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峰岩面色一沉,怒气冲冲的说道:“好一个司徒美琪,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看来我得找司徒远好好谈谈了。”
秦枫说道:“算了吧,这件事咱们没有当场抓住人,你就算去找司徒远也没用,还不如先想办法抓住郑洛南再说。”
秦枫觉得这件事情的主要源头在自己,谢峰岩是因为帮了自己才会遭到司徒美琪报复,所以自己绝不能袖手旁观。
尤其是那邪术士郑洛南必须要尽快除掉,这家伙凭借修为一直作恶多端,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秦枫顿了顿说道:“我敢断定这郑洛南今晚必定会再来,因为聚魂幡还在这里,他肯定会回来拿走。”
“所以我们不妨来个瓮中捉鳖,让他有来无回。”
谢峰岩笑着说道:“好,秦老弟,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就在这来个瓮中作鳖。”
说完,他便掏出手机拨通了王光耀的电话,让王光耀只留下四名保安作备用,其他员工全部现在下班。
秦枫把木盒放回推车上后,便和谢峰岩两人来到了监控室,随后又让保安把灯全部关了,他们要坐等着看郑洛南自己送上门。
大约两个小时后,监控里面终于出现了郑洛南的身影,他从一楼窗户进来后,便直接走向二楼的厨房。
来到厨房,他径直走到窗口角落的推车旁边,伸手拿起了木盒,可当他打开木盒后,脸色却一变,里面的小聚魂幡竟然不见了。
就在他准备四处寻找时,背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不用找了,东西在我这里。”
他随即回过头,可当他看清来人的相貌之后,顿时吓得浑身一抖,然后扭头就要跑。
看到秦枫,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如果再留在此处恐怕小命都得交代在这。
秦枫早已做好准备,哪里会给他逃走的机会,
只见秦枫右手轻轻一弹,两根银光闪闪的银针便立即射入郑洛南的膝盖处。
可怜的郑洛南没跑多远,便突然感觉膝盖处传来刺痛,紧接着双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秦枫迈步来到他面前,冷笑着说道:“继续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旁边的谢峰岩彻底懵圈了,这情况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预想的是郑洛南怎么也会跟秦枫交下手,然后不敌秦枫被抓,可没想到郑洛南非但没有和秦枫交手,反而拔腿就跑,幸好秦枫早已做好准备,不然还真怕他就这样逃走了。
这时,郑洛南连忙哀求道:“饶命啊大师,这件事的主谋不是我,是司徒美琪和白傲南他们要我这么做的。”
面对眼前这个修为比自己高许多的年轻人,郑洛南实在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只能想方设法的让对方饶了自己。
听到郑洛南吐露出司徒美琪和白傲南才是这件事背后的主谋,秦枫冷声说道:“我早就猜到了司徒美琪跟这件事有关,只是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白傲南的份。”
郑洛南说道:“是啊大师,他们两个才是始作俑者,所以求您放过我吧,我愿意拿宝物换取我的性命,只求您饶我一命。”
说着他忙从身上掏出几块晶莹剔透,颜色各异的石头,然后递到秦枫面前。
那几块石头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明亮而又柔和的光芒,瑰丽却不失温润。
秦枫惊喜的说道:“这是灵石!”
没想到郑洛南手中竟然有这种宝贝,这着实让他惊喜不已,随即伸手接过灵石。
刚一入手,他就感觉到了灵石里面的灵气,和普通的玉石里面淡薄的灵气不同,这里面的灵气非常浓郁。
秦枫问道:“你这几块灵石是从哪里得来的?”
郑洛南回答道:“是我从一个玉石商人手里买来的,那玉石商人不认识此物,所以就把它们当成普通的玉石卖给了我。”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好运气。”
秦枫说完便将灵石收了起来,然后说道:“今天就饶你一命,不过鉴于你平时作恶多端,必须废掉修为才行。”
郑洛南叫道:“不,大师,求求您不要废掉我的修为。”
秦枫说道:“你凭借一身修为作恶多端,没杀了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余生就好好在忏悔中活着吧!”
秦枫说完抬手便将一根银针刺入他的丹田穴上。
“不……”
郑洛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眼神便暗淡了下来,现在的他已经心如死灰。
秦枫虽然没有杀他,但却废掉了他的修为,从今往后,他将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对于苦修几十年的郑洛南来说,可能比杀死他还难受。
自己这样做也算是给那些被他残害的人报仇雪恨了,之后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这时,谢峰岩叫来了两名保安,让他们把郑洛南拖到外面去。
随后谢峰岩再次感谢了秦枫一番,今天要不是秦枫,恶灵事件绝不可能如此轻松的解决。
郑洛南的事情解决后,秦枫便离开医馆,开车回到了江南雅苑。
与此同时,在距离怀乡大酒楼不远处的石凳上,郑洛南正双腿盘膝坐在上面,试图按照之前的行功路线运行体内的真气。
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运行出半点真气,因为他的丹田已经被秦枫用银针彻底废掉了。
“秦枫,你给我等着,敢废我的修为,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郑洛南咬牙切齿的说道:“等我回到宗门,一定会让师门为我报仇雪恨!”
苦苦修炼多年的修为,竟然就这样被秦枫废掉,这让他心中实在难以接受。
就在这时,五六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为首的是一男一女,他们赫然正是白傲南和司徒美琪。
见到两人,郑洛南顿时神色一喜,连忙说道:“你们来了。”
被保安丢出怀乡大酒楼后,他就给司徒美琪打了电话,想让她带自己回去,自从修为被废后,他全身虚弱不堪,连走路都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