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席寒诚眯了眯眼,这要怎么转移出去?
那么多的画,那么多的值钱的东西。
现在有这样的要求,他都有些搞不明白,伊文当初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了。
“抱歉伊文先生,我有些听不明白,可以说得再具体一些吗?”
“其实很简单。”伊文突然笑了笑,后续席寒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的想法和计划,就完成了一半,现在心里好像没什么担心的了,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他们一直都不知道,我建造了这个收藏室,只要你将我这里买下来,之后,他们会搬离这里,收藏室就不会被发现,也就帮我保住了这些东西。”
席寒诚突然轻笑出声,有些不相信的感觉,算是调侃的说了一句:“伊文先生还真是信任我。”
大家都是生意人,开诚布公自然好,可席寒诚真没觉得,事情就那么简单。
他并不需要一处公馆,更何况是在法国。
他在京城有家,小丫头也喜欢京城,所以他买,是不可能的。
现在甚至有些怀疑,伊文·安瑟莲斯夫是不是为了破罐子破摔,反正家里都这样了,不如趁早捞一笔,然后跑路。
反正骗的是他这个外人的钱。
最后席寒诚还是觉得自己多虑了,伊文·安瑟莲斯夫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又听到伊文说:“虽然我父亲走了很多多年,可是家族里很多的事情都没有交清楚,我母亲手里一直拿着我父亲的印章,很多事情还是需要过她的手。”
“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还失去了很多的东西,到现在也没落得一点好处,我母亲就是想让我成为我弟弟的仆人!”
听到伊文·安瑟莲斯夫用“仆人”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席寒诚心里微微震撼。
又听到伊文接着说:“我发现了这件事之后,就开始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转移到华国去了,所以他们现在都挺提防我的,我母亲更是怕我把什么值钱的,有用的东西给偷偷拿了去,公司需要用我父亲的印章时,她都要全程盯着了。”
“卖SHEN的画这件事,没有办法秘密进行,我也知道,你在等它。因为我母亲认为,我买下SHEN的画时,用的是公司的钱,所以现在卖掉得到的受收益,是要充公的。”
席寒诚有些无语了,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安瑟莲斯夫家族背后,居然是老太太在操控。
伊文·安瑟莲斯夫只是工具人?
真是看不出来。
他想了想,也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既然伊文·安瑟莲斯夫想要他帮忙,就这点好处,可不是生意人的作风。
需要帮忙,那就表示,肯定是付出一定的代价,或者是利益,来交换的。
伊文·安瑟莲斯夫既然找上了他,这就表示他做好了付出某些代价的准备。
席寒诚没马上答应,不打算太客气,毕竟非亲非故,他还要替他收尾,还要考虑帮他照顾到他儿子,不多拿一些,说不过去。
可要是条件太苛刻,又很像趁火打劫,不是他席氏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