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白深深愣住了,电动牙刷频率稳定。
康泽感觉到了手机对面的声音似乎不一样,猜到了她可能愣住了,便反问了一句:“所以,这是他准备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他知道你其实很喜欢油画?”
“应该不是。”
白深深不是很确定的回答。
但她心里的感觉,席寒诚卖那幅画,很有可能是给她的。
送她的画给她么?
这算不算闹乌龙?
她的锅,这件事得怪她。
康泽的语气突然变成了分析了什么的样子:“但是他只拍了你的两幅画就走了,并没有拍其他的东西,可他并不知道SHEN是你…”
白深深似乎已经读懂了什么,应了一句:“康泽哥,你是想说什么呢?”
康泽一愣,一股羞耻感突然袭来。
他好像一直都不太对劲,刚刚还在狄安娜面前说他的不是。
“抱歉,是我多嘴了。”
康泽觉得自己不太冷静,是不是酒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白深深倒是没什么介意的样子:“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吃早餐去学校了。”
“好。”
“对了康泽哥,我的事,我不希望从别人的嘴传到他耳朵里,希望康泽哥继续帮我保密,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嗯?
康泽故作淡定的应着:“嗯,好。”
不久前,席寒诚也才说过这样的话吧,他记没记错?
呵。
他们已经那么默契了吗?
-
挂掉了康泽的电话,白深深看到手机有通未接,还是席寒诚的。
她不慌不忙的,先给老师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发烧了,今天请假。
然后才回了席寒诚的电话。
但是手机响到了自动挂断,席寒诚还是有没有接,白深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大概休息了吧。
煮面的时候,席寒诚回了电话过来,终于接到了。
她接通时,席寒诚好像就很开心的样子,先说:“深深,我刚刚在洗澡,你醒啦。”
“嗯。”白深深也老实的交代:“今天起晚了,索性就请假不去学校了。”
席寒诚轻笑,这大概就是学霸的底气吧,不去学校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学习进度跟不上。
她率先问:“你之前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五点左右那通电话她没能接上,所以要问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他交代着:“我大概要晚一天回去,伊文先生要请我去家里吃饭,我答应了。”
“伊文先生?”
“林超的爸爸,伊文·安瑟莲斯夫。”
“昂。”
她的语气听起来好想并不了解。
“不认识?”
还以为她跟林超看起来感情那么好,可能连长辈也互相见过了呢。
“不认识。”白深深语气平淡,她知道,席寒诚可能以为她知道袁野的父母,知道季倾予的家属,以为她们之间可能互相串过门,都见过长辈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话题,白深深追问画的情况:“那副出事的画,买到了吗?”
指的当然是《女孩与白玫瑰》。
“嗯。”他应着,苏阿也给他发过消息,说他在拍卖会上事,有被国内的媒体人放到网络上了,所以他也顺便说一说另一幅画。
“我还拍到了SHEN的另一幅画,《火焰里的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