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又夏听到他这么说,是思考了起来,这几天在他家确实嘴被养叼了。
见她圆溜溜的眼睛转着,傅仪征也没有出声打扰。
他十分懂又夏,所以知道什么时候说最适宜。
继而等了大概五分钟后,他是开口,“今晚上夏夏点单好不好?”温柔的声音是让人无法抗拒,特别是那看起来很耀眼的笑容。
又夏这时是勉为其难的点头,“我要吃烤肉。”
傅仪征本来想问是以什么身形吃的时候,又夏是变回了人形,这么一下下,吸收的灵气就足以支撑她的人形。
但是也是这副形态更加适合吃烤肉。
毕竟人形可以吃得更多,恐龙身体感觉吃再多也没有饱腹感。
再一次她吃撑了,是感慨这种生活真舒服。
傅仪征也是看着她露出那种幸福开心的笑容。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看都看不厌。
又夏这次是直接开口,“把你那恶心的笑容收一收。”
“夏夏,这哪是恶心的笑容?是幸福的笑容。”
又夏习惯的转了一个身,嘟囔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臭毛病,还幸福的笑容?我看就是恶心的笑容。”
在晚风下,她又睡着。
这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不是猪的生活,是什么?
而且消失许久的白家人是又找上了门。
这次来的是她母亲。
这是她第一次见?还是第二次?
又夏竟然没有记忆。
傅仪征是不赞同她在和白家人有牵连的。
不过又夏并不怕,比起“初来乍到”的又夏,傅仪征必她更知道原身的事。
原身最渴望的还是母亲的爱。
本来又夏是不在意,但是这具身体见到白母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在颤抖。
这不是身体的,是心灵上的。
难道原身还没有走吗?
“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又夏从不对自己能力怀疑,顺着那来源找去。
不是原身没有走干净,而是她留下的一部分“记忆”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被留了下来。
她也是想知道真相的。
为什么他们不爱我。
又夏是垂眼。
本是之前当看热闹的心带上一份寻求答案。
却没有想到白母是直接开口,“给我一亿,我就告诉你一直想知道的答应。”
“一亿?你凭什么?”又夏刚刚的悲悯,一下子化作高高在上。
一亿他们也值得?
虽然她同情原身,但也不是傻子,也不是蠢子。
“一亿?”呵呵,又夏内心嘲讽着。
自己可不是冤大头,更不说原身那傻子。
白母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一下子拒绝了。
又夏更是起身,是直接揭穿她:“现在为难的是你们不是我,哪怕一辈子不知道这个答案,现在无所谓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想到原身遗留的感情那么强烈。
刚刚一瞬间就要反扑又夏的心智。
但经过九百年风雨的又夏怎么会这种没有思维的东西弄倒?
只见又夏还没有出招,它就老实了下来,不过微弱的震动是催促她,它想知道,想知道!
这种共鸣更加影响又夏的情绪。
但凝望白母的目光还是清冷高傲的,确信的传达她。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滚。”
白母是一下子被气的脸通红,看着她的目光之前是什么也没有,现在是恨意。
这些却都不令又夏有什么感觉。
高高在上的姿态没有放下来。
白母是横量着,最后说出了一个数字。
又夏干脆要走人。
白母是咬牙切齿:“你说多少?”
“一百万。”
“不行,太少了。”白母是立马反对。
“那就免谈。”又夏的态度十分强硬。
见她要走,白母是急道:“我养你这么大的费用都不止这么一点。”
这句话是让又夏嗤笑。
“不如你算算你养大我的费用是多少?我们按照这个来交易。”
傅仪征凝望她,“难道夏夏知道?”
这句话本是让白母胸有成竹的心降了下去。
是的,她不知道。
不过却笃定,之前见她背过一个十几万的包包,养她的钱肯定不止一百万。
瞧着她的模样,又夏却替她数了出来。
加起来不到十万。
是完全震惊白母。
“不可能!”她立马反驳。
“怎么不可能?”在又夏说出上面账单的时候,傅仪征也是吃惊。
夏夏是怎么知道的?
对啊,又夏又不是原身,哪怕之前查过原身,但有些事也无法这么细致啊?
这要问又夏,又夏肯定也是保密二字。
不然怎么亏对她活了那么久。
“十万,你爱说不说。”
“一百万。”白母是咬牙下决定。
心是哗啦啦的滴血和之前设想太大了,她现在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那就算了。”又夏真的无所谓,哪怕这具身体里面的那份情感再怎么阻挡她,她坚定的步伐也没有因此动摇。
最后白母没有办法,现在对于她来说,十万也是钱,可以支撑一段时间。
“好。”
见她点头,又夏的步伐是停了下来,示意她说。
只是没有想到她接下来的话会很震惊又夏。
“你是我们捡来的。”
“?……”又夏明显感觉道自己身体离哪能量图案再剧烈颤抖,甚至消散,有种“原来如此”得感觉。
所以他们才不爱我。
这能量一消失又夏就感觉自己身体很自由了。她本来不想继续听白母继续说。
却没有想到接下来的话,是令她再次停下脚步。
刚刚她说什么?
玉足?
吊着脚腕上的玉足?
这不是她的吗?还是她出现幻觉?
看着白母的面孔,她没有说谎。
在她说到小时候原身变傻一段时间,又夏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在她继而说到猜想是不是和玉足有关的时候,又夏的心再次快了两拍。
但是白母又说,这时间很短暂也有半年左右,见又夏恢复正常。
以为又夏之前只是被撞到脑袋,失了忆。
夜晚的时候,又夏坐于月光下,看着自己皙白干干净净的脚裸,走了神,下意识像拨脚上的“东西”。
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她自己是失笑。
早就不见了,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得。
眼底难得有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