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将军你这样一味避战还不如认输吧?”萨拉热也出言刺激薛仁贵。
“速度不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薛仁贵反问道,可还是停下来了,“行吧!我就不躲了,直接结束这场比试吧!”
“哈哈哈!薛将军你可真会开玩笑!”酋长们大笑道,看局势明明拉下风的是薛仁贵,却还口出狂言。
颉利可汗也冷笑,就算薛仁贵要战胜萨拉热也必须经过一场苦战,他说的轻巧,直接结束,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萨拉热心里也不爽,手上的动作更快,直接一把抓向薛仁贵肩膀。这次薛仁贵果真没有再躲,被萨拉热一把抓个正着。
萨拉热大喜,只要抓到薛仁贵,他发挥不出速度优势,论力气他可是比甲呢图还厉害的。
可薛仁贵也一个反手,抓向了萨拉热的肩膀。一下两人仿佛摔跤选手一般互相擒住对方的肩膀,方便发力撂倒对方。
萨拉热见控制住对方,已经胜券在握了,心里暗喜。想着薛仁贵竟然自不量力的跟自己比拼力气,那岂不是班门弄斧。
萨拉热直接一个擒拿手用力,想要将薛仁贵摔倒地上,然后直接用身体的重量和锁技让薛仁贵失去抵抗能力。这是突厥自古流传下来的绝技,也是萨拉热的拿手绝活。只要中了萨拉热这招的,没有一个不认输的。
酋长们见状也拍手叫好,他们看过无数次萨拉热锁住对手后将对手制服的场景,认为等下薛仁贵也不会例外的成为萨拉热的手下败将。
颉利可汗也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只要萨拉热赢下比试,这次战败对突厥的损失就可以减少到最小了。
然而萨拉热却震惊的发现,无论他手上使了多大的劲,薛仁贵竟然都纹丝不动,稳如磐石。
怎么可能?萨拉热难以置信,一个以速度见长的人竟然还有如此力量,这还是人吗?而且薛仁贵这身材胳膊并不粗壮,怎么会蕴含如此之大的力量。
萨拉热哪里知道,跟他比试的薛仁贵是一个怎样的怪物存在。一介布衣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步成为战神,青史留名,那绝对是千万里挑一的BUG。
萨拉热还枉然不信,手上使出了吃奶的力,却还是撼不动薛仁贵分毫。
“用力啊!”
“撂倒他!”
观战的酋长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萨拉热迟迟未能建功,焦急的鼓噪起来。
萨拉热听到酋长们的话语,知道他们是在警告自己。可无论如何,萨拉热都绝望的发现,完全轻易摔倒薛仁贵。
反而薛仁贵还对萨拉热露出了微笑,“看你使劲使的够久了吧?轮到我了!”眼神好像闪过一道雷电,震慑的萨拉热心神俱震。
然后萨拉热只觉的直接仿佛腾云驾雾一般,然后重重摔倒地上,差点直接摔晕过去。萨拉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拼命想要挣扎起身,却被薛仁贵牢牢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而围观的酋长们直接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刚刚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只见薛仁贵好像模仿这萨拉热的发力,手上一用力,竟然将健壮如牛的萨拉热举过头顶。然后直接一个过肩摔,将萨拉热压到了身下。
酋长们这才发现萨拉热和薛仁贵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萨拉热奈何薛仁贵不得。可薛仁贵只要一发力,萨拉热就完全无法抵抗了。
颉利可汗面色一下就阴沉了起来,在萨拉热获胜上寄托的希望有多大,现在落入下风后的失望便有多强。
“萨拉热你可别丢我们草原男儿的脸面!还不快点起来!”
“萨拉热你要是输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酋长们见自己又要再输一阵,连忙出言威胁萨拉热。
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萨拉热闻言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要是输了,可不是自己悲惨这么简单,还要祸及子女的。
顿时萨拉热发出一声怒吼,脸色憋的通红,拼命的发力想要挣脱。薛仁贵也有些惊讶,这萨拉热的力气还真不小。于是手上稍微加点劲,萨拉热就算面色憋成猪肝色,也只能绝望的发现始终翻不过薛仁贵这座大山了。
“可汗、各位酋长,现在胜负已分了吧?”薛仁贵还有余力对颉利可汗和酋长们调笑道。
酋长们面如死灰,尽管万般不愿承认,可萨拉热不敌薛仁贵的事实却难以反驳。连输两阵,酋长们嘴上不说,心里却心服口服了。难怪甲呢图栽在薛仁贵手上,这人根本就是个怪物。
“薛将军神武!”颉利可汗见败局已定,只好举起酒杯开始往肚子里灌。酋长们见状也只好履行自己的约定,将酒喝下。
薛仁贵见到众人没有耍赖,这才对萨拉热说了声“多有得罪”,将其放开。
萨拉热这才得以起身,知道各酋长饶不了自己,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他稍微庆幸的是,好险不是如甲呢图一般在战场上遇到薛仁贵,不然恐怕也要命丧黄泉了、
接下来就没什么要事了,纵然颉利可汗和酋长们的酒量了得。可这样灌酒谁也受不了,很快都不胜酒力倒下,被随从们各自送回营中。
而罪魁祸首的薛仁贵却是优哉游哉的在铁山营地中逛来逛去,监视他的数百突厥士兵也知道薛仁贵的勇猛,半点不敢分神,生怕薛仁贵突然起事。
好在薛仁贵逛了一下,很快就回去帐中休息了,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开玩笑,连败甲呢图和萨拉热的战士,那可是妖孽般的存在,半点马虎不得。
就这样随着夜深,众人休息,突厥铁山营地慢慢变得安静了起来。既然唐军已经接受了突厥的归顺,自然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
很多士兵都放下因为战事绷紧多时的心弦,没有值岗任务的都脱下盔甲马鞍,彻底的休憩起来。
刹那间营地中万籁俱静,只能偶尔听到猎狗吠声和风雪声。
颉利可汗也难得的乘着酒醉睡得昏昏沉沉,在睡梦中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假意归降唐军后,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重新带领突厥强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