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虚弱了?看看我的小胳膊小腿,还有苍白的脸颊,像不像鬼?”
“胡说什么呢?”白斌现在下手越来越重的,敲的又夏眼泪汪汪的,控诉着:“我一定回去告诉我爸!让他打你屁股。”
“我又没有用力。”白斌现在被她骗多了,可不信她鬼话了。还装做要拖她裤子的模样,“来给我看看,屁股红了没有?”
又夏下意识反应扯着自己的小裤头,瞪他:“你好意思拖女孩子的裤子吗?羞羞!”
“小屁孩,毛都没有长齐。”白斌是一把抱起她,又拍了一下,仰着:“走咯,回家。”
又夏装作大度的,看似不和他计较,但是双手死死的勒住他脖子。
“你要闷死我啊?”
“就是要闷死你,看你还打不打我。”
两人在走去车库路上,是一直玩闹着,跟着的傅仪征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泛酸,但是也有点幸福感。
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现在他身体差到哪一步呢?明明从电梯到地下车库没有多少路程,但稍微走的急了一点,他额头上也出了细细密汗,一望苍白的面孔就让人觉得痛苦。
白斌也注意到了,询问:“要不要送你回傅家?饭改天在吃?”
“没事的,老毛病了。”他虽然温雅笑着说,但是苍白的面孔却让其看起来很恐怖。
白斌见他坚持,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夏夏现在才七岁,和他爱情这种事肯定不可能的,难道真的和他所说,合眼缘?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白斌感觉还是很强的,但是有些事已经超出他的范围,并不是靠感觉就可以想明白的。
虽然又夏还是很嫌弃他,但是想到自己收养他的那些日子,以前都没有感情这一刻竟然隐隐约约出现了,有点心疼?不舍?不过又夏并没有发现,而是以为是自己用了他玉珠才造成他这样的。
所以在车上的时候,他们都在后排,所以又夏偷偷的把小手覆盖到了他手背上,分明的骨头让她微微一皱眉,这么瘦吗?
源源不断的灵力送入他身体里,痛苦是肉眼可见的消失。
傅仪征除了她小手覆盖他手背的那一刻怔,现在也是诧异,这种舒服的感觉是他从出生以来很少能感觉到的,这到底是什么?而且自己不抗拒,甚至隐约中觉得自己是知道的。
见他不在那么难受,又夏是把手准备挪开,却没有想到他却反握住,口型再说:“谢谢夏夏。”
又夏却高傲的转头,“才不要你谢呢,你知道你欠我多少吗?”
傅仪征见她这么可爱,笑的更开心了,心情也是特别舒畅。
到家的时候,许柔还没有开始煮菜呢,是他们提前回来了。
“爸,我跟你说,我哥又翘班了!”一进家门,又夏小短腿是“蹬蹬”的跑去告状了。
“是吗?”白成徐是接住又夏,笑着问。
“对,上班还摸鱼,还打我屁股!”对着后来的白斌是做着鬼脸。
“是吗?谁不知道你今天偷吃了很多香辣的东西。”白斌这一击是完全把她按死。
白成徐是微微摆正脸瞧着又夏,“你哥说的是事实吗?”
“不是,他骗人!”又夏可不承认,反正她都消灭证据了。
“不信,问傅公子。”白斌把球踢走了。
无辜的傅仪征是立马接到了又夏威胁的眼神,“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灭了你!”要不是被白成徐看着,她肯定还做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不太清楚。”傅仪征轻咳了一下,又转移话题说:“伯父伯母今日打扰你们了。”
“没事没事,随便坐坐,我们家很随意的。”许柔又是指挥白斌去倒水给傅仪征。
等傅仪征坐下,白成徐就和他聊往事和家常了。
而又夏捣蛋鬼,是一把溜进厨房准备去偷吃。
“你怎么进来了?”白斌打算帮许柔忙,见又夏进来,一瞧她模样就知道她想干什么,故意装作不知道的询问她。
“我就来看看。”她双手在身后背着,如同老太太巡逻一样。
这模样,是毫不留情的让白斌笑了出来,“夏夏,你也太搞笑了吧?来偷吃还装模作样的。”
“我是来监督你的,哥!”她眼睛转的非常快,很肯定的给出回答,要是被别人知道她偷吃,肯定被笑死。
“监督我什么?”白斌也轻咳了几声,压住笑意,正经的问。
“不给你偷吃!”她那傲娇可爱的模样,白斌实在忍不住了,用搅拌面粉的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蛋,“那你好好看着,我偷吃没有。”
但是他白白的手,是让又夏惊叫着:“哥,哥,你手脏怎么还往我脸上摸。妈,你看看我哥!欺负我!”
又夏不用照镜子就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肯定很白,有点委屈!
“在闹,你们俩个都出去。”许柔是无奈,真是养了两个活宝,幸亏厨房大,不然早就出事故了。
“是我哥在闹,和妈你的宝贝没有关系。”
“哎呦,还自己宝贝呢,羞不羞?”白斌习惯性的怼她。
“我还是你的宝贝呢!”又夏那得意模样,不过眼神是威胁他,要是他敢说不是,今晚上他就别好过。
“是是,是大宝贝,行了吧?”白斌宠溺的回,那双温柔的眼睛真的可以溺死个人。
“哥,我怎么觉得你很敷衍?”又夏睁大眼睛,怀疑的看着他。
“你这样怀疑你哥,你哥很伤心了,要亲亲还可以好。”白斌是把脸凑到她面前,却换来又夏的一猫爪。
嫌弃的说道:“哥,你就耍活宝吧。”随后嫌弃的跑出了厨房。
白斌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怎么看都很幸福。
“爸,你快看看我脸上,我哥弄得,今晚上不能给他饭吃。”又夏在厨房玩完,又跑了白成徐面前,给他看自己的脸。
白成徐并没有心疼她,而是笑着说:“这下真的成小花猫了。”
又夏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答,有点气鼓鼓的,“爸,你怎么不心疼我。”
“我哪里不心疼你?”白成徐推了推眼镜框问,那双含笑的眼里已经看透又夏的小伎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