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到瓜的孟思宁觉得很可惜,拍着桌子说:“你说傅恒是不是蠢啊,他就不能直接一点么,知道吃醋就不知道表白么?”
她那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把顾映北看笑了:“你就别瞎操心了,他自己要这样,谁也管不了。”
“我就是替书艺不值。”孟思宁嘟囔着说。
顾映北看她那样子,好奇地凑近问:“要是我跟傅恒一样,你会怎么办?”
“我?”孟思宁指了指自己,然后回答道:“你要是那样,我就重新找一个,毕竟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遍地都是。”
这话一出,顾映北整个脸都黑了,警告地威胁:“你敢。”
孟思宁才不怕他,翻着白眼说:“我才不怕你呢,不过我相公不会像傅恒一样的,我知道。”
她看上的男人,怎会如此胆小和懦弱呢。
这个回答顾映北还算满意:“也是,这一点你还是可以放心的。”
“对了,你开张那天有没有邀请宾客?名单是不是应该捋一捋?”
“我都准备好了,就是还没给穆将军看看,我想请他去捧场,然后就能吸引客人。”孟思宁打的鬼主意就是希望能将贵客吸引到。
老百姓看见贵人都愿意吃,他们自然也会想吃,
之前事情的影响就会降低。
“到时候我也邀请了一些官员,他们也答应会去的。”顾映北说这件事的时候,本想着不会有几个人愿意参加,没想到大家都很热情。
孟思宁冷笑:“热情,那是因为你现在官职高,要是换做以前,你看他们愿不愿意,只是……”
她有些犹豫地问:“只是这样,会不会落人话柄,毕竟朝廷的人都看不起商人,我是你娘子,会不会落人口舌?”
她自己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是顾映北始终是在那个圈子里,要是因为这个而被人构陷就不好了。
顾映北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这些事情不用你担心,其实他们羡慕我还来不及呢。”
这些官员大都是小官,每年的俸禄除去开支,也没剩下多少,之要不贪墨,生活其实并不富裕。
而顾映北就算没有俸禄,也能衣食无忧,这都是靠的孟思宁。
虽然商人被人看不起,但是谁不想赚钱呢?
这些孟思宁自然也想到了,她瞬间站起来,睁大眼睛看着顾映北:“相公,我有一个主意。”
一家独大,难免遭人诟病,但是只要更多的人牵涉其中,那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许多。
靶子越大,被射中的几率也就越小。
他们的危险也就越小。
“你的意思是?”顾映北有点心惊地看着她。
孟思宁点头:“没错,只要他们愿意入伙,那我们就不是独一份,娘担心的事情也就能迎刃而解,而且我们就能扩大生意,这样一来,我之前的想要帮助更多人挣钱的理念,也能实现。”
孟思宁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
哪家没有点闲钱呢,谁不想钱生钱呢?
顾映北仔细想了一下,也觉得可行。
“这件事得好好计划一下,不要着急,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开业准备好。”
孟思宁点头:“我知道了,现在就只差玩具了,今天本来就是去买的,没想到遇见这种事情。”
她也很不爽,但是没办法。
“明天我休沐,我陪你一起去。”
第二天,两人睡醒之后便准备出门,孟思宁准备叫上钱书艺和傅恒。
“我准备听听那天的事情,你讲得都不清楚。”孟思宁边走边抱怨。
顾映北只能无奈地摇头:“我能跟你说都不错了,你还抱怨。”
他们顺路先叫的傅恒,随后才叫的钱书艺,她出门看见傅恒的时候,脸色很不自然。
走近的时候还生气地说“你们夫妻俩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出门都要叫人陪着,我可是大小姐,不是小跟班……哎,你手怎么了?”
钱书艺的谱还没摆完,看见孟思宁的手就瞬间忘记了,连忙上前看她的手。
一路上孟思宁将这件事说了一便。
钱书艺生气地说:“什么,把我们孟谦也给打伤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听见我们孟谦这几个字,傅恒忍不住抬头看着钱书艺,欲言又止。
“看什么看,你有意见?”钱书艺没好气地瞪着傅恒。
傅恒只能低头说:“没有,不敢有意见。”
“这就对了,别一天摆着个死人脸,跟我欠你似的,搞清楚,是你欠我!”
孟思宁在一边看着他们诡异的气氛,觉得很不对经。
因为傅恒看钱书艺的眼神不对,还有以前他耳朵可不会红,今天红得跟什么似的。
直觉告诉她,这两人绝对有猫腻。
而且钱书艺骂他的语调也不对劲,跟之前不一样。
“钱书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孟思宁眯着眼睛凑近,审问她。
钱书艺看来她一眼,结巴地说道:“我,我能有,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你别瞎猜。”
那心虚的样子,孟思宁看的冷笑两声,心里说道,看我不给你套出来,还给我装?
但是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是么,我还以为傅恒又惹你不高兴了,要是真的,你可要跟我说,我就不让他跟着了。”
“哎,他要跟,就跟着呗,反正……反正都出来了。”
她看着钱书艺那别扭模样,玩心更是大起:“没事,你不用为我们着想,我跟你是什么关系,跟他什么关系,我肯定是护着你的,别怕。”
孟思宁说完就装作一副要转身将傅恒赶走的模样。
钱书艺急得一把拉住她:“哎呀,你……你回来。”
“怎么了?”孟思宁看她着急,又使劲装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
“你,你就让他跟着吧,否则他该说我们的不是了。”
“他这么对你,凭什么说我们不是,他敢做还不敢当了?”孟思宁声音刚好只能她们自己听见。
钱书艺着急地抓着孟思宁的手,不知道如何是好,以前的大小姐跋扈劲儿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