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木空不知道的是,康文杰在说这件事的时候,顺便下了个套,木空已经跳进去了。
而且比他想象的还要暴露得更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一刻,康文杰知道自己“胜”了一局,语气都有些得意起来:“见的次数不少,我又不像你,还搞什么隐居。”
他就是想炫耀,因为自己没有隐居,所以白深深带着席寒诚这个小辈,到他面前让他过目了。
所以在白深深的人生大事上,他胜了木空一局。
言外之意,你们又能在一起绘画又如何?小丫头信任我,已经带着男朋友让我过目了。
木空冷哼着:“你这糟老头子,艺术家的境界可没达到我这层面,哪能随意揣度我心思,别说得隐居好似与世隔绝,不谙世事,我懂的,可不比你少。”
康老头在这个时候还计较输赢,他刚刚是在关心他的外孙那,可康老头却拿孙子套他。
愚蠢不愚蠢?
康文杰辩解着:“你个病老头子,和深深都多少年不见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什么都懂?孩子早就长大了,心里的想法早就不如小时候那么好猜,你就别在我这吹牛不打草稿了。”
“屁。我的爱徒我最了解,你怕不是想让深深做你孙媳妇不成,遗憾懊恼吧?”
“哼,你可别忘了,康泽也是你外孙。”
“这小子那么多年不来看我,可还记得有我这个外公,哼!”
别以为只有你会哼,我也会哼!
两人就喜欢这样拌嘴,争得对方服气为止。
“得了,不说那混蛋小子。”康文杰先一步制止了这无聊的对话:“你问深深了没,她今后打算在哪方面深造啊?”
爱徒以后的选择,才是他们最应该关心的事。
其他的,他们都尊重,可是白深深的发展,他们是想要掺和一下的,毕竟,是他们的徒儿啊。
木空叹着气:“她的选择不是我的工作室,当然,选择也不是你。”
今天白深深已经用自己的反应,明确的告诉他,她的选择不可能是艺术方面了。
康文杰也不是没听懂,到也只能唉声叹气了:“看来我们两,还是打不过老叶啊。”
木空说:“毕竟是老叶一手带大的,总不能硬抢吧。”
康文杰接了一句调侃:“呵,说得好听,硬抢又怎么?老叶还能从土里爬起来揍我?”
木空:“他在下面等你。”
康文杰:“……”
姓木的这老家伙,还真是不怕老叶从土里爬起来揍他?!
胡说八道。
康文杰没接话,木空很是随意的催了一句:“康泽那孩子是没机会了,你看看,有没有哪家姑娘合适,让这孩子见见吧,不然都老了,还想不想四世同堂了?”
康文杰在思考。
木空又说:“要不要过来打牌?深深这孩子说,自己在学校影响不好,休学了,这几天过来陪我画画。”
“哼,那我要带我的琴过去。”康文杰好像没什么选择的余地,白深深既然要画画,那这几天肯定都在木老头那边玩耍,他也要跟爱徒一起拉琴!
木空语气得意:“随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