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他了,而是他突然不出现了,我觉得更加奇怪了。
吃完饭,我拉着小白去外面溜达了一圈,主要是在巷子口的那条街。直觉告诉我,那个男人还会出现。
溜回到巷子口的时候,前面又发了车祸。碰巧的是,和上次车祸一样,同一个地方,甚至……同一个人!等等,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我以为是大晚上的看不清,特意凑近看了,出车祸的确实是同一个人。因为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上次出车祸那个人穿的衣服和样貌。
同一个地点,同一个人,显然围观的人根本没有在意到这个。
我恐惧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小白见此,问我怎么了。我不语,拉小白的手往回走去,头一直低着,走出一段距离后,我才告诉小白原因。
说完后,小白反而没反应。我转头望向小白,看到的却是出车祸的那个人。
满脸的血迹,突出的眼珠子,就像快掉了一样,微微上扬的嘴角,诡异的令人毛发皆竖。
这时,我才发现我还拉着他的手。猛的甩开了他的手,惶恐的往巷子退去。退到巷子口,小白叫了我一声,心有余悸的回头,看到是小白,我才松了口气。
“你刚才怎么了?”小白全然不知情。
“没,可能是我太累眼花了,回去吧。”
一刻也不想多停留,径直走回了易晨家,更别说回头看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了。
上楼梯的时候,我们碰到了老太太。小白不小心撞到了老太太,她差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幸亏我及时拉住了她。小白跟老太太道了歉,谁知她得理不饶人,非让小白背她上楼,不然她就坐在地上,跟别人说是小白把她推到的。
起初小白不肯,但被来往的人看在眼里,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就答应背老太太上楼。
为了安全起见,小白背老太太走在前面,我走后后面。上了一层不到的楼梯,小白就有点支撑不住。怕她没力气上到三楼,我就主动提出剩下的路我来背,但老太太不同意,说什么都要小白背。她分明就是在为难小白,我们知道,却无可奈何。
刚上三楼,楼梯上的灯突然灭。我惊慌了一下,而后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同时问小白还能撑的住么。小白气喘吁吁的说了句还可以。
听她的语气,要是再来一楼,肯定得跪。
借着手电筒的光,小白艰难的背着老太太上了三楼。到了楼梯口,小白想放下老太太,结果老太太叫她背回家里。小白一脸怒气,可又没法发出来。
背老太太回了家,她才放过小白。老太太一落地,小白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临走前,老太太扔给我们一句话:以后做事都要注意点,可没下次了!
只觉老太太这话,语意未尽。
回到家里,小白跟我抱怨了很久,最后还是易晨劝慰了她一番,才消停下来。
小白生气的回屋去了,客厅里就剩我和易晨两个人。他一直在捣弄药材,也没啥空跟我说话。我在一旁看着,原本好好的,身体突然就抽搐了。整个人发羊癫疯了一样,倒在地上颤抖不止。
易晨见到这情况,问我这两天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我口齿不清的吐出两个字,吃了。
我真的是按时吃药了,为什么又发作了,而且这次比上次的感觉还要痛苦。
易晨急忙叫来小白,让她帮忙煎药,他则帮我稳住那些寄生虫。
那些寄生虫像似在激醒我的血液一样,不停歇的在我身体里窜动。易晨在跟我说话,我也无力应答。
易晨帮我稳了几分钟后,那种感觉开始慢慢消失了,直到喝下药后,我才安然的睡了过去。可能是折腾的太累了,睡的特别香。
次日醒来,易晨已经煎好了药,我一起床,一碗又苦又臭的药直接落肚。
这种感觉真是太痛苦了,我宁愿被人打骂,也不要生不如死。
喝完药,我不安的问易晨,我是不是有生命危险了。
易晨淡然的说了句没事,它们只是间隔一段时间会在你身体里窜动,只要压制住就好了。
鬼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发作,况且每次压制它们都那么困难,指不定下一次就压制不住了。
想到这里,我抓住了易晨的手,认真的说了一句,找到道士,他一定有办法清理它们。
“他本就想要你的命,会帮你么!”
易晨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如果这些寄生虫真是道士放到我身体的,他会帮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是唯一的希望,也是最大的绝望。
我重重的叹了口,易晨安慰我说,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相信易晨,但我不相信自己啊!
休息了一个上午,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叫易晨陪我一起去方医生的老婆家。易晨担心我身体不行,我坚持要去他只好跟着我一起去。
其实,我这次去的目的不全是为了小心,有一半是为了道士。我怀疑从小心失踪,再到出现线索,这一切都是道士安排的。如果是道士安排的,那他百分百和方医生的老婆有关系。说不定能知道道士的下落。
再次来到雨雨公寓,我都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了。
到了方医生家,叩响了门。方医生的老婆开了门,看到是我们,嘭一声的把门关上了。前两次也是这样,所以我也不介意了。
门关上之后,我又叩了一遍。
“你们别再来了,你们不烦,我都觉得烦。”方医生老婆扯着嗓子在屋里说道。
我轻声的说了句,我知道你的秘密!
短短的一句话,果然引得方医生老婆上当了。片刻之后,方医生老婆打开了门,诧异的问我知道她什么秘密。我不缓不慢的拿出手机,点开了相册,翻出了我昨天拍的照片。
方医生老婆看过照片之后,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进来说!”
非要我这么做了才肯好好说话,真够无奈的。
一进屋,我便闻到一股艾草的味道。家里有艾草的味道,是没什么可奇怪的,让我好奇的是,艾草的味道很浓,而且我最近在哪闻到过艾草味,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
方医生老婆招呼我们坐下,给我们倒了两杯茶,随后坐在我们对面,好声好气的说,你们三番五次来,到底想干什么?
“你真的不认识小心么?是她告诉我们她住在这里。”我说道。
方医生老婆面露难色的说我真的不认识!
我继续追问道,那方医生呢,现在在哪?
提到方医生,他老婆很生气的冲我大吼了一句,你想用那些照片来威胁我么,那我告诉你,我老公已经死了!
什么?方医生已经死了,这怎么可能!
我跟方医生老婆解释了并不是我想拿照片威胁她,只是想知道方医生在哪!当医生老婆跟我重复方医生已经死的时候,我脑子有些凌乱,问她方医生是几时死的,她说我第一次打电话给她的那天,方医生就死了!
我第一次打电话给她的那天,就是我看完病的第二天,那天方医生叫我去医院,但没见到他,所以打电话给他,结果接电话的人是他老婆。
如果方医生已经死了,那我昨天见到的方医生真的不是人。方医生果真是为了这个意念活了过来,重点是他是怎么死的!
“是你杀了方医生?”我只是猜疑。
方医生老婆没吱声,望着我身后的某种东西发呆,我好奇身后有什么东西。一转头,看到李医生正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