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万一次,120万两次,120万三次,恭喜5号包间的主人拍下御赐药鼎!”
主持稳住颤抖的声音,敲下了铁锤,决定了这件拍物的归属。
很快,这个药鼎通过工作人员,到了陈风的手上。
陈风刷卡后,将药鼎放在桌子上,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这个药鼎脑袋般大,上面刻着许多飞鸟走兽的纹路,有种古朴的神韵。
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可取之处。
当摆件自然不可能,可作为煮药、抹药的工具,又似乎大材小用,而且经过这么久,说不定物质材料已经有了化学性质变化。
不吃死人就算不错了。
“大哥,这个东西你准备用来干嘛?”
李杰在一边像个好奇宝宝的问道。
“你静静看吧。”
陈风一笑,然后将自己随手带的银针取了出来。
仔细看的话,这个药鼎上面有许许多多的小孔,不注意的话很难看得到。
就算看到也只会认为是排气孔、某种装饰。
陈风将银针按大小一字排开,然后根据大小,将这套银针小心翼翼的刺入了小孔里。
插满后,陈风查看了一下药鼎周身,然后又将药鼎倒翻了过来。
陈风的手轻轻再上面一扣,只见药鼎底部像个盖子似的掀了开来。
这一幕,李杰、夏璐、黄奕然看得目瞪口呆,明明看起来一个挺正常的药鼎,却在陈风手里成了这般的机关物,有些匪夷所思。
“大哥,这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机关的?你这眼神未免太好了吧!”
李杰惊愕的问道。
虽然包间离拍卖台还算近,但也有十米之远,陈风到底是怎么看到上面药鼎的小孔?
这视力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陈风很理所当然的道:“当然用眼睛看,至于我为什么能看得清,那是因为我从小受过这类训练,能在极远处看清微小的东西。只要你眼神好,从小努力就能做到,就像那些不用放大镜却能在米粒上雕刻的艺术家一样。”
陈风这个比喻很形象,令众人恍然大悟。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机关,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夏璐好奇的问道。
她的视线里,只看到一块布巾。
陈风笑道:“这是古代的藏鼎之法,相传明朝某个医道圣手因为和某个后宫妃子有染,所以拜托一位著名的机关家铸造,他将自己的相思之苦以及信物藏于其中,派人送给了后宫妃子。
可这个药鼎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送到冷宫,流落到了民间,而最终,那位医圣没有再进宫半步,而妃子也在冷宫一直等不到医圣,最终郁郁而终。至于这个药鼎流落到民间后,经过几十年的流转,无意间被人破解开来,取得了其中的信物和书信。
也因此,这种药鼎逐渐被仿造,但这种事东窗事发,所以继任皇帝下令销毁这种药鼎,否则诛杀三族,从此这种药鼎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仅有极少数勉强传了下来,而且因为律法,根本不敢示人,就算死也必须藏墓。
至于藏的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自己的行医心得,也可能是地皮房契,或者效仿当年医圣写情书,这都有可能,还得打开看看才知道。”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
随后,都不禁好奇这里面藏的是什么东西,特别是黄奕然和夏璐连忙催促陈风,陈风微微一笑,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打开布巾,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插着一根根银针。
“这是针灸用的银针?”李杰打量了一眼,好奇的说道。
“对,而且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失传已久的伏羲针。”
陈风脸色严肃了起来,拿起这些针,一根根地看了起来。
“伏羲针?难不成这是上古时期,人皇伏羲所用过的银针?”夏璐眼睛一亮。
陈风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怎么可能是人皇伏羲用过的银针,那个时候,我们东境的冶炼术还是一片空白,就算炼制出来,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银针,因为伏羲虽然研制出了针灸之术,但他那时用的可是九针,这和桌子上的108针差别大了。”
“那这银针到底是什么?”夏璐神情疑惑。
陈风沉吟了声,回道:“这伏羲针之所以叫伏羲针,传说是一神医在梦中,偶然得到伏羲的授权教诲而悟出,然后请求最有名的工匠铸造,但这些针引来了其他人的窥视,所以这银针从此下落不明。”
说到这里,陈风将其中一根针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不管粗细长短,银针身上都铭刻着一道道怪异的纹路,这也是伏羲针的特征,据说这些纹路是来导引血流,使得针灸时如有神助。价值上,这伏羲针在世界所有的银针中,足以排进前三,十分稀有和珍贵。”
陈风一边收拾这些银针,一边感叹道。
今天的他可算是锦鲤附体了,花了一百多万就买到伏羲针,这简直不敢想。
如果这伏羲针要是流传出去,没有个几亿根本拿不下来,这伏羲针的分量太重了,特别是对于那些神医来说,那可以说得是致命的诱惑。
陈风说完,李杰吐出一口气,说道:“大哥,这一套银针你最好不要轻易示人,这要被人惦记了,麻烦不断。”
“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现在还是继续看拍卖吧。”
陈风摆了摆手,继续看向了拍卖台。
有了这次的捡漏,他对后面拍卖品倒多了几分的期待。
接下来,又拍卖出了几件古玩,但价值都不大。
拍到第十件拍卖品的时候,陈风倒有了点精神。
这是一把扇子,扇子的扇柄和扇骨材料都是由象牙制作,而扇面的丹青则是古代名家所著,不管是工艺,还是材料,都是顶尖的名品,价值不可估量。
这把扇子的出现,全场都引起了一阵骚动,不少人都想要得到这把扇子。
一时间,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就像菜市场的阿姨大妈似的,争先恐后的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