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样子,太俊了,哪里还有女儿家的样子。”奴月说的都是自己的心里话,她一直都觉得温抚很美,没想到扮起男子来,更是俊美的不得了。
就连北燕国那些翩翩公子们站在温抚面前,都会逊色不少。
对于奴月的话,温抚淡淡的笑了笑,好看的皮囊终究是没有用的。
“走吧!”温抚说着便出了房门,奴月也跟在其后。
“小姐,战王在前厅等你了。”奴月突然想起什么,赶紧给温抚说道。
温抚皱眉问奴月:“怎么没有叫醒我?”
奴月笑着回应:“是战王说让小姐睡醒了再去。”
见奴月如此说,温抚也就没再说什么,来到了大厅。
“久等。”来到大厅,温抚看着君锁玉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客气的说了一句。
叶氏因害怕舍不得温抚,所以便没来送温抚。
当君锁玉看到温抚时,整个人微微一愣。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男装的温抚,与那个格外相像。
只是片刻过后,君锁玉便回过了神来。
“走吧!”君锁玉说了一声,两人便并肩出了温家。
北燕处于整个大陆的北部,而南岳处于大陆的南部,此次前去,旅途确实遥远了一些。
温抚与君锁玉一同翻身上马,动作行如流水。
温抚看了一眼温家,便与君锁玉骑马离去。
来到庸都城门处,守门的城卫并没有像上次那般阻拦,温抚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可是舍不得什么?”看着温抚这番模样,马上的君锁玉打趣道。
“战王这是说笑了,本家主从来都是无牵无挂,倒是你,若是在南岳没了,那可真是会碎了北燕国众女子的芳心。”温抚用君锁玉说话的的方式回了一句。
她温抚只有拼死护住的人,却从来不会有牵挂的人。
“这还未曾去南岳,温家主便咒我死了。”君锁玉虽然如此说,但语气中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战王大可放心,若你此番死在南岳,本家主自然会将那些人一刀一刀的砍死,然后把他们的尸体放在你的身边,让你在黄泉路上可以日日报仇。”
温抚的话,让君锁玉的头皮有些发麻,她一个姑娘说这话时,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那就有劳温家主了。”虽然这么想着,但君锁玉还是回了温抚一句。
“嗯。”只见温抚认真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俩人出了庸都城门,快速的往南岳而去………
这一路上,温抚与君锁玉换了伍六匹马,经过了十四天的路程,才到了南岳。
来到南岳城中,君锁玉与温抚随便找了一个客栈便住了下来。
南岳的风俗与北燕国的风俗所差无几。
这十几日来,他们不停的赶路,是时候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只是温抚刚打算和衣而睡,突然从外面飞进来的一个飞刀,直直的扎在了她的床头边上。
看到飞刀上的纸条,温抚把飞刀拔了下来,将那张不大不小的纸拆了开来。
“要想找到答案,去南岳皇宫拿凤血,且不能告诉任何人。”
看着上面的两行字,温抚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凤血她自是听过的,听说这是灵越的镇国之宝,灵越历代皇帝对此物无比的重视,可是却没有人见过此物,而灵越的皇宫则是重兵把守,想进去谈何容易。
这一刻,温抚不仅想知道其中答案,还想把这幕后之人给纠出来。
她最讨厌的便是被别人控制,如今这般情况,她已然已是被别人困在了手掌之中,她每走一步,都在那人的监视之下,她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按照那人的指示来的。
所以,要想不被人控制,那就杀了那个人。
霎时,温抚眼中杀气顿现。
近日,在南越发生了一件大事,南越皇宫好几次被人夜袭,虽无死伤,却也将整个皇宫给搅的鸡犬不宁,南越人心惶惶,都在猜测,谁人竟有如此大的胆子,连皇宫都敢闯。
但也怕殃及池鱼从而惹祸上身,一到夜里,人便少的害怕。
对于外面的言论,温抚无动于衷,因为她们口中所说的人就是自己,在这里待了已是几天,她曾好几次夜探灵越皇宫,可是每次去,都无功而返,皇宫守卫太过森严,即便进去了也很难找到凤血所藏的地方。
如今皇宫戒备森严,想要进去更是难上加难。
而这几日里,君锁玉也没有闲着,而是一直早出晚归,温抚也很少看到他的人。
只是今日出奇的是,君锁玉没有出门。
两人坐在酒楼窗户边上,此时的南岳大街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温家主可是长本事了,连异国皇宫都敢闯了。”君锁玉的话,已经明摆的知道近日将南岳皇室闹得人仰马翻的人是温抚了。
温抚也不隐瞒:“闲来无事,便想着去南岳皇宫走走。”
君锁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温家主这兴趣真是有趣。”
“战王不也一样,所以我们要互相理解。”温抚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一饮而尽。
“小抚说的有理。”君锁玉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现的很是赞同温抚的话。
“嗯?那我该叫你什么?老君?”温抚突然来了一句,让君锁玉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反应过来,皱了皱眉头道:“老君?”
“嗯,那老玉也行。”温抚一脸诚恳。
君锁玉的名字确实不太好叫。
“叫我锁玉。”君锁玉的声音突然温柔到让温抚的心跳声慢了一拍。
“战王这大白天的就勾引人,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