是把责任推卸到我的身上,你们自己好好的反思反思自己的原因吧。”
看到那个谋士开口说出这样的话,一旁的范宽心情多多少少是有些不情愿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开口指责这个谋士,办事不力。
范宽这个人相对来说处理这些情况还是比较仁慈的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开口说出这些话的。
处理好这些事情之后,范宽就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周围的这些人陷入了一阵沉思,如果说自己下一步想要把这些事情全部都解释清楚的话,还真的需要一个时间和过程。
想到这些事情之后范宽的心情就越发的烦躁了,做起事情来也越发的没有章法,那些谋士看到范宽因为这样的事情这么的烦躁,也就不能再开口都说什么。
他们都知道范宽是什么样的性格,若是真的惹恼了范宽,范宽说不定就会对他们进行军法处置,若是如此他们岂不就是亏大了。
他们可没有那么傻,看到范宽离开之后,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范宽不再因为这样的事情,追究他们的责任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而且范宽如今守着这座徐州城,说白了也是范宽自己的功德,至于那个夏侯渊,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一点动静也没有,确实让人觉得有些意外。
但是却并非不是一点原因也没有的夏侯渊,原本跟这个官员之间一直是有联系的,现在突然之间失去了联系,换作是任何人肯定都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新有不满。
自然会有所怀疑,做事小心谨慎一点也未尝不可。
而且夏侯渊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事事处理得当,若非这一次有计策而行,夏侯渊也不会落入到被两面夹击的地步。
将军如今已经说了要好生休养,自然应该听从将军的命令。
这些谋士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只要这一次他们休养过后将去想要进行攻打上好运的话,他们一定会直接跟随将军一起去的。
现在将军势头正旺,若是能够一举拿下夏侯渊,那么在朝中的地位定然有所上升,他们跟着将军自然也是有好处的。
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不管范宽的脾气有多么的粗暴,多么的不满,他们都是能够承受下来的。
因为他们所看的事情都是比较长远的,那些谋士看着身边的这些士兵开口说了一句。
“方才将军所说的那些话,想必你们全部都听到了吧,大家都按照将军的命令执行下去,记住最近这段时间军营里边定要撤场,所以你们做什么事情要小心一点。”
“若是被查出来,有什么不轨之决定,要听军法处置。”
看到这个谋士说出这样的话,周围的这些联盟点的领头谁也没有办法开口反驳,因为这个谋士在这个军中的地位也是比较高的。
一方面是因为它是将巨变前的红人,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这个人做什么事情也算是比较周到的,一般情况下不会惹出什么是非,和这些士兵们之间的关系相处的也是比较好的。
若非如此这些市民怎么可能得听从这个谋士的命令,其实说白了也只不过是给这个谋士几分面子。
谋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在思索刚才范宽所说的一番话的意思。
“将军如今这么着急的想要建功立业,自然是有将军的主意,毕竟将军如今在朝中位置不稳,还是被很多人排挤的,若是这一次将军能够一举拿下夏侯渊,那地位竟然不同。”
那个谋士打算按照范宽心里的想法,对范宽如今的情况进行一系列的定位,按照自己对于范宽能理解,范宽肯定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对自己有所重用。
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在范宽的面前说上话了,也就可以解决眼前的这些问题了。
越是想到这些事情之后,这个谋士的心理就越是觉得开心。
如期这样的举措也可以,让自己如今的下落有一个更好的保障,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们都不打算再继续追究下去。
因为没有任何的意义,也不至于说给自己造成什么样的损失。
因为最近这段时间范宽一直都在整顿自己手底下的人,看看自己手底下的人有什么不轨之举。
毕竟那个官员的死实在是过于蹊跷,但是不管怎么查,始终查不出来这个对官员下手的人到底是谁,倒是弄得人心惶惶。
范宽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就知道按照这样的情况继续查下去,对于自己如今的地位竟然有所影响,于是就对自己手底下的人吩咐了一句。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用再继续查下去了,我心中自由打算。”
听到范宽,都已经说出这样的话了,手底下的人自然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原本都不想要查找这件事情,也知道做这件事情特别容易得罪人。
若不是因为范宽之前下了死命令,谁也不愿意做这件事情,好不容易听到范宽取消了这样的决定,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