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被几人轮番讽刺的倪碧莲,虽然心里有气,但又不敢发泄。
毕竟她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面对这群有权有势的男人,只能将蛮横的本性隐藏,顺着他们的话来装傻,妄图蒙混过关。
“我不晓得…我什么都不晓得,是水三娘喊我来的,说请我吃弟妹的喜酒。”
说着,还不忘露出了无辜与懵逼的表情,并使劲挤出来一滴眼泪。
陈雪曲见状,旋即恼羞成怒,然后从裤兜里飞快掏出一个针管,躲避着众人的视线,对准倪碧莲的屁股就猛扎下去,痛得她“哇哇”大叫。
“果然是个疯的。”
陈雪曲冷哼一声,悄然收起了那个针管。
哪儿搞的针管?
但她的小动作还是被姚灵筠看穿了,只不过姚灵筠没有声张,而是很快转到正题上。
“案发现场我粗略地查看过,并从嫌疑人那里得知,死者企图对她施暴,强行洞房,却不想,嫌疑人随身带着一根狼牙棒,在他殴打过嫌疑人后,就遭到嫌疑人的自卫反击,当场毙命。”
说完,就指向了躲在柱子后面,瑟瑟发抖的阮佳,解释说:“那根狼牙棒是嫌疑人的女儿给她防身用的,因为在这月初的时候,嫌疑人和她的女儿差点被村里的恶霸奸污,后来又多次遭受水三娘的骚扰。而嫌疑人又存在智力问题,只想着保护自己,没有注意力道,才会一棒子打死企图对她施暴的死者。”
“唔……”
张为民点点头,又仔细审度着面露惊惧的阮佳,以及相对镇定的陈雪曲,思考着这件事的真伪性。
“带我去案发现场看看吧。”他接着道。
“请!”
姚灵筠带着他走进那间染血的新房,又指着仍旧躺地的狼牙棒,说道:“那就是凶器,我检查过死者的伤口,是吻合的,而且只有一处致命伤,说明嫌疑人只打了死者一下。”
目测过那根狼牙棒后,张为民随即招来法医进屋,进行物证采集,以及痕检记录。
其余人则退出屋子,留在了院子里。
“姚支书,我妈会没事吧?”
陈雪曲拉着阮佳走到姚灵筠身旁,向他小声探问。
姚灵筠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垂眸盯着她的裤兜,好奇问道:“你哪儿搞的针管?”
陈雪曲如实说:“在医院顺走的,想着万一有用。”
“万一有用?”
姚灵筠挑眉,戏谑道:“对于扎针报复这件事,你似乎已经信手拈来了。”
“姚支书谬赞。”
陈雪曲冲他促狭眨眼,然后又正色追问:“他们不会抓走我妈吧?”
姚灵筠说:“伯母是正当防卫,而且她还存在被拐卖的情况,属于双重受害者,加之,她的智力又存在缺陷,只要找个好一点的律师,定能帮她脱罪。”
“好一点的律师?贵吗?”陈雪曲蹙眉问。
她可请不起好律师呀!
姚灵筠立马看出了她的窘迫,贴心说道:“律师的事就交给我吧。”
“那要怎么报答你?”陈雪曲认真问。
姚灵筠开玩笑:“以身相许。”
“额!”
陈雪曲哑然,脸颊腾地泛红,耳根也跟着变烫。
“可以吗?”
见陈雪曲秒变猴屁股脸,姚灵筠玩心大发,继续逗她。
“咳!”
为了掩饰心头的慌乱,陈雪曲故意板着脸,说道:“可算命的说我克夫,你不怕吗?”
“哈?”
这下,换姚灵筠无语了。
克夫?真的假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