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夕上班发现工作多了很多,但都是无关紧要的工作,什么拿文件,倒咖啡,甚至她要下班的时候,被叫到薄擎的办公室,薄擎对她说要去参加一个宴会,让她帮忙选西服。
洛夕浑身颤抖,这简直就是侮辱,从前每次他参加宴会,都是她给他搭配衣服,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要她做这种事情。
“薄总,关于衣服搭配我不懂。”洛夕一口拒绝:“你还是另请他人吧。”
薄擎听到这话,再看她一脸的抗拒,火蹭蹭上来,他只是让她搭配一个衣服而已,她就如此不耐烦,怎么,就有时间陪慕郧西谈恋爱吗?
“你不选也得选,这是你的工作。”薄擎冷冷道。
洛夕随手指了指休息里挂着的灰色西服,她就随手一指而已,根本没有多想,手却被薄擎一把抓住,他怒意横生:“我最讨厌的就是穿灰西服,这你以前也知道,怎么那么快就把我的喜好给忘记了?”
洛夕浑身一紧:“我记忆不好,忘记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我为什么要记住你喜好,有用吗?
“呵呵,记不住我的,却把慕郧西的喜好记得很清楚啊,怎么这么心不在焉工作,是在想慕郧西吗?”薄擎勾起嘴唇,冷冷讽刺。
洛夕呼吸一下停滞,故作淡定道:“这和学长有什么关系?”
“学长学长,叫的好亲热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奸情
?”薄擎的手猛的抓住她的手,将她直接怼在墙壁,薄唇靠近,洛夕脸色苍白,很不自在:“你胡说什么,我一直这么叫他学长,这也是知道的。”
薄擎就是因为知道,才不甘心,为什么洛夕可以对慕郧西一如既往,那个慕郧西也没有在她家破产的时候帮上什么忙,为什么就能舔着脸让洛夕记得。
薄擎挑眉:“我记得以前你叫我什么来着?”
洛夕盯着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嘛,她冷冷道:“忘记了。”
薄擎眼底都是怒意,她又忘记了,只要跟他有关系的事情都忘记了,心底说不出的难受,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却侵占着他,他的手渐渐收紧:“那个慕郧西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记得他那么多?”
“是给你钱吗?我也可以给你钱。”
洛夕怔怔望着他,这个男人到底还要伤她多深才满意,她已经极力的躲避他,尽量的不招惹他,可是他还是不放过她,苦涩在眼底蔓延,她在他眼底就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女人吗?
“你不是很喜欢钱吗?不然你也不会进夜露国际工作!”薄擎薄唇轻启,眼眸没有放过洛夕眼底的痛意,他感觉到一丝快意,好似伤害到她,他就会感觉到快活,但是那爽感很快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沉闷,酸涩……
他低头看着一脸难过的女人,他的嘴角再次勾起残酷的笑意:“你说啊,慕郧西可以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
洛夕深深呼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你给不起。”
男人眼神一冷,猛的伸手卡住她的脖子,大手一点点收缩,几乎要将眼前的女人弄的无法呼吸,等他放开的时候,洛夕发出剧烈的咳嗽,眼泪都快掉落下来,酸疼的难受,大她强忍着眼泪,仰头正面怼他:“你就是给不了他可以给的。”
薄擎嘴角勾起不屑,声音冰冷:“你在激怒我,可笑,慕郧西有什么,他还能有我给不了的东西。”
洛夕冷笑,冷冷倔强的看向薄擎:“学长可以给我婚姻,给我一个属于我的孩子,你能给吗?你不能,你只会毁掉我们的婚姻,你只会残忍的杀死我的孩子,薄擎,你就是魔鬼,彻彻底底的魔鬼。”她低吼出来。
此刻盯着他,眼底都是恨意。
这一抹恨,深深刺激到薄擎,他感到痛,但更多也是恨:“可笑,慕郧西能给你婚姻?也就是你这种抱有幻想的傻瓜才会相信,他的命运不是他能决定的!还有孩子……那更是不可能。”
洛夕眼眸眨动,漆黑的眼眸亮晶晶,好似在幻想着什么:“就算学长无法给我一个婚姻,但给我一个孩子是决定没问题……”
她的话说到这,抿下了,眼底都是希望,仿佛在幻想一个孩子。
看她眼底那么渴望孩子,薄擎嘴角勾起的冷意隐去,他已经失去了永远做妈妈的资格,她怎么可能还有孩子,此时他却无法把这个真相告诉她,为什么怕告诉她,让她告崩溃不好吗?让她绝望不好吗?这样她就不会招蜂引蝶,这样她就不会再揣着幻想一心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