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荒天生灵惊疑不定,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幕。
刚才他们隐隐有所感觉,好像是这把剑自动攻击的,根本就没借助多少那女子的力量。
“想不到我们荒天神宗躲在这里,竟然有朝一日还能被人找到。”
一道冷漠的声音中,一道道人影飞了出来。
除了被毁的荒塔,其他所有的荒塔全都飞上了天空,里面的人接连现身。
说话的是一名气息强大的男子,已然超出了极限大圣。
“压制了自己气息,你其实是大帝实力?”
大黑狗眼神微眯看去,看到说话之人后,瞳孔微微收缩。
而且大黑狗发现,并不止一个,而是有好几尊。
一个小小的中星界,竟然藏了一股这么可怕的势力,他们当年竟全然未知。
“有点眼光,你说你以前也是大帝?”
说话的荒天生灵目光转来,随即自我介绍道:“在下荒帝。”
大黑狗点头:“本帝吞界狗帝。”
“她呢?”
眼神闪烁的荒帝,目光落在尹轻舞身上,警惕盯着尹轻舞手中的剑。
从这把剑上面,他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气息,这把剑,似乎并不是帝兵那么简单。
“她是本帝主母,具体来历和实力,本帝也不清楚,怎么,你们是要与我们为敌?”
大黑狗随口回答了一句,目光灼灼盯着荒帝。
这还是它第一次见到荒天纪元的人,它想从荒天纪元的人嘴里看能不能了解点情况。
“你说呢,如果你是全盛实力,我自二话不说,现在吗,把那把剑给我,再谈条件。”
荒帝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目光灼灼,盯着尹轻舞手中的剑。
大黑狗冷笑:“那是没得谈了,既然想死,成全你们。”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炎天纪元都没能灭杀我们,我们一直活到如今,你一条废狗,凭什么?”
荒帝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
尹轻舞不傻,听着这话,隐隐听出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不许欺负狗子,你们是不是想动手,来呀,我才不怕你们。”
看着荒帝等人,尹轻舞双手紧紧抓着手中的剑,略微有那么些紧张。
荒帝眯眼看来,冲身后几人道:“一起动手,先将那把剑抢到手。”
“不知死活,别用你们那愚蠢的见识思索问题,”大黑狗被逗得不轻,冷笑说道。
这些荒天纪元的家伙,这么托大吗?
本来它并不想灭杀这些家伙,既然自己不珍惜,那它也不客气了。
“聒噪!”
荒帝冷哼一声,一把直奔大黑狗抓来。
虽然实力已经压制到了准帝级别,但威势滔天,并没那么容易对付。
大黑狗也没对付的打算,直接窜到了尹轻舞身旁。
“呀呀呀,你们还敢动手,不怕,我才不怕,我砍砍砍。”
尹轻舞吓得脸色微有些煞白,拿着手中的剑就是一顿乱砍。
一道道剑气轰出,荒帝的攻击轻易告破。
冲天而起的剑气,席卷过荒天神宗众人,许多人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
下一刻,嘭嘭嘭的炸响声不断,荒天神宗的人,许多直接炸的粉身碎骨,化为了一堆堆细沙。
这些沙子里还流着一些蓝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出手的荒帝,在尹轻舞挥剑的时候,便疯狂暴退,侥幸躲过了一劫。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股致命的危险,想不到威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许多。
他们荒天神宗破塔而出的众人,足足有一半倒在了刚才的剑气之下,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那是什么兵器?”
荒帝口干舌燥,瞳孔剧烈收缩,盯着尹轻舞和大黑狗问。
大黑狗冷笑:“说了你也不知道,不是要抢剑吗,来来来,给你,你敢要吗?”
没有剑的允许,别人想拿都未必能拿到,更别说使用了,真以为自己也是小镇的人啊!
“死狗,真以为我们没办法吗,别逼我们解封恢复大帝实力,到时候你们再有几把剑也得死。”
荒帝脸色难看,咬牙切齿轻哼。
大黑狗不置可否:“解封,尽管解封,本帝但凡转身,都是我苍天纪元的耻辱。”
看着大黑狗这副张狂的模样,荒帝好悬差点没气死。
但随即,荒帝忽然留意到了什么,微微惊讶:“苍天纪元?不是黄天纪元吗?”
“什么黄天纪元,本帝是苍天纪元的吞界狗帝,上次的纪元劫,我们压下了黄天纪元,现在还是我苍天纪元说了算。”
大黑狗轻哼,之前的历史上,貌似没有这种先例。
听闻这话,荒帝等人眼睛瞪大:“什么,你们撑过了一次纪元劫?”
这怎么可能,几乎不可能的事,在本源的压制面前,强者也差不多的情况,新的纪元几乎不可能输。
“本帝有必要骗你吗,那些黄天生灵,不过是躲在我们这里的一些余孽。”
大黑狗得意洋洋,你们别的纪元做不到,不代表我苍天纪元做不到啊!
惊愕的荒帝,转向吴霸等人,忽然出手,将一名黄天生灵吸到了面前。
吴霸等一些大圣有些想拦,但比较了一番双方实力,终究没敢出手。
荒帝搜完魂,甩手将魂魄已经空白的黄天生灵丢掉,刚才他着急查消息,可不会慢慢查,手段很狂暴。
“竟然还真有这事,不得不说,你们苍天纪元,很值得钦佩。”
“可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当年都重创了,新的纪元劫,你们绝不可能渡过。”
荒帝眼神闪烁,盯着大黑狗。
大黑狗失笑摇头:“不不不,现在本帝有主人,你们所有纪元绑一块也不够我主人打。”
“你的主人,你一个荒帝强者,认人为主,你的骄傲呢?”
微愣的荒帝,无法置信问。
大黑狗撇嘴:“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傻,你真以为大帝就很强了?”
“你们难道没察觉,纪元更替的背后,有一双大手在推动吗?”
听着大黑狗这话,荒帝眼睛微眯:“你们也感觉到了吗?可感觉到又能如何,他是棋手,我们只是棋子。”
“我们根本就没任何的抵抗力,甚至连知道背后黑手的资格都没有,我们连个纪元劫都渡不过去,岂不可笑?”
话到最后,荒帝嘴角露出浓浓的苦涩,如果可以,谁愿意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这无数年。
每天和蝼蚁一样苟活着,甚至都不敢修炼,生怕变得强了些被后面的棋手发现抹杀。
“就这么点志气,切,来,跟本帝念,我命由我不由天,怕他个锤子。”
大黑狗鄙夷,主人在背后,谁来都得死,什么棋手鬼手的,敢露面,它就敢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