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凄厉的惨叫声，几乎喊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你们快看！”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并用手指着那五个做完了化妆品体验的女人。
他们看见先前还好好的那五个女人，此时一个接着一个的捂着脸疼的在地上打滚。
那五个女人的家人走上去把这五个女人给扶起来，然后一个一个的把他们的手拉下来。
当周围这些人看见那五个女人脸的时候，都忍不住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还是人脸吗？
那五个女人看见了周围这些人脸上的反应，也下意识的猜出了自己脸上发生了什么，当即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纷纷朝着周围要镜子。
当找不到镜子的时候，他们只能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了前置摄像头。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竟是直接把她们给吓晕了过去。
那还是人脸吗？
她们脸上已经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泡，而且这些水泡还不像是那些烫伤的透明水泡，一个个的像是在皮肤深处发出来的水泡。
短短的十几秒时间，她们脸上就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水泡，而且她们脸上原本的毛孔也在这个时候急剧的收缩，就像是长了一脸的鸡皮疙瘩。
现在她们的脸已经不能称之为是人脸了，就算是说他们脸上的皮肤是从癞蛤蟆身上扒下来的，也有人相信。
看清楚自己的脸之后，这五个女人直接晕倒了四个。
但凡是女人就没有不在乎自己容貌的，只不过有的女人是把自己的容貌放在了更重要的东西之后。
但是这并不代表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尤其是原本容貌就不错的女人，在这一方面更加看重。
如今看着自己原本引以为傲的容貌，忽然变成了一脸的癞蛤蟆皮肤，有哪个女人能够受得了？
正在接受免费护肤品体验的那几个女人看见了这一幕，大叫一声，急忙寻找有水龙头的地方，想要把自己脸上刚刚抹上的护肤品给洗掉。
而那些没有增长到水龙头的，甚至一路狂奔着，直接找到商场的卫生间，用卫生间里面的水龙头，疯狂的洗着自己脸上的护肤品。
她们害怕了，她们害怕自己的脸也变成那样的癞蛤蟆脸。
“这……”
余航存看见这一幕直接愣住了。
这不可能啊。
在小白鼠身上试验的时候，也是一天之后才会出现毛病。
按理说在小白鼠身上比较严重的反应，在人身上都应该减轻或者是延迟才对，怎么可能又提前又加重？
“想不通是吧？”楚明夷这个时候终于张嘴说话，“你错就错在在配方里面用了中药，而且还是配比不平衡的中药！”
沈灵萱看见楚明夷说的一切都发生了，也就不再躲着，心中又担忧那些女人的脸，就问道，“加了中药不应该很好吗？为什么加了中药对她们的伤害这么大？”
楚明夷解释道，“中药是几千年来老祖宗一步步探索出来的，主要是为了治疗人的疾病和维护人的身体，对于动物的作用并不是很大。”
“他们在化妆品里面放的中药，就是对动物没有什么作用，但是用在人的身上，却会加剧对人皮肤的损害，所以我会说在半个小时之内就会出现问题！”
“那她们……”沈灵萱可怜的看着那五个女人，这五个女人已经运过去了四个，仅剩下的一个也是双目无神，看样子已经是哀莫大于心死了。
“她们还有的救，要不然我不会白白看着她们脸上出这么大的事情。”楚明夷拿出手机编辑了一则短信发到沈灵萱手机上，“你现在立刻按照我发给你的药方，去最近的药店抓药。”
“好！”沈灵萱点头就要往外跑。
“等一下！”楚明夷拉住了沈灵萱，“记住，这些药材不必用水煎，应在炭火中燃烧成灰，加水调和，熬成糊状。随后敷在那些人脸上就没问题。”
沈灵萱将这些东西给记下，转身就离开了商场，去了最近的药店。
人群经过了最开始的骚乱，终于恢复了秩序，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悲，而那些已经洗完脸的护肤品体验者，更是时不时的摸一下自己的脸，害怕自己的脸也变成那一副癞蛤蟆的样子。
“现在轮到你了……”
等所有的人都齐备之后，楚明夷站在这一群人的面前，目光炯炯的看着余航存。
这一次，没有一个人再站在余航存这边，那些人都用抱歉的目光看着楚明夷。
“对不起啊，年轻人，刚才说我们错怪你了，我们还以为你是那种收钱专门抹黑别人的人呢……”
“对不住啊，兄弟，不过你放心，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全都录下来了，这一切都是证据，这家店的老板绝对跑不了。”
“放心吧，兄弟，刚才的这一切我全都直播出去了，而且我的直播间已经有五个人在看了，这件事情所有人都会知道！”
“你一共才只有五个人看！还直播干什么？那点人气还不够你浪费的这些电钱！”
“我就乐意直播，怎么了？”
“……”
余航存听见这些人言语上的鞭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这个时候，沈灵萱已经拿着一个不大的黑色塑料袋跑了过来，“弄来了，我都弄来了！”
“好。”楚明夷点点头，“把这些东西抹在那几个女人的脸上。”
沈灵萱喘着粗气，点一下头，走过去想把黑色塑料袋里面那些黑色的粘稠物品抹在那些女人的脸上。
可是有了刚才免费体验护肤品的事情，那些曾经体验过护肤品的女人不敢再把东西随便的抹在自己脸上，害怕把自己的脸再变成什么样子。
“只需要把这个东西抹在脸上，你脸上的这些东西就会全部消除。”沈灵萱从塑料袋里面挖出来了一小块黑色粘稠物体，想抹在那五个女人之中唯一清醒的女人脸上。
“不要……”
那个女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慌忙向后一躲。
“这个东西能治疗你的脸。”
“我不相信！”女人歇斯底里的喊。
沈灵萱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楚明夷，楚明夷也只能叹口气摇头。这种情况下不管再怎么解释，只要对面不相信，终究是徒劳无功。
思虑再三之下，沈灵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自己的口罩，摘下了墨镜。
“你们不相信这些东西是吧？好，我就当着你们的面把这些东西全抹在我的脸上！”
说完这句话，沈灵萱就从黑色塑料袋里面挖出来了，一块黑色粘稠物，用力的抹在自己脸上，直到抹匀了整张脸！
“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我都把这个东西抹在自己脸上了！”沈灵萱大声的对周围人喊。
可是在刚才那种事情的冲击之下，沈灵萱的这个样子仍然没有获得多少的回应。
楚明夷叹口气来到沈灵萱身边，“他们不相信，你就做给他们看，十五分钟后把脸上的这些东西扯掉。”
在这十五分钟的时间内，沈灵萱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好几种变化，有的时候很温暖，有的时候很冰凉，甚至有那么几个时间还在发痒。
等到十五分钟后，沈灵萱把脸上已经变干变硬的黑色粘稠物撕了下来，却发现原先自己脸上长的那些痘痘随着这些黑色粘稠物全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