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你责罚你了?本宫没让你去浸猪笼已是轻的。”男人咬牙切齿,字字从牙缝间挤出来。
大手用力,厉竹真的就感觉到了窒息的味道。
好一个不守妇道!
她要为谁守妇道?
她艰难轻嗤:“有本事你就让我去浸。”
男人眸如寒冰,一瞬不瞬攫着她:“别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落在她颈脖上的五指轻轻摩挲。
似乎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顷刻掐断她的颈脖。
厉竹知道,对于武功高强的他来说,事实也的确如此。
可她也不惧,目光灼灼,倔强地迎着他的视线。
四目相对了片刻,秦羌怒极反笑:“你为卞惊寒去殉情,让本宫做这个刽子手,你倒是想得极好!既然那般想死,本宫方才说了,你再跳一次窗便是。”
厉竹眉心微微一拢。
又是卞惊寒。
上次说她是小思涵的娘,这次又说她为卞惊寒殉情!
她其实并不在乎他怎样误会她,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只是,她非常反感他扯上卞惊寒。
因为他这种素质的男人太口无遮拦了,从来不顾场合,不顾别人感受。
不顾她的感受、羞辱她也就算了,当着卞惊寒和弦音的面,他也是这样毫无顾忌地讲,让他们怎么想?
她不想他们误会,她不想影响他们两人的感情。
还有,什么叫再跳一次窗?
她跳过窗吗?
想说她为卞惊寒殉情,就将各种帽子往她头上扣是吗?
身子在男人的手下摇摇欲坠,她再次艰难开口,“秦羌,你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想给我乱扣帽子随便你,但是也请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就算我喝醉了酒没有意识,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但是,请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这个窗,我一个没有武功没有轻功的人,仅凭一人之力能做到跳窗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