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杰恍然大悟。
“行了,去赌场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我去之前就合计过了,也暗中做了几手准备,不用杞人忧天,我要睡了。”
陈风感觉自己的精神有点疲惫了,淡淡的困意袭来。
“行,风哥,那我先回去了。”杜杰拱了拱手,然后离开了饭店。
而陈风则是在饭店里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陈风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
陈风悄悄的打开房门,上了床。
焦若雪每天的睡眠质量都非常的好,早睡早起,睡的也沉,这也可能是她皮肤非常好的原因。
陈风钻进被窝,轻轻抱着焦若雪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陈风起了床。
简单吃完早饭后,陈风和焦大强去了饭店,焦若雪也去了附近的地铁站,至于丈母娘刘晓芬则去了邻居家打麻将。
来到饭店后,陈风开始打理卫生,过了一会儿,杜杰也来了。
于是,陈风将店里的卫生交给了杜杰,而自己去了市场,买了点食材和调料。
来到市场后,陈风还在那家摊子买。
买了后,陈风拎着一堆东西,回饭店。
不过他路过一条偏僻的小道口时候,他的余光看到了里面有几个人。
几人手里拿着木棒,一脸的煞气,而墙角瘫坐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小年轻。
这几人陈风都认识。
小年轻是想要在江海闯出一片天地的刘阳,而围殴他的几人是那天刘阳请吃饭的那几个,叫什么江哥,陈姐。
此刻刘阳满眼的绝望,他的身上满是被打的伤口,鲜血流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废了,动弹不得,如果动的话面对他的就是难耐的疼痛。
“玛德,前几天偷了我们的包,现在还敢在这一带跑,特么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是吧?”江哥揪着刘阳的领口,寒声道。
“江哥,你轻点,要是真的打坏了,人家晚上怎么办?”陈姐抱着江哥的手臂,娇媚道。
江哥冷哼一声,不满道:“难道有我们哥几个还不行?你不再说了,这小子偷了我们的包,今天不狠狠教训他一顿,那我在道上还怎么混?”
周围的几个人男人纷纷附和道:“陈姐你别劝了,江哥说的对!这种人我们教训他也是为社会做贡献!”
陈姐白了他们一眼,暗想道:“老娘想吃的是嫩草,是小鲜肉,你们这群老腊肉有个屁用!”
但所有人都意见一致,那她也没有办法,可惜的同意了。
处理好陈姐的事后,江哥按住刘阳的肩膀,狞笑道:“小子,给你一个机会,拿出一万元的慰劳费,我可以放过你最后一条腿,否则……”
刘阳闻言,抬起了头,一双幽冷的眼睛盯着他。
“老子没有偷你的钱,那钱是老子应得的!”刘阳嘶哑的道。
“啪!”
迎接刘阳的一巴掌。
“哟呵,小脾气还能犟的,在老子面前还老子老子的,不想活了是吧?”江哥冷笑道。
刘阳被江哥一打,眼前满是金星。
但他依旧强撑着意志道:“你有种打死我!”
“哟呵,你还来劲了,既然这样,老子先废了你!”
江哥松开了刘阳的肩膀,从身边接过一根棒子,站了起来。
刘阳满眼都是惊恐,这棒子要是下去,他这辈子都怕是废了!
刘阳剧烈挣扎,想要起来,但两个男这时死死按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了!
“啊!”
刘阳一声惨叫,倒不是江哥下手了,而是他手臂骨折处被人捏住了!
简直痛不欲生!
“去死吧!”
江哥一棒子挥了下来,刘阳惊恐、绝望。
“完了。”刘阳喃喃自语。
一阵沉闷声,刘阳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痛楚。
他睁开迷糊的眼睛,他发现一个男人挡在了他的身前,背影有点眼熟。
“你是……”刘阳想要说什么,但他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
等他睁开眼睛后,是在一张病床上。
刺耳的消毒水味道充斥他的鼻孔,而他也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打上了石膏。
“我怎么在医院,我不是……”刘阳有点疑惑。
这时,有个戴着医用口罩的娇瘦小护士走了过来。
“刘阳,我来是提醒你,你这次治疗费用要尽快缴清,以免造成个人信用降低。”小护士淡淡的道。
刘阳苦笑不已,他这副模样,他想付钱也付不了啊!
“护士,我的钱和身份证都在我的上衣里,你要是不嫌弃上面有点血,可以帮我付了,谢谢!”刘阳眨着无辜的小眼神。
小护士眉头轻皱,但还是拿了出来。
这时,刘阳趁机问道:“护士,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小护士一愣,随即答道:“你还能怎么来,你是被救护车运回来的,跟你一起来还有一个男的,挺帅的,是你的朋友吧。”
刘阳想了想,跟他一起来的应该就是救他的那个。
但他没看到正脸就晕了过去,所以他也不知道救他的是谁,长什么样,只是觉得有点眼熟。
“算了,还是先伤养好,玛德,那几个王八蛋,等小爷我出院再好好收拾你们的。”
“哎哟!”
刘阳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让小护士连连白了他几眼。
……
江海市,六点多的好运来饭店。
这时饭店里,人已经坐满了。
陈风、杜杰、焦大强正在店里忙碌。
就在忙碌的时候,突然一个漂亮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上身试碎花雪纺衬衫,下身是麻花针织连衣裙,配上天使的容貌和魔鬼的身材,极为的完美,所谓的女神也莫过于此了。
周围顾客的魂儿都被她勾走了!
“若雪,你回来了,你坐。”陈风将一张椅子放好,向焦若雪笑道。
焦若雪柳眉一蹙,但还是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焦若雪更不耐烦了。
“陈风,你还要忙多久?”焦若雪撩了撩额间的发丝,不悦的道。
陈风有点迷糊,疑惑的道:“若雪你忘了吗?晚上的饭点至少也要到七点啊。”
“陈风!谁在跟你说这个!”焦若雪从椅子站了起来,娇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