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煮上,他们回来的时候,也不见得有的吃,余相琴还进厨房帮忙了。
毕竟羊排哪怕在煮的快,也要炖上一个小时以上。
等可以吃中饭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两点了。
“妈,我都要饿死了”,又夏完全是乱说,在等菜的过程中,她都不知道偷吃了多少次了。
“那我们怎么没有饿死?”许柔瞧着她赖皮的模样就是生气,刚刚都说让她别偷吃了,不给还在地上打滚。
不过此刻见她还吃的那么香,许柔又觉得好笑,还把餐巾纸递给她,让她擦擦自己的小花脸。
又夏却是两只手拿着食物没有空,扬着脸是让许柔帮擦。
这下许柔又是被气笑了,“你不会放下呀,怎么养出你这么懒的一个孩子。”不过说是归说,还是帮她擦干净了脸,但是也在她头上敲了敲。
吃的开心的又夏不在意那么一点疼痛,许柔还真的听她的意见,多放了一点干辣椒,她吃的是心花怒放。
差不多红烧的羊排都进了她小肚子,最后是白斌和许柔看不下去了,把桌子上的食物收走了。
“你这是小肚子要吃炸了。”白斌摸的时候都不敢用力。
“哪有。”又夏吃完就想躺下,却被许柔撵了起来。
“吃饱就睡,你身体还要不要了,去给我在那站着。”
见她真的生气了,又夏是麻利的站到了那里,不过眼神却像白斌求救。
白斌却当没想到,甚至问余相琴下午要不要去哪里玩?
“你这没良心的哥!”她现在不敢大声说话,是对着白斌做着口型。
白斌这时候见了,还对着他扬着笑甚至把嘴上的零食拆了一点放进嘴里吃。
“……!”又夏要气炸了。
本来想扑过去找白斌算账,但是下一秒许柔的眼睛就瞟了来,吓得她一动不敢动。
甚至脸上的表情还表示,自己很无辜。
许柔现在可不会被她这表情骗到,放着狠话,“没有站半小时,别想动。”
“……”又夏。
“妈,你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站半个小时,还能要吗?”又夏一听半小时不干了,最多十分钟,再多一秒都不行!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豪迈感。
“呵呵,不能要了?下锅煮煮就能吃了。”许柔不想理她了。
“妈,妈,你不能这么绝情,你看您女儿这么弱小可怜,那么一点食物怎么能够我吃的!”
“那看看你肚子。”
这时候又夏还适宜的打了一个饱嗝。
许柔的眼神对准她不言而喻了。
本来又夏以为只会打这么一个嗝,但是没有想到怎么也停不下来,小脸顿时挎了下去。
余相琴见样,是给她端了一杯水过去,但是又夏喝完,小脸苦的更难看了。
本来肚子够撑了,这下更好了……估计真的快爆炸了。
白斌忍不住冷嘲热讽,“这下知道错了吧?”吃饭还要人看着。
“知道……了,嗝~,知道……嗝了。”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回答,白斌还是不给面子的笑着。
而许柔则是让他去买点健胃消食片。
余相琴也是被又夏这模样逗笑了,虽然这是不好习惯,但是谁让又夏长的可爱呢,她是忍不住的去摸她头,说:“下次夏夏分开吃,不仅吃的多,还不拍撑。”
这个主意让又夏眼睛亮起来了,对呀,少吃多餐!
顿时刚刚的苦瓜脸笑开了。
望着她的模样,余相琴不免斜视的眼睛,偷偷摸摸想:“要是以后自己真的和白斌哥有进展,会不会生下来的小孩也和夏夏这么可爱。”想着想着,脸还红了起来。
又夏像是不知道她的幻想,单纯又带着一点意味深长的凝望她问:“余姐姐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啊?哦,没什么。”余相琴被刚刚又夏的询问吓住了,也被她的眼神看着莫名心虚。
因为又夏实在不舒服,连跟着白斌和余相琴去游乐园的心思都没有,只想呆在沙发上躺尸,看样子估计今晚上的晚饭都吃不了了。
白成了回来的时候,见她生无可恋的表情,还觉得奇怪,一听许柔的话,他也被气笑了。
是补着她的伤口:“让你多吃,知道错了吧?”
那神情,让又夏翻了个身,不想理他。
“怎么?自己找的罪受,还不理人呢?”白成徐在她旁边坐下,扯着她的小脸,却想着:“确实应该多吃点,这脸上都没有肉。”
“爸,你嘲笑我,我生气了!”又夏嘟着小嘴,刚刚看到桌上的美食,不能吃,好痛苦!想着:“自己的胃怎么这么小呢?要是和别人一样大胃王多好!”最近闲来无事的她还爱上了刷视频,每次看到别人吃饭香的视频,自己也想吃。
最可恨的还是白斌,好好的饭桌上不吃,还端着碗来到她身边,特意夹着鸡翅在她眼前晃着。
“哇哇——哥,欺负我。”那眼泪说掉就掉,嗓门还大声,要不是家里面的人都习惯了她的声音,不然早就被吓到了。
又夏还指责:“哥,你不是和余姐姐在外面吃吗?怎么回来了?”
“我这不是想我们夏夏吗?”白斌眼里可不是这样想的,还特意把鸡翅放到嘴里咬下一口,说着:“真香。”
“爸,爸,看看你儿子。”见又夏扑到自己怀里,那委屈的模样,是说白斌:“好了,别逗你妹妹了,你看眼泪都让你逗出来了。”还安慰着又夏:“下次节制一点,就可以吃更多好吃的了。”
“哼。”又夏决定单方面和白斌冷战。
不过这份冷战没有持续两小时。
因为快到白成徐和许柔的三十年结婚纪念日了,她是乐呵呵的找白斌问,“你要给爸妈什么惊喜?”
“爸,妈,不是每年都出去旅游吗?”
“那是爸妈的,我说我们的。”
瞧着小又夏鬼灵精怪的模样,戳了戳她脑袋:“你的惊喜不要变成惊吓好。”
“哪有~哥,哥,你有什么想法吗?”她刚刚想好了好久也没有想到,头秃。
甚至夜间又去傅仪征那里的时候,还问他。
“我也不清楚。”傅仪征这一块也是小白,毕竟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母亲,更别提这种结婚纪念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