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王经理！你怎么在这里啊，真是让我好找！”

    正急得焦头烂额的王经理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王经理本来就做贼心虚，被这么一拍，差点一蹦三尺高！

    他一下就吼了出来，“谁啊！”

    然后就看到市场部经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是我老孙啊，王经理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怎么看起来恍恍惚惚的？”

    “没、我没事，什么事也没有，”王经理心虚地别开视线，突然问，“今天公司开发布会的事你知道吗？”

    一说到这个，就见市场部经理脸上闪过微妙的表情，“知道，我也是今天上班以后才知道的，唉，作孽哦……”

    一听这话，王经理的耳朵“嗖”一下就竖起来了。

    还得故作矜持，“怎么了？这事里面……有什么猫腻？”

    市场部经理左右看看，一副做贼的样子。

    王经理立刻非常懂行地把耳朵凑过去，并熟练地从怀里掏了根烟递过去，“老孙啊，咱们都是公司的老同事了，我你还不放心吗？你要是有什么内部消息可得跟兄弟我说啊！”

    孙经理轻咳了一声，接过了烟，“我也是听说，”接着放低了嗓子，“就是咱们公司不是跟ES签了对赌协议吗？听说上头有压力，所以就囫囵推了个项目出来，想拉一波股价咳咳……你懂的。”

    王经理立刻两眼放光，“这么说那个项目就是个幌子？不会吧，我看网上的评价都挺好的啊！”

    孙经理撇撇嘴，“谁知道呢，再说这种搞直播的事情，不都是找好了人才做的吗，要不然万一来个不听话的乱说，那岂不是都毁了？”

    王经理，“这么说都是群演？”

    孙经理摇摇头，“也不能这么说人家，拿钱办事嘛，那些个网红大V什么的，本来不就是指着自己的知名度流量变现的吗，怎么赚钱不是赚呢，你说是吧？要换成是我，我肯定乐意啊，不比咱们辛辛苦苦风吹日晒的跑业务强？”

    网红大V本来就有很多都是做硬广软广的，区别只在你看得出来还是看不出来。

    要不然人天天举个相机在那拍拍拍的，不累吗？

    在家躺着抠脚不比这舒服？

    当然是因为有利可图啊。

    王经理作为市场部经理，这些弯弯绕绕的当然也都动，顿时就自己脑补了个七七八八，“哦哟，那这么搞，到时候推上市场，不怕被戳破吗？”

    孙经理已经点上了烟，深深吸了一口，“先把股价拉上去再说啊，要是有问题，到时候就说推迟上市不就好了，反正也就几个月，等糊弄了ES那边，不就行了？你说这个技术这么火，被炒起热度以后，国家层面要是出面干涉的话，那一个ES集团算什么？”

    王经理一拍脑袋，醍醐灌顶，“原来如此！”

    孙经理立刻“嘘”了一声，“别声张！这事就是鄙人的一点拙见，你知道我知道就行。”

    王经理立刻激动地握了握孙经理的手，“还是老哥你懂行啊！到底比我多吃了几年的盐！”一边心里盘算的是赶紧把这个事情告诉ES那边，他应该可以再拿到一笔不费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