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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寒诚把电话打到了季倾予那边,问问作为“凶器”的“画”的情况。
后来,季倾予回了消息:“是赝品,拓上去的痕迹不是很明显,要不是真迹出来了,有得对比,不然还真是不容易发现。”
席寒诚皱着眉,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些丢脸丢大了,由此看来,他们席氏内部,有不少吃闲饭的人吧,不然怎么鉴定组那么多人,居然还能出现赝品。
回家之后,他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白深深,问她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拍卖会上看看。
白深深思考了一会儿,拒绝了。
没什么兴趣,感觉等待很浪费时间。
席寒诚笑着,也没勉强。
本来还想劝一劝,或者是撒娇让她去陪陪自己,不然自己连个女伴都没有,显得有些可怜。
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要是遇上了好东西想要拍下来送给她,就没什么惊喜了。
两天后,席寒诚去了法国,白深深要自己一个人在家。
席寒诚的话白深深并没有不在意,最近她一直在了解当年木空大师隐退后的消息。
之前她是真的不了解,也完全的置身事外。
这次不一样,有人拓了她的画,在她老公家的展厅谋害了人。
吃饭的时候,白深深一脸愁容。
为什么偏偏是拓她的画,凶手抓到了吗,受害者又是什么人,拓她的画是为了陷害她?还是说,是因为确认受害者会去到她的画前面,确保没杀错人?
她不太敢问席寒诚,之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敢说,因为“SHEN”这个笔名是老师给她的,她一直也都没有做过任何宣传,任何的解说,画作也相对少,也没有什么研究价值。
她要是说那是自己的画,说不定被调查的就是她了。
现在有证据证明,那不是她的画,这件事好像就可以说了。
但又要怎么开口呢?
问问季倾予吗?这算不算案件机密,不能随便问吧?
自己去查的话,会给季倾予带去麻烦吧。
唉。
“唉。”
秦羽嫣看着对面的姐弟俩。
白深深刚叹一口气,林超跟着就叹哀叹了一句。
“你们怎么了?尤其是你林超,干嘛学深深啊?”
林超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愁的呀,我爸妈说好的回国做生意,这个月也太忙了,都没时间陪我吃饭。我能不愁吗?”
“……”秦羽嫣立马投过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小孩就是小孩,这么大了还需要爸妈陪吃饭?他们都恨不得不跟爸妈待在一起,免得被管教太严,还逆反。
这家伙果然是被泡在蜜罐里长大的,打篮球的时候看他还挺阳刚帅气的,平时还真是不怎么能看不见他酷炫的模样。
她本来盯着林超看,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装的,能装到什么时候,可越看越觉得有趣,好像林超过于崇拜她们家深深崇拜到了骨子里,学得特别像。
她推了一下袁楚翘:“翘儿,你林超学深深的样子,是不是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具里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