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瑜此刻独自呆在自己卧室里面,从半夜惊醒开始,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东西,好难受,心里空荡荡的。
问系统:“我这是怎么了?”
系统也无法给出答复,直到快十点,她才恍惚过来,匆忙的向人事请假。
那边听到她感冒了,还让她多注意休息。
而这个消息进入又夏耳朵,是笑着:“这么巧吗?”看来当初小又夏记忆里面没有莫慧,估计就是被柳瑜吃了。
不过这东西到底是啥?看起来和机器人差不多。
白斌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淘来的玩具,玩的十分任认真。
又夏不断拍打它,还有往它体内注射灵力都没有用。
“装死吗?”见白斌在认真工作,又夏的眼睛转的飞快。
“哥,我出去玩玩。”
“别跑远了,不能出公司!”
“好嘞——”这一句传来,她人早已经跑出办公室了。
等她身影不见,白斌笑着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明明外面是晴空朗朗,这间办公室里却是乌云密布。
“你说从十八层留下去会碎吗?”明明这层楼只有又夏一个人,但她好像就是对着谁说一样。
见没有反应,她是举起,二话不说就丢了下去。
这似乎和它心意,瞧着它朝空中飞去,又夏也是悬空含笑看着它。
“原来你听得懂我说话啊。”只见又夏灵力包裹住它周围,它无论往那边去,都挣脱不了。
似乎也知道自己跑不了,是随着滴的几声,好像关机了?
又夏下手从不心软,拿起就准备发力丢往某处远山。
“住,住手!”它竟然开口,还很急。
“怎么?不装死了?我还想试试你多硬呢?”
“你是什么东西?”
“这句话不是我应该问你吗?你是什么东西?”又夏凝望它,就如深渊在探视,很可怕。
“我是祝你成真系统708。”
“系统,708?祝你成真?”又夏觉得有点好笑,不过这笑看起来有点渗人。
“你来自哪里?”她看不到它的过往和未来。
“我来自z异次空间,是我们伟大的主,创造了我们。”说起这个主,它是满满的自豪。
“主?”又夏想探寻它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虚无,这感觉有丝熟悉,但是同根不同源。
是她无法触摸的那个层次,不对,是世上无人可以接触到的东西,原来它这么急了,是因为遇上对手了。
又夏突然笑着,这时天道好像知道她的想法,本事清朗的天微微暗了下来,似乎是警告。
但是有什么用呢?又夏并不畏惧,因为法则,它也要遵守。
就像它想要破坏这形式机器的系统,却无能为力。
不过这时又夏又有点微微忧伤,上面打架,总是波及无辜,这次也是。
它们似乎把这个真实存在的世界当成一本书,把一些人从异世界弄过来,伪装一下,去攻略。
“呵呵……真是好办法。”又夏骇人的笑着,最后这些气运都到了始作俑者那里。
所有人都不过是它的棋子而已。
“咔嚓”的一声,那被称为系统的东西竟然生生的在又夏小手里碎掉。现在这股力量不属于万物之灵,而是源于本身,怨恨。
她仿佛黑化了一般,从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涌现可怕的黑气。
如果是以前的又夏肯定不会任这些黑气跑出去,因为会威胁到其他人,但此刻从身体深处涌现的力量是她无法控制的。
因为不是她的,是原身小又夏的,她只是想点燃一下,却没有想到瞬间爆炸了。
不过又夏却十分淡定,冤有头债有主,大不了最后用灵气清理下附近。
不过有些人要倒霉了。
这些怨恨之力,虽然没有灵智,但是有记忆,知道找谁。
此刻在家里面还在寻找计谋的她,突然觉得本是适应温度的家里面突然来了一股寒气,让她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
连忙呼叫系统:“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而系统也是给了回答:“周围负能量过低,请宿主尽快转移。”
她飞奔出门的速度让隐身跟着的又在呸呸称奇,难怪她是最后的胜利者。
“现在呢?”刚刚的负能量过低,柳瑜不觉得是偶然发生的,所以一路上十分小心。
“暂无发现。”
听到这样的回答,柳瑜并没有松气,甚至做了一个决定,去公司。
又夏不得不为她智商点赞,确实在白家红运势的照耀下,任何邪物都进不去。
而那怨恨之力见这边不行,是直接朝另一个方向转去,又夏不用猜就知道是哪。
轩逸。
此刻他竟然医院。
看来莫慧是真的出事了。
围绕着她的床转了几圈,看着她流口水的嘴巴,看来真的傻了。
轩逸表情十分阴沉,他也有种感应,像是失去了什么,确实由于莫慧的缘故,他头上的“主”运少了一点。
“没检查出来是什么原因变成这样的吗?”
“看CT是因为重击。”
“但是她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不可以撞到头我也不知道。”
“有没有可能是直接就撞到了,昨晚上才发做?”医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看都觉得怪。
“能医治好吗?”
面对医生的不回答,轩逸的脸更加难看了一些,而莫慧此刻没有了系统的光环,本是美貌的容颜,此刻也变得很普通了,加上那痴呆的模样,让他更为嫌弃。
自己之前怎么会看上这种平庸的女人?
不过他还是有点良知,是通知莫慧的家人,甚至还把医院的治疗费交清了,但是也到这里为此。
“啧啧,无情的人。”又夏是吐槽,还有点感慨:“自己忘记买包瓜子了,不然该多爽。”
轩逸可不像柳瑜那样好对付,怨恨之力根本无法靠近它。
但是它却死磕,直到全部耗尽。
这下什么都不用又夏出手了,她也是落了个清闲。
直接飞回了公司,但是刚一落地,喉咙就感觉到一股腥味。
是血。
在洗手间里面露出沾着血的牙齿笑着:“真是弱。”才那么一点力量这具身体就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