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倭人不行,倭人是吃硬不吃软,你对他好,他会认为是软弱可欺。
就像二战时那样,什么原子弹,什么燃烧弹可劲的上,杀到让他们恐惧,他们才能服。
若是不信,就看看现在。
某大国杀了他们那么多人,倭人依然管某大国叫爹。
“还有,要尽快从军中找出认字的人!所有在我大明治下的倭人通通都要学习。一年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还有人写倭国的字,说倭国的语言,穿倭国的服饰,过倭国的节日。”朱政煊又加了一句。
如此,当现在倭国这些儿童长大,便不会再记得自己是倭国人了。
“臣遵旨……”徐辉祖连忙回答道
聪明的他已经察觉到,皇帝似乎对倭人有冲天般的恨意。
“对了,皇上,那个石原虎该如何处置?”徐辉祖又问道
他的三千骑兵已经全死了,就剩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朱政煊一拍脑袋,差点把那货给忘了……
“凌迟,将能召集起来的倭人都召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将石原虎凌迟处死。”朱政煊说道
让倭国的妇女和儿童看这种东西的确有些不人道,但是那也没办法。
谁让这石原虎当初那么高调……
朱政煊继续摧残着他们的民族自信,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崇拜的英雄。
“对了,行刑时间一定要足够长,一定要让石原虎求饶。”
三六九往外走,正月初九,春节已过,但是寒风依然凛冽,光秃秃的土路上尘土飞扬。
在朱政煊的率领下,骑兵步兵相继出发,往北而去。
几天前,朱政煊便已经收到情报,倭军已经度过九州与本州之间那狭窄的关门海峡,集结在了福冈最北的一块平原上。
这里也是九州最富饶的一块地方。
本来朱政煊打算击其半渡的,但是经过研究,他还是决定放进来打。
反正都是要杀,放进来杀倒也省事。
当然除了陆上的准备,在海面上,朱政煊也做了足够的准备。
正月初七时,由两艘巨舰和四艘轻型舰船组成的舰队已经悄悄绕过九州全岛,埋伏在了关门海峡附近。
只要朱政煊陆军战胜,这支六艘舰船组成的舰队立刻就会封锁海峡。
关门海峡,关门打狗,听起来就是很爽的样子。
朱政煊在进军,倭军也在进军。
而带领这支倭国军队的就是九州土著大名——野田幸德。
本来吧,统帅的人选轮不到他。
但是因为足利义持的一条命令,让这统帅的位置成了烫手山芋。
明军登陆并且站稳脚跟,这让足利义持震怒。
他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当年横跨欧亚的元帝国四征倭国都没能成功。
而今实力远不如元帝国的明朝竟然登陆成功了,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难道自己还不如前人吗?
震怒和羞辱之下,足利义持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将明军赶下海,若是不能,统帅提头来见!
一票大名可都是和明军交过手的,他们知道明军的实力。
短时间内赶下海?这怎么可能!
很多人都认为,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拖,利用明军后勤补给不方便的弱点,把他们拖死。
可是这最好的办法却没人敢说,因为足利义持不同意。
在他的意识里,倭国建国上万年以来(倭国人人认为,他们的历史是上万年,只是我们把他们的历史称之为神话。)从未有被入侵的记录。
被入侵,被登陆,这就是奇耻大辱。
野田幸德和其他大明不一样,他很乐意接下这个差事。因为没办法,九州是他老巢,九州没了,他去哪?
其他地方可没人会让出大名的宝座给他。
在他渡过关门海峡的当天,他的儿子野田信德也如丧家之犬一般赶来。
得知福冈失守,野田幸德懊恼不已。
福冈县之余九州是门户,丢了福冈就等于丢了整个九州。
而福冈城之余福冈县就是心脏,丢了福冈城,福冈县基本也就算没了。所以,无论如何,必须夺回福冈城。
他没有太怪罪自己的儿子,实力悬殊,福冈根本守不住,他只怪自己来的晚,更怪刚愎自用的石原虎是头蠢驴。
那可是三千骑兵啊,倭国最精锐战斗经验最丰富的骑兵。
一路上,野田幸德一直在催促着军队,快,一定要再快。
这不光是为了尽快夺回福冈城,更是因为在平原上作战,他们会被明朝的骑兵欺负死。
他没见过明军的骑兵,但是从自己儿子的描述中,人数劣势的明军骑兵打那三千骑兵简直就是砍瓜切菜。
要知道,在倭国,那三千骑兵可是能破数万倭国步兵的。
如此换算下来,自己带的那五万人若是在平原上被明军骑兵冲击,那基本上就是给对方送人头。
倭国军队在急行军,朱政煊的明军也在急行军。
可是,明军最终还是慢了一步,那崎岖的道路实在太难走,明军负重又多,直接影响了行军速度。
两军相遇时,正是在一处山口。
倭寇们当道下寨,牢牢堵住了山口。
朱政煊急,野田幸德也急。
朱政煊急得是步兵没法完全展开,骑兵没法快速机动,如此一来迅速击溃倭军的计划就落空了。
而野田幸德急得的是没法迅速收复福冈城。
在狭窄的地形中作战对弱势的一方有利,一天之内,明军与倭军交战数次,但是始终没能突破山口。
一天的战斗结束,朱政煊吃惊于倭人的学习能力还有那茫茫的人数。
现在的倭人已经不再如之前那般若,现在他们已经懂得如何大规模作战了。
而在倭人大营中,野田幸德也是一筹莫展。在人数的绝对优势下,有几次明军竟然差点突破自己布置的防线。
这一天下来,自己竟然没能发起一次像样的进攻。
这还不算完,做为防守的一方,他的损失竟然比明军还要大。
差距,这就是差距。
野田幸德一筹莫展,但是朱政煊却在试图改变策略。
大帐之中,盛庸和平安正还有朱政煊正对着白天刚刚绘制的地图研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