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遮手掩笑,辨解的说:“臣只是觉得这个以前没有玩过,有些好奇,所以……”
林子柔坐在了她身旁的秋千上,用脚一蹬起秋千,随着自己的蹬力婉转向上。
“要是能一直如此快乐简单下去就好了。”
柳儿歪头看向林子柔的侧脸,仿佛是经历了许多忧愁一般,女帝竟会考虑以后的事情了,也是……作为一国女帝,不考虑点别的事,怎能走得长远呢?
柳儿也用脚蹬地,身体轻飘飘的荡起,同是感叹:“是啊,如果能和现在一样就好了,平凡又简单的快乐着。”
林子柔并没发话,抬起头仰望着天空,发现被阴云遮住的太阳缓缓的露出了一点光,让人觉得温和又明亮。
果然雨后重见明天。
……
终于这一天。
迎来了沙骆与谢临安将军归来的消息,宫内宫外的人都从门前挂起来了一抹红。
民间的百姓也因为此事来到这里,迎接着沙骆和谢林安。
而宫中的大臣们和林子柔早已经在大殿中等候,为了能够早点见到谢临安,林子柔还特意上了一个早朝。
……
百姓们站在街头,看着一大队军队来到了这里,络绎不绝的讨论着。
“你们快看那是谁来了?”
“大家快看啊,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沙骆将军!”
“为什么沙骆将军上边还有一位?那个是谁呀?”
“那位可是这唯一的奇男子谢临安将军。”
“为什么叫奇男子?”
“因为他是男子,却当上了女人该当的将军,这可是男子中的奇迹啊!”
众人皆是佩服,当然也有许多人十分的嘲讽:“一介男子在家绣绣花,弹弹琴,学跳舞就好了,还要外出打仗,这不是女子该干的事吗?真是闲的没事做。”
“就是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子,他自己想不想让自己嫁出去?”
等他们近距离查看谢临安的脸时,本以为是像男子一般柔弱又白洁的脸,却与他们想的完全格格不入。
冷眼剑眉,肤色有着淡淡的黑,眼神里铁骨铮铮,肩膀如女子一般宽厚,身体也是十分魁梧熊壮,一身正气。
与身旁的沙洛将军一样,气质非凡。
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惊讶的闭上了嘴,两眼直愣愣的看着骑在马上的谢林临安。
而一旁的沙洛将军却显得十分温和,一脸的笑意,还给百姓们打着招呼,但谢临安却没有,只是直愣愣的坐在马上等着回宫。
听说谢临安已经有两年有余没有来过这里了,没想到过了两年整个人都变了许多。
……
“报,沙骆和谢临安将军已经来到在殿外求见。”
坐在凤椅上的林子柔正了正慵懒的身体直起了腰,点点头:“进来吧。”
得到了林子柔的认可后,两位将军穿着一样的战袍,只不过颜色稍微不一样罢了,他的脚上换了一双似乎刚换上的黑色军靴。
“陈骆参见女帝!”
“臣谢临安,参见女帝!”
两人走到店内中央单膝下跪,将剑紧握放在自己面前,行最标准的武将礼。
林子柔直直的看着谢临安,忽然觉得他的声音与南霖风十分的相似,丸子在前一天偷偷透露了一个消息:谢临安极有可能是南霖风!
所以林子柔才会如此准备,脸上的激动早已经写满了。
“两位将军前起!”
林子柔慌忙的回应着,迫不及待的看着台下谢临安的脸,虽然小说原著中看不到他们的脸,只能看到大致内容和小说文字,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林子柔不会遇到他们。
沙洛与谢临安起身之后,抬起头看向林子柔。
沙骆脸庞形成了一个国字,浓眉大眼,显得十分醇厚,忠诚,气质里还透露着一丝丝的温和。
而谢林安的脸,与林子柔心中想要见到了南霖风的脸,相差不了多少,但是这个人……终归不是南霖风的脸,不禁让林子柔有些失望。
虽说上的世界那个人很像南霖风,但是他的灵魂却没有在那个人的身上,像是灵魂注入了一半又回去了一样。
这也让林子柔的第六感觉得这个人虽然有着南霖风的肉身,但是却没有他的灵魂。
沙骆:“女帝这次平叛敌人,我方只损失了1/4的人数,而对方几乎全被我们所杀,敌人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像我们在起兵,请女帝放心,这次长达了2年的战争已然结束了!”
林子柔轻轻点头:“好,很好,本帝要重重的犒赏你们,所以在你们回宫之前,本地就已经为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宴会,就定在明日,到时你们俩可一定要与我们把酒言欢啊。”
沙漠点头,双手抱拳:“是,多谢女帝!”
而一旁的谢临恩看了一眼林子柔,眼神里闪过一丝怀念,林子柔似乎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一旁的李玉看着谢临安早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但是还是忍着怒气,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
但李玉越是这样林子柔越是高兴,突然说:“对了,本帝呢,为你们讨来了一把剑,可是两位将军也不能供用一把呀,所以本女帝为你们举行个比武大赛,赢的人就可以获得李家的祖传宝剑一一寒夜剑。”
“你看这样如何?”
沙骆和谢临安同时看了一眼,又是客气的说:“臣,领赏!”
林子柔谦虚地说:“你们要谢的啊,不是我,自然是给出这把剑的人。”目光又看李玉:“你说是吧,李玉?”
李玉抬起头,错漏愣了一秒,连忙点头:“是是是,这件小事不足挂齿,才能见识到两位将军的武功也是一件稀罕事。”
林子柔微笑着看着他们,给了婉儿一个示意的眼神。
婉儿会意,立马对他们说:“退朝~”
李玉紧揣着拳头,看着台上心情大发的林子柔,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
而沙骆客客气气地对谢临安说:“谢将军,这两年可真是有你的帮助,才能把这艰难得仗打下来,不如改日我们俩叙叙旧?把酒言欢,可好?”
谢临安摇摇头也是谦虚的说:“两人就不必了,明日即是最好的机会,这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的结果,同在身军营即为兄弟,沙将军告辞!”
沙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好。”
看着谢临安离去的身影,沙洛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你难道真的不懂我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