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你穿着久恩的外衣,我们现在回去。”温抚说着,将久恩的外衣披在了君锁玉的身上给他穿上,她的动作非常娴熟,好像经常做一样。
对于温抚的动作,君锁玉有些微愣,自从那件事情过后,他再也不愿让人靠近自己,也不喜别人碰自己,如今看着温抚一脸认真的模样,他的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
久恩没想到温抚让他把衣服脱下来给君锁玉穿,所以一脸的不情愿。
“我刚才虽说给你上了草药,但是你的伤还是很严重,必须回去尽快处理。”温抚将外衣给君锁玉穿好,顺势将他扶了起来。
君锁玉身上的伤太过明显,要是不遮住,进了城之后肯定会引不必要的麻烦,为了大局,只好委屈一下久恩。
就这样,温抚三人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买了一辆马车,又从人家处借了一个外衣久恩穿上。
君锁玉重伤,温抚坐在马车内一直陪同着他,而久恩则是驾着马车往城中赶去。
近日以来,西凉国城门口查的很严,原因是其余两国的人最近频频出现在西凉国的城内,导致西凉国的百姓惶恐不安。
甚至还有一些外来人在西凉国杀了人。温抚一直疑惑,为什么这段时间,西凉国会云集了这么多的外来人,君锁玉为什么也赶巧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办事,她有很多的疑问等着解答。
温抚的马车离西凉的城门口越来越近,她本以为得花一些功夫,浪费一番口舌才能进城。
可是没想到的是,在她的思量之间,恩久已经驾着车进了城。
“久恩,为什么城卫没有查我们的马车?”隔着马车的帘子,温抚终于将她的疑惑问出了口。
“因为他是西凉国赵相爷的独子。”
马车中一直未曾说话的君锁玉突然开了口。
温抚与久恩同时一愣,温抚突然觉得自己好生大意,她与久恩相识以来,久恩便说了自己的名字,只是她心中一直想着君锁玉的安危,从来没有想过久恩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如今听君锁玉这么一说,温抚才反应了过来。
只是温抚没想到久恩竟有如此背景,想来也是,他去青楼有那么女子陪,要么是特别有钱,要么是特别有权,怎么可能是平常人家的孩子。
“师父,马车里面的这位不会是你找的北燕国的战王?”三人相处了这么久,与温抚一样迟钝的久恩才反应过来。
温抚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久恩驾着马车的身子抖了一下,关于北燕国战王的传言,他可是听了不少。
听说他残忍暴虐,心狠手辣,各种不堪的评价使得他对他产生了一种惧怕。而马车中的君锁玉与温抚并不知久恩心里的想法。
三人来刚到温抚之前住的客栈中,就看到小二跑了过来。
“公子,你回来了!今天有个人来这里这里找你了!”此时温抚仍旧一袭男装,自从她来西凉之后,并未以女装视人。
“师父,你记得在驿馆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久恩看了一眼那客栈小二,就跑出去了。
待到久恩离开之后,西凉国的二皇子姜一衍就来了。
温抚本身对姜一衍并不反感,而这次来西凉之后,那种熟悉的感觉也越来越熟悉。
“温家主若是不嫌,可往驿馆内休息,恰巧我可以让人找宫中最好的太医来,给战王看看。”姜一衍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温抚看了一眼重伤的君锁玉,便只好答应了下来。
来到驿馆之后:
姜一衍派人去宫中找来了太医替君锁玉医治,临走前还特地嘱咐说是因为他自己身体不适。
温抚看到姜一衍如此把你自己与君锁玉,心中顿时对他好感备生。
“战王真是命大,这样都没死。”
温抚离开之后,房间内只剩下了君锁玉与姜一衍俩人。
听到姜一衍的嘲讽,君锁玉不但没有回击他,反而很赞同的道:“嗯,命确实很大。”
“只是不知战王之前爷夜探西凉皇宫,可是为了什么?”姜一衍挑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君锁玉俊美的脸。
君锁玉微愣,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他勾唇一笑:“早听闻西凉皇宫守卫森严,所以本王想试试是不是如传言所说那般,结果也不过如此。”
听到君锁玉挑衅般的话,姜一衍不怒反笑:“能让战王这般大费周章,怕是已经知道了心归的下落,那你可知凤血与龙肉在哪?”
“二皇子说话确实有趣,难道你不知天书已落在了南岳皇上的手中了吗?”
君锁玉反问,他没想到姜一衍此人比传言的要聪明许多。
“呵呵,本皇子可听说,天书是你给灵越三王爷百武勇的,而且南岳皇上武风齐拿到天书的时候,最后一页被人撕毁了。”
姜一衍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看了君锁玉一眼继而又道:“且这最后一页,刚好是神音下落的出处,战王刚访过南岳又来西凉,怕是已经拿到了心归。”
“二皇子说的确实不错。”君锁玉没有否认姜一衍的猜测,他沉吟了半会又道:“只是那最后一页我也从未见过,来西凉也是因为,天书曾经说过,凤血来自于南岳,而龙肉则是在北燕,至于心归在哪,书上并没有写,我想前两者分别在南岳与北燕,那心归可能就在西凉。”
君锁玉并没有打算隐瞒姜一衍什么。
或许三国百姓一无所知,但作为三国的皇室,他们都知道天书的存在,也知道天书中需要的三大宝分别是什么。
而从别处走来的温抚,刚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站在门外,突然脑袋疼的厉害,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温家主?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