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成年时,就挣了一个亿欧元。
也就是说,大约六个亿的RMB?!!
席寒诚自嘲的笑了笑,他或许多少是有些无知了。
突然想开一句玩笑:“老婆,你那么能挣钱,我可以躺平吗?”
白深深真的被逗笑了:“呵呵呵,好啊,我很乐意养你。”
言归正传,白深深问席寒诚,为什么要花那么多的钱卖那幅画,席寒诚的解释倒是让他挺意外的。
他解释:“你的画,本身就让我眼前一亮,我也很喜欢,后来康泽一直在竞价,看他那么想要,我的胜负心就出来了,不是很想给他。”
“那个时候也没想到,居然会是你的作品。”
“之前画展的事,让巴黎这边的工作变得有些难推进,本来这次也打算用SHEN的作品,再办些有价值的展会,算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吧。”
特地说了她的笔名,就是想告诉他,其实他一开始就是有计划的,并算是胡乱花钱吧。
而且艺术这种东西,就想白深深说的,很主观的。
很多时候,不是大家都喜欢的,才是好东西,也不是大家都不喜欢的,就是差的东西。
可能,它只是小众而已。
正好《女孩和白玫瑰》的正品出现了,也能解释一下,上次画展出的事,跟SHEN没有任何关系,是有人故意而为,他们也问责了
算是给看客们一个交代吧。
以后还是需要他们支持的。
交代结束,席寒诚又开玩笑的说了一句:“能不能回本,可就都靠《火焰里的白玫瑰》了。”
白深深理解他的意思,也顺势的说个大实话:“那你指定是要亏本了,一个亿,靠你画展的门票,是不可能拿得回来的。”
席家在巴黎的产业,多是艺术品,还没有亏钱的说法。
《火焰里的白玫瑰》要是能让巴黎的工作回复正常,那就已经很值得了,根本就不止一个亿的事。
之后,白深深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没说自己是SHEN的事。
一开始是因为怕被误会,想等案件调查清楚,也问了席寒诚一些案件细节,席寒诚简单的解释,是仇家的关系,现在都已经调查清楚,解决好了,让她不必担心,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会抽空跟她慢慢讲。
后来聊到了白深深拜师木空的经历。
其实跟她当初跟康杰文学大提琴差不太多。
木空、康杰文和叶芳斌,三人关系极好,经常带着晚辈串门,木空的小女儿木棉,还嫁给了康文杰的儿子康华,也就是康泽的父母。
这也是为什么,其他人都不知道SHEN是白深深,康泽却知道。
白深深在木家作画时,康泽见过。
聊到最后,白深深也只能轻轻叹息:“木空师父一直在养病,现在都是我师兄只打理画室和工作室,所以不经常见他。”
说着说着,突然停顿,又重复的说了一遍:“这几年都没见他。”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惹师父生气了。
其实也挺无奈的,因为自己真的没有办法走油画这条路,发展发展爱好还可以,可是让她继承师父的衣钵,她还真是没有办法答应。
因为,她更想研究埃尔病毒,一开始是因为好奇,想要知道外公外婆这辈子都在研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后来,是自己有所了解之后,真的喜欢上的。
而现在,又有了查清楚自己身体奇特的原因。
几条加起来,她真的无法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