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肖国建说这个数，肖昕然立刻走上去甩了肖国建一巴掌，恶狠狠的骂：“畜生。”

    肖国建被这一巴掌甩的有点懵了，他没想到肖昕然居然敢打他，冲上去就想打她，程宇航一个眼神，保镖就冲上去摁住了他，虽然摁住了他但是堵不住他的嘴。

    “婊子！”肖国建吐了口唾沫骂道，他用尽世间肮脏的词骂肖昕然，好像骂的人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的仇人。

    沈之之有点听不下去，皱了皱眉，被程宇航注意到了，他不耐烦的开口对保镖说：“堵住他的嘴。”

    保镖扯了块破布塞进肖国建的嘴里，肖国建只能呜呜的叫着。

    肖昕然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肖国建说：“你别指望我会给你还钱，我当时没给你钱，现在也不会给你还钱，你自己欠的钱你自己还，没人管你是去卖器官还是去捡垃圾。”

    然后肖昕然对程宇航和沈之之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他欠的钱还不起你们就按你们的办法来吧。”

    说完对他们微微鞠了个躬，然后走了出去。

    程宇航没想到她这么决绝，这让他有点意外，一般人都做不到这样，骂完之后还是照样帮着还钱，沈之之也没想到肖昕然会这样，让她对肖昕然的印象又改观了。

    肖昕然走出来后找了个没人的小巷蹲着，身体慢慢抽动，再后来转变为嚎啕大哭，吓跑了准备落在地上的鸽子。

    电话响了又响，肖昕然也没有看。

    “怎么躲在这儿哭？”肖昕然听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抬头看像声音的来源，看见一个女人靠在旁边的墙上抽烟。

    肖昕然思绪被拉回了和朱锁锁在餐厅吃饭的那天，“是你？你怎么在这？”肖昕然说，声音因为刚刚哭过还带着哭腔，因为哭了太久，不停的在抽噎。

    女人看到她脸上还带着泪珠，眼睛红红的像兔子，还不停的在抽噎，没控制住笑出了声：“你这样子还挺可爱的。”

    肖昕然只觉得她真是个坏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说她，第二次见面又调侃她，真是个恶劣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小兔子。”女人问到。

    肖昕然皱着眉说：“别给我起外号，你真是个坏女人。”

    坏女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她，柳艺雅心想，又看了看肖昕然说：“我叫柳艺雅，你呢？”说完对着蹲着的肖昕然伸出了手。

    肖昕然蹲着抬头看向站在她面前对她伸手的柳艺雅，心想这个画面可真像偶像剧。

    不过肖昕然没有拉柳艺雅的手，自己撑着起来了，因为蹲太久了腿麻了站不稳，整条腿都是麻麻地，眼看她就要向地上倒去，肖昕然认命的闭上眼，最后一秒想着要是刚刚不逞能就好了，现在就不至于会摔到地上。

    预想中摔到地上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肖昕然感觉周围香香的还带着烟味，她睁开眼就看见柳艺雅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漂亮的肖昕然有点愣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