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皓看见宫暮沉的时候微微一怔:“宫、宫少。”
这话一出,就连旁边的姜末也傻眼了,这就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宫家大少爷?
那个呼风唤雨,掌握全球一半经济命脉的宫暮沉?
偶像,男神,好激动!
宫暮沉眯紧了危险的眸子,薄凉一笑,“我的女人也是你配动的?”
“不是的,宫少,这里面有误会……”
“闭嘴。”宫暮沉一脸不耐烦,盯着孟俏哭红的眼睛,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连阿猫阿狗都对付不了,以后怎么当好宫家少奶奶?”
孟俏一脸懵。
“我看过黄历了,再过几天是黄道吉日,把日子定了,以后谁敢动你就是打我宫家的脸,我倒要看看谁不想要命了。”
顾子皓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孟俏居然攀上了宫暮沉这个高枝?
孟俏也傻了,张张嘴,想问他什么意思,可私心里又想打脸顾子皓,咬咬唇,愣是什么也没说。
宫暮沉神色阴鸷的横顾子皓一眼:“再有下次,你该知道后果,还不滚?”
顾子皓吓得马上离开了,可还是忍不住回头,这是宫暮沉吧?跟他调查来的资料一模一样,只是,孟俏怎么勾搭上他的?
都求婚了,难道他们分手之前他们就在一起了?
这么一想,顾子皓心里一阵气愤,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顾子皓一走,姜末马上拉着宫暮沉和孟俏坐在沙发上,自己屁颠屁颠躲厨房偷听了,好想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孟俏不安的坐在那里,舔舔唇,“刚刚谢谢你。”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宫暮沉轻描淡写的挑挑眉,今天突然发现这小妞气场好像不一样了,难道出什么事儿了?
“我……”孟俏顿了顿,调整好情绪,眼眶红红的望向宫暮沉,“宫少,我很感谢你帮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但我必须告诉你,我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你从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
“还挺有有自知之明。”宫暮沉嘴角一勾,俊美的五官依旧带着不可忽视的侵略性,“但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没错吧?”
没想到宫暮沉会这么说,孟俏愣住了。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那个本事让我对你感兴趣。”宫暮沉不紧不慢的勾逗他的小猎物,好久没有碰上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了,他想留下来玩玩。
孟俏想都没想,张口就要拒绝。
可想起妈妈和哥哥的仇……
她淡然的眸子里泛起几许坚定,咬咬唇说,“我以为我已经引起了宫少的兴趣。”
“但不足以让我让我娶你进门。”宫暮沉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就跟在自己家里似的。转头,看一眼早就迫不及待探出头的姜末,微微一笑,“能来杯红酒吗?”
“能能能,马上。”姜末跟狗腿儿似的恭敬的给宫暮沉递上一杯红酒,“大少爷慢慢喝,不够了再叫我。”
“谢谢。”
孟俏:“……”
“我年轻漂亮。”
“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宫暮沉透过高脚杯看孟俏,他的小猎物还真是越看越可爱。
“我聪明有才华。”
“抱歉,没看出来。”啧,小醉鬼还是那么自恋。
孟俏咬牙:“……我干净!”
“唔?那就是什么经验都没有了?无趣……”他一仰头,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好了,今天的驯化就到这里,改天继续。”说着,他起身要走。
孟俏还一脸懵,下一秒就被宫暮沉扣住要后背,弯腰,狠狠亲了下去。
孟俏心头一惊,愤怒的想要推开他,宫暮沉薄凉的唇已经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沉沙哑道,“继续想。”
孟俏陡然回过神来,脸色都黑了。
刚上车,宫暮沉的手机就响了,是老宅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是让他回去相亲,他嘴角一勾:“爷爷,相亲就算了,您孙媳妇的位置已经有人预定了。”
接着,电话里传来惊喜的声音。
宫暮沉回头,看一眼关上的大门,嘴角不自觉划过一抹愉悦的笑,“改天带回去给你瞧瞧。”
对面的马路上。
顾子皓盯着刚从姜末家里出来的宫暮沉,恶狠狠的锤了一把方向盘,“孟俏绝不可能跟他勾搭上!”
外面谣传,宫暮沉不近女色是因为没有那种功能,孟俏怎么可能跟他有一腿?
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孟俏把孟峥的骨灰下葬了,在这中间孟祥义不止一次打电话找她,让她把孟峥的骨灰和遗物交出来,孟俏都没有搭理。
从哥哥死的那天开始,她就跟孟家彻底没关系了。
孟俏去城郊的寺院里住了七天,日日给哥哥念佛诵经,第八天回来的时候,她让姜末拜托她男朋友查下宫暮沉在哪里,她要见他。
姜末吃惊的盯着眼前摘掉眼镜,穿着性感,就连每根头发丝都极具风情的孟俏,有些不敢认。
“我说悄悄,你这是干什么?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我不是想不开,我是彻底想开了。放心吧,我以后只会更好。”
孟俏拿了地址,补了补妆,一个人去了澜庭。
孟俏本身就是个美人胚子,之前只是不想抢了孟瑶的风头才会一直把自己的美貌掩盖起来,这会儿她穿着深V吊带裙,十足十美女范儿的进了酒吧。
刚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她没有在乎,径直朝坐在吧台上喝酒的宫暮沉走过去,冲酒保勾勾手,“来一杯跟宫少一样的鸡尾酒。”
宫暮沉起初没有认出孟俏,直到她开口说话。
孟俏像是给自己打气似的,一口气把整杯酒喝下去了,小脸红红,这才敢正视宫暮沉。
“宫少,我没说错吧?我长得好看,身材也好,重点还干净。”
饶是见多了美女,宫暮沉眼底还是不自觉闪过一抹惊艳。
“这些你说过了。”他冲她举杯,“还要再来一杯吗?”
“嗯。”要不多喝点,她怕自己下不了决心,接着,又一杯被她吞下去了,她继续说,“我出的了厅堂,入得了厨房,只要你吩咐,我不会的都可以学。”
“我不需要一个好学生。”宫暮沉趁着这几天把孟俏调查了一番,约莫知道她转变的原因,他非但没有坏了兴致,反而更觉得有意思了。
孟俏被打击的有些绝望。
“会做饭?”宫暮沉突然开口,孟俏眼前一亮,“我会,而且我做得饭菜特别好吃,只要有地方,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展示。”
“展示什么?哪里来的野女人,宫少也是你能肖想的?”就在孟俏毛遂自荐的时候,一道尖锐讽刺的声音在她背后乍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