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濯话落,陈茗烟顿时傻眼。
她万万没想到,郁濯居然让她也搬出郁家。她心里不禁想到,难道是袁魏珍又想回来?
她脸上神情来回变化,但却绝口不提要搬出郁家。
郁濯嗤了一声:“既然舍不得郁家,就不要再打着母子情深的幌子来恶心人。”
他目光锐利地看向陈茗烟:“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要郁深成为郁氏集团的总裁,而你,成为人人敬仰的郁夫人吗?都是为名为利,就凭本事争取。”
他话落,直接让佣人请陈茗烟下去。
陈茗烟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她现在心里除了所有计划被郁濯揭穿的心慌,还有就是,郁濯让她搬出郁家。
郁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一定是想要袁魏珍回来!
一定是这样!
“我要去找郁濯问个清楚!”陈茗烟已经回了房间,却又猛地起身。
然而她还没走出去,被郁正钧喝了一声:“坐下!你不准再去找郁濯闹!他过年才回来几天,你找他闹了多少次了?”
原本他还以为陈茗烟是想儿子,没想到,她居然是和郁深密谋,故意这样闹,让郁濯厌烦,离开京城。
他很是不解:“当年你们不是说得好好的,只要阿濯放过阿深,他就离开郁家吗?这才过了几年,你们就这样!”
陈茗烟闻言,又气,又不甘心。
她怒道:“这是阿深的家,他为什么不能回来?你也说,事情都过去几年了,那郁濯为什么还记着这点事?他就不能大度点,放过阿深吗!”
郁正钧听见陈茗烟的话,老好人的他,竟然也动怒了。
“什么叫这点事?当年郁濯差点死了!要不是他被绊在云城,韩渊的大哥替他赶回来,死的人就不是韩渊的大哥,而是他!你们自己受点苦就抱怨个不停,那阿濯差点死了,他就不能记仇了?”
陈茗烟憋了一口气,却是被郁正钧说得无话可说。
郁正钧叹气道:“阿深只是在外面自力更生,以他的聪明,不会差多少的。你们就消停点吧!”
陈茗烟紧紧地抿着嘴,心里一万个不甘心。
郁深才是郁家长子,公司应该是他的,凭什么要他们消停?
另一边。
郁老太太的院子。
郁濯要把郁深踢出族谱的事,很快传到了老太太这边。
老太太让管家把当时在边上打扫的佣人叫来,板着脸问道:“事情的经过是什么样的?”
佣人不敢隐瞒,把陈茗烟追到郁濯书房逼他发毒誓的事一一说来。
郁老太太闻言,重重地把茶杯拍在茶几上:“蠢货!”
真是愚蠢不堪!
这两年公司发展稳定,郁濯的手段也温和很多,陈茗烟就正当郁濯好脾气了?
管家在一旁道:“大夫人恐怕一会儿要来找您求情。”
郁老太太脸色一冷,陈茗烟自己愚蠢,惹得郁濯不满,还想找她求情?
“别让她来了!”老太太直接道。这事她暂时是不会管了。
至于郁深……
路她已经给郁深铺好了,能不能走好,那要看郁深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