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很自然地把肩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声的在他耳旁说,你应该听过我的爱情作品吧?
季泽宇点点头:“听过,听过,那时候我还爱你,我一直在听,还买了许多的专辑。”
星宇听后满意地说:“那就好,今天我只唱这一首,你就跟我一起合唱可以吗?”
谁会拒绝?
肯定是答应啊!
“好……”
季泽宇的声音有些颤抖,直到星宇亲自把麦克风递到了季泽宇的手中,季泽宇才反应了过来,慌忙的接过星宇手中的麦克风。
正在接过时,看到了星宇胸牌上的一个照片,虽然在衣服的内衬里面,但是如此细节的季泽宇,还是看到了那一个胸牌上的照片,像是一个女孩子一样,轮廓是十分的可爱,肥肥的脸蛋衬的她的脸,像个还没成熟的小孩一样。
季泽宇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小女孩儿,应该和星宇的关系是不错的吧?
“好了,我给大家唱一首我最拿手的,我还爱你,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星宇又给对面鞠了个躬,还是一脸的笑意。
下面的人逐渐欢呼了起来,一脸期待着听着这首歌。
“初见你的容颜。”
“一切的时间与地点都是如此的美好。”
“晚风轻轻吹起你脸庞的头发。”
“你就像一朵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从那一刻起我爱上了你。”
高调起~
“你知道我还爱你吗?”
“你知道我还想着你吗?”
“你知道我还等你吗?”
全程的季泽宇还有星宇,都处于一种合唱状态,以至于台下的观众都是十分不满,这星宇的声音还掺杂着季泽宇的声音。
“那个人唱的又不好听,干嘛还要让他唱?”
“就是就是,光听我老公的声音不就好了,干嘛还有一个陌生人来。”
“你们别吵了,先听着吧,我觉得那个季泽宇唱的也不错。”
台下的人从开始的抱怨和不满一直到了渐渐的接受。
而在台上的季泽宇,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按捺不住的心,一直瞥着旁边的星宇,仿佛下一刻他都要抱着星宇狠狠的激动。
星宇一边看着台下的人,一边又看着季泽宇淡淡的一笑。
季泽宇彻底被星宇的笑容迷倒了,逐步的沦陷了下去,他的偶像为什么可以这么酷?
果然是电视里见到和在这里见到,完全是两码事!
而在台下听着一脸无聊的唐晟,由于这首歌的情感起伏,忽然想到了江颜。
如果江颜在的话……那该有多好。
不对!
唐晟又狠狠的摇了摇头,他一定要先得到林子柔的芳心,把自己的地位抢过来,他才能给江颜一个天下!
他一定不能分心。
……
“这都是你特意安排的吗?”
林子柔看着台上一脸开心的季泽宇,问着旁边的南霖风。
南霖风翘着二郎腿,一脸深沉的看着台上:“是我又怎样?不是我又如何,只要季泽宇能开心就好。”
林子柔凑近了他,小声说:“看不出来嘛,你还是个宠弟狂魔啊。”
南陵风瞥了林子柔一眼,用用手推了推林子柔的脑袋:“别离我这么近,我有洁癖。”
林子柔非但没有回去,还更加的死缠烂打,又离南霖风近了几厘米:“以前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有洁癖啊,现在才开始说你该不会是喜欢我才这么说的吧?”
南霖风看着林子柔,一脸无语的说:“你这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脑子?是不是脑子的脑积液又多了?”
林子柔被怼的哑雀无声,一脸无趣的又把自己的头挪开了,生着闷气的看着台上。
“哼,我看你才是个榆木脑袋吧!”
南霖风又看了一眼林子柔生气的表情,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又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了。
南霖风回想时,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阵的疼痛,等他选择不断去回想这段回忆时,才渐渐的缓了下来。
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可记得他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他不记得的事情啊,他从小可是和苏嫣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的事情都是苏嫣的脸,怎么还会有林子柔的影子?
似乎在他梦中的那个人,不是林子柔,也可能是林子柔,真是让他琢磨不清楚。
……
“演唱会到此结束,今天谢谢大家的捧场,散场之前我还有专门的签名照片送给大家,在场只限200份,在右边出口入口领取就好了。”
星宇唱完之后,又是优雅的鞠了个躬,一旁的季泽宇也跟着鞠了个躬。
众人一听倒是星宇的签名照,立马到了出口那边等着,完全忽略了星宇本人。
因为像星宇这样的大明星散场之后,还能接触到的也就只有工作人员和经纪人了。
一旁的季泽宇正要去那里抢签名照,却被星宇叫了过来。
“你叫季泽宇吧?”
季泽宇愣了愣神,慢悠悠的转过头,一脸激动的看着星宇,人果然与海报中一样健硕,有肌肉,而且还自带猛男气质。
季泽宇愣了半天才说:“我是季泽宇,你……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星宇拳击王!”
星宇谦虚地说:“不敢当不敢当,也就只是这爱打拳而已,其实也有比我厉害的人。”
季泽宇热情的走了过来:“真的吗?我今天能见到你本人就已经非常荣幸了,没想到还会与你合唱,这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光啊!”
星宇朝季泽宇握了握手:“不必把我想的这么夸张,我也不过就指是人间的一个凡夫俗子罢了,我们交个朋友吧。”
季泽宇眼神直接顿住了,根本不相信自己耳朵给刚才到底听了什么样的话语。
星宇要跟他交朋友!
像他如此普通又平凡的人,星宇居然能看上她,而且还要和他做朋友???
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没想到他今天还会走这样的狗屎运,真是上天都眷顾他!
星宇看着愣了半天的记者与没有动静,又是耐心的问了一遍:“怎么了?你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