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宇脸上慌张地说:“啊……这个是……”
季泽宇半天都憋不出来几个字,林子柔起身后解释的说:“哈哈,我是季泽宇的拳击老师,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林子柔。”
林子柔拍了拍身上淡淡的灰尘,一脸笑容的走到了季泽宇和刘熙的面前。
刘熙脸上一脸的懵逼,笑脸相迎的说:“哈哈,你好,我是季泽宇的同学,我叫刘熙,是给季泽宇辅导学习的……”
这拳击老师的进入房间的方式还真不同,居然还是一个女的,还会拳击?
林子柔笑了笑,瞥了一眼在旁边的季泽宇,似乎有什么事要告诉他一样。
季泽宇装作淡定的对刘熙说:“哈哈哈,今天两个辅导的时间都有些相冲了,不然以后就定个交叉的时间吧,毕竟一心不能二用,你说是吧,哈哈哈。”
刘熙认真的点了点头:“嗯,确实是这样,那今天就由你这个拳击老师来教你吧,反正我们是同桌,回学校之后可以随时教你的。”
林子柔连忙阻止刘熙:“哈哈哈,我今天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要不然今天的课你上?反正我随时都有空,哈哈哈。”
刘熙点了点头,又坐回了座位上,认真的教起了季泽宇。
季泽宇一边听着一边对林子柔使着眼神,想让她离开一样,但是林子柔非旦没有离开,反而是做到了他的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堆的零食在那里吃了起来。
季泽宇没办法,只好一边听着讲课,一边又听着林子柔吃零食的声音,甚是让他烦闷。
一旁的刘熙并没有注意到,而是陷入到了里面一样,一直在认真的给季泽宇讲着课。
然而,在这场打了两个多小时的课程之后,刘熙终于选择离开。
“我给你画的重点,你记得要背,这些都是必考题,你千万别忘了噢。”
刘熙再次叮嘱着季泽宇,又将他刚刚给季泽宇画的重点写了一个项目,放到了他的桌上。
季泽宇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忘的,放心吧,你路上慢点。”
刘熙点了点头,起身回头,发现林子柔竟然躺在了季泽宇的床上,下面还摆着一箱子的零食,差不多已经吃了快一半了。
这个拳击教练这么闲的吗,居然还有空在这里吃零食?
还是说这个所谓的拳击教练不过只是一个说辞罢了?其实是季泽宇的女朋友。?
想到这里,刘熙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失望,回过头后又勉强的对着季泽宇笑了笑:“我先走了……”
季泽宇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冲刘熙微笑的点了点头:“嗯,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了哈。”
刘熙打开门,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季泽宇又瞟了一眼,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林子柔,心里的失落感逐渐上头。
大概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吧。
……
季泽宇看了一眼,刘熙在楼下离去的身影,松了口气后,立马锁上了门。
“林子柔你别给我装睡了,你早不来晚不来,干嘛那个时候来,万一刘熙说漏了嘴,你在这里的事我可保不了你。”
季泽宇生气的看着林子柔,脸上满是不满。
林子柔听到声音后,缓缓的起身揉了揉眼睛:“啊?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哎。”
季泽宇又是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现在能听到吗?你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对个暗号再进来,万一我爸妈正好撞见了,你的身份也会暴露的。”
林子柔轻轻点头:“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过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问你。”
季泽宇:“什么重要的事?”
林子柔凑近了他,脸上满是笑意:“这个吧……你是不是认识兰家的大公子南霖风?”
季泽宇一脸警惕地说:“你怎么会认识南霖风?”
林子柔一脸的无所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不是人人都知道大人物吗?”
季泽宇思绪了一会儿,轻轻点头:“也是哈,不过你打听他干什么?”
林子柔思考了一会儿,眼底闪过一丝精明:“这个嘛~当然是看他的海报长得比较帅了,还有啊,我在医院好像撞见你们了,你是不是和他有些关系啊?”
季泽宇大胆的承认的说:“是有关系,不过也就是一个表哥表弟的关系,我反正没承认我与他有什么很亲密的关系。”
林子柔又继续追问:“像他这么大的人物,怎么能与你这种普通身份扯上边呢?你的身份是不是也不简单了?”
季泽宇满脸的被看透,语气支支吾吾:“怎么可能?我就只是与他有亲戚关系而已。”
林子柔坏笑:“你不用不承认,我一切都知道了。”
季泽宇满脸的意外:“你怎么会知道?”
林子柔叉腰抱胸一脸高傲的说:“我自然什么都知道啊。”
季泽宇用着怀疑的眼光,看向林子柔:“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居然知道我和南霖风的关系!”
林子柔笑:“我是你的拳击老师啊,不是你把我捡回来的吗?我又不是全都知道,我也就只是在医院看到了你们而已,就只是对你们有个猜测,放心吧,我是没有恶意的。”
季泽宇白了林子柔一眼:“原来你不知道啊,干嘛还要装作知道的样子?你想套我话!”
林子柔一脸笑嘻嘻:“既然知道了,那你就告诉我吧,毕竟我们日后也好相见,我可是你的拳击老师哦。”
季泽宇无奈的长叹:“唉,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他是我的亲哥哥。”
林子柔满脸的震惊:“亲哥哥?!”
季泽宇平淡的点头:“对,别人你都觉得很惊讶吧,我知道这个真相后也是和你同一样的表情,只不过后来也就释怀了。”
林子柔:“后来怎么了?”
季泽宇:“他是我的亲哥哥是不错,但是我姓季,小时候就被抱养到了这家,后来南家的人又把我找了回来,因为当时南家很穷,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我了吗?”
立马否定:“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