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豪呆住了。但何牧却顺势接下了他的长棍,双手使劲,用力一撇,只见那根长棍,便成了根高尔夫球杆。
而那颗球,也只好让王子豪屈尊当一回了。
“开不开心?”何牧挥去额上汗珠。
王子豪瘫软在地上,只见出气,却没见进气。还是何牧善良,叫董千山找来一个医生,顺便把他送回了王家。
“这样?”董雅凛眉头紧皱,忧虑重重。
她是一个美人,但美人一旦有了愁容,就不好看。董雅凛却不是,她的愁,反而更添了她的美。
何牧吞了吞口水,强行提了提裤子,然后才走到二女面前,说道:“老公今天帅不帅。”
林家茵的心情倒是一直好,连忙上前握住了何牧的手,柔声道:“有没有受伤!”
何牧转了一周,笑道:“你看我像是受伤的样子吗?”
说着,何牧已经将手挽住了林家茵的胳膊,往屋中走去。
董雅凛没有跟上,她依旧在原地。
“好了,王子豪的双腿已经被我废了,以后还想来,那只能爬着来。”何牧的语气满不在乎,但董雅凛却吓了一跳。
“那该怎么办,王家肯定会报复你的。”林家茵急道。
“反正我和王家的梁子已经结下了,多加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你们的老公,可是什么方面都很强的!”
何牧带过林家茵进房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而董雅凛因为身体原因,没有进去,她只是拐了一个弯,去了浴室,准备好好梳洗一下,就去公司想想办法。
又是一夜月明,林家茵还在睡觉,而她旁边的何牧也没醒来。董雅凛正在厨房忙碌,董家别墅,正一副和谐的景象。
但隔之半城的王家别院可不安生,虽然王子豪并不是王希北的唯一孩子,但他却是王希北的唯一儿子,钦定的继承人,如今却下肢瘫痪的躺在床上,此时保命都有些困难。
“是谁干的!”
说话的人是个少妇,风姿妙妙,一走一动,自有一股媚劲。而这人却是王子豪的二姐,至于大姐正躺在他的床上,拨动着他的衣服,一边扒,一边哭,“王家绝后了,绝后了!”
“好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是王希北说话了,片刻后,屋内便没了哭声。
这时,门口才有一人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说道:“是一个叫何牧的无名小子,三天前他还在林氏化妆品公司里做保洁,可这两天来,不知怎么回事,林家茵和董雅凛却死心塌地的跟了他。”
“林氏,又是林氏。”王希北暗叹一声。
“董雅凛不是和小弟早有婚约,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两姐妹异口同声的咒骂道。
王希北没有说话,只是撑着脑袋,倒在桌上。白发人送黑发人,放在谁的身上,那都是不好受的事情。
寂寞了一会儿,久未说话的这人,又开口道:“王总,你看我和林氏那边的合作?”
王希北冷哼一声,道:“合作?什么合作,收拾收拾,准备把叫这何牧的小混蛋连带着林氏,都给处理了。”
风烟将起,何牧依旧春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盖在何牧身上时,他却疲倦的翻了个身。
在一旁梳装的董雅凛只是柔柔的笑了笑,随后便轻轻的将被子掩上了何牧的后背,已经秋深了,早上已有点点寒意。
本是安静祥和,却被楼下的一阵咣咣敲门身惊动。董雅凛连忙跑下楼去,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要来打扰心上人的清梦。
谁知就在开门的那一刹那,董雅凛却唤了一声,“爸,大清早的有什么急事?”
来人是董千山,但董千山没等董雅凛有丝毫反应,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带向了车。
车在路上,人在车里,这时董千山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女儿,大事……大事不好了!”
董雅凛连忙拍拍董千山的后背,安抚道:“慢点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王家撤资了!”董千山急切道。
董雅凛并没惊慌,反而一副早已知道的神色。
“你知道?”
董雅凛摆摆手,“不知道,但我有这个预料。王家这一亿价值的业务,对我们林氏是生死攸关,所以王希北撤资我并不觉得奇怪。”
“那,那可怎么办!”董千山长叹一口气,“林氏可是我和你你林叔叔的半生奋斗……”
“我会想办法的,绝不会就让他这么没了!”董雅凛坚定道,但她嘴上说着有办法,但心里却依旧忐忑。
按王家的脾性来看,既然他能做出这样的决定,那自然就是把林氏往死了斗。所以别的家族,肯定不会冒着得罪王家的风险来援助林氏。
太阳高升,已是中午,但董雅凛任然附在办公桌上,忧愁之色,已经攀附在了他的整张美丽面孔。
秘书已经出去吃饭了,所以整个庭世内只剩下了她一人。
这个时候,门却开了,一股凉风扑面而来,让董雅凛突然惊醒。但她却没抬头,只是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我不饿,你下班吧!”
“不饿,老公我可是会心疼的!”
声音有些熟悉,董雅凛猛然抬头,面前的不是何牧还能是谁。
只见她如一条干渴多时的鱼,突然遇见天降暴雨般,窜进了何牧的怀里。
何牧轻轻拍着她的背,而董雅凛身上的清香,也时时刻刻反哺着何牧的关柔,何牧心醉了,但他心头的火焰却猛然升腾了起来。
刹那间,董雅凛脸红了,但她却没躲开,而是将身体贴得更紧了。
这时,何牧受不了,连忙推开董雅凛。拿起桌旁的一瓶矿泉水,就往嘴里灌。
一瓶完了开二瓶,直到三瓶六百毫升的水下了肚之后,他才好了一些。
毕竟何牧是一个好男人,可不是个畜生。绿灯行,红灯停,深刻的钳在了他的骨头里。
董雅凛笑了,这还是她一上午来,第一次笑。而何牧也跟着笑了,只是他的笑容,特别尴尬。
“要不是……我至于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