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想着吴尚昀那厢让寻常下山去采办些许吃食,因着今日古宅人多了些许,便派了寻常同下面人一同盯着去了,本来想着他们明日才会上得山来,毕竟山间夜路危险重重,哪知今日便赶了回来。
“今日月色正好,老管家经验足,我们一行便未曾多停留,径直赶了回来。”
“哦,那感情好,那你赶紧去同三老爷说一声吧。我这厢还有些许事儿,我得给祁公子送些吃食去。”
初见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竹篮,寻常听得她这般深夜却是肚子去给祁饶送吃食,想着她往日生的那般心思,便低沉的劝诫道:“初见,有些人你当真是宵想不来的。”
“寻常,你把我初见想成何种人了,今日是小姐约了祁公子一同在山间赏月,我这边是得了她的吩咐送吃食去了。”
初见唯恐再这般同寻常理论下去,他定然会瞧出些许破绽,于是乎便顺着这个话茬负气而去。留下寻常在原地无比纳闷,平日里初见性子一行温顺,今日怎地这般急躁,不由想着自己方才的话是否太过伤人。
而杨凡走到吴仪昭床榻跟前,瞧着床上的人儿,俏脸娇红,双眼生媚的模样,顿时便失了魂魄般的喃喃喊着:“小仪昭~你好美~”
吴仪昭听得这声唤,便睁大了迷蒙的双眼,想瞧清眼前的人,无奈却是怎地都看不太清,只是依稀记得方才那声唤,是个男人,于是乎便试探的叫了叫:“三叔?”
这声三叔顿时让杨凡明了了,吴仪昭而今是已然瞧不清跟前的人了,当即便心生一计的答道:“仪昭,是我,祁饶。”
吴仪昭听着来人是祁饶,当即便委屈的朝着祁饶靠了过去,“祁饶,我好难受,你去唤我三叔可好。”
杨凡便也不再多言,搂着吴仪昭点了点头,冰冷的面颊恰巧碰上了吴仪昭那已然炙热的侧脸,顿时吴仪昭如同久逢甘露般的,蹭着杨凡的面颊不肯松开。吴仪昭如此这番一折腾,杨凡心下的一股火便立即窜了上来,他本就无心压制,火焰便愈发嚣张起来,捧起吴仪昭的俏脸,便一个长驱深入,掠夺了吴仪昭一口的芳香。
吴仪昭此刻却是只知跟前的人面颊是凉的,身子是凉的,口中的水汽都是凉的,便一股脑的靠近着这片凉意。
杨凡手中搂着心爱的人儿,见着吴仪昭这般温顺投怀的模样,便愈发难以自控,一个接一个的深吻落在吴仪昭的面颊、脖颈,唇舌交缠声让原本静谧的房间变得愈发的暧昧起来。
因着吴仪昭这般顺从的攀附着自己,杨凡一时情难自禁,便不由的失控喊着吴仪昭的名字,一声声低沉却又有穿透的声音,唤得吴仪昭愈发的迷蒙,便在杨凡的带动下,一口一个祁饶的喊着。
寻常想着而今夜已很深,自己早些回到宅中之事也不是何种大事,便打定主意明日再去同吴尚昀说上一说,便折返回来,备着回到自己房内好生休憩一番。
初见未曾料到寻常今日便赶了回来,杨凡那厢自然是也不知晓此事,想着今夜院中无人,杨凡便愈发的放肆起来,一手探入吴仪昭的衣襟,一面诱哄着喊着吴仪昭的名字。
寻常将将进得院内,便听见吴仪昭房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着今夜吴仪昭在山间同祁饶赏月,房内怎地会有声音,便唯恐她屋内进了贼人,寻常便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门跟前,侧耳仔细聆听,却是听见房内传来杨凡的声音,正待推门而入,便又听得一声‘祁饶’两字传入耳中,而那分明便是吴仪昭的声音,寻常当即便觉得不妙。
思前想后,想着屋内两人此番行径,又想着初见方才那席话,当即思绪便乱成一团,不知是闯入屋内,还是转身离去。最终,寻常想着自己此番拿不定主意,便朝着吴尚昀的小院跑去。
深夜,被寻常一番响彻云霄的敲门声吵醒的吴尚昀,打开门,未等寻常开口说话便是好生一顿怒吼。
吴尚昀正在气头上,骂得愈发带劲,寻常想着杨凡同吴仪昭二人,便也顾不得尊卑的,伸手点住了吴尚昀的哑门穴。
“三爷,多有得罪尔后再找寻常算账便是,而今小姐那院出事儿了,您赶紧过去瞧瞧。”说完此话,寻常便解开了吴尚昀的穴道。
吴尚昀听得此话,便也不再停留,一面朝着吴仪昭小院跑去,一面问着寻常究竟是看见何事,寻常便将自己同初见说的话,以及尔后从吴仪昭房内听见的声音一一告知了吴尚昀。当即,吴尚昀便明了过来,此番定然是杨凡连同初见一同设计了吴仪昭,而个中所发生之事,他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吴尚昀想着如若真的如同自己所设想的那般,那尔后自己定然闯入房内定然是于理不合,这古宅中的丫鬟婆子们毕竟不是自己人,家丑不可外扬,便只得想到古月而今唯一可用上的女子,当即便吩咐了寻常。
“寻常,你这会子立刻去古大夫院内,把她一同请过来。”
“是!”
寻常得令下去,便也不再耽搁,健步如飞的跑去了。
吴尚昀独子一人先一步走来吴仪昭的小院内,便果真听得如同寻常所说的那般,房内传来的那声响。
当即站在门外,便怒吼一声:“杨凡!谁给你这般胆!”
屋内杨凡听见此话,顿时便被惊吓住了,回头瞧了瞧吴仪昭,却是见着她此番已然是沉溺在自己的怀中,思绪早已随着那方才被她解开的衣襟一同凌乱起来。当即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而今事已败露,当下便想着如若米已成炊,那么自己便不会被其责罚了。于是乎,便将吴仪昭平放下来。
哪知此事吴仪昭却是抱着杨凡怎地都不肯撒手,无奈中杨凡只得同吴仪昭一同躺了下来。再次如同方才那般,伸手探入吴仪昭衣襟内,顿时方才迷蒙的吴仪昭有了些许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