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啦。”南缨赌气地对着两个哥哥离开的方向跺跺脚,然后转身不好意思地冲郏东笑,“家里有事,他们明天飞机回去。我被留在这边,在朱家暂住一阵子。”
“这样啊,我听说过了。小雅好动,你在朱家她一定最开心。”郏东边说边和南缨走进客厅。
“怎么过来了?”朱清木早就听到门口的动静,正往外走,恰好和郏东在客厅入口碰上。
郏东拍了拍朱清木的肩膀,和他回到沙发上坐下:“刚从顾哥那边回来。司马珠的事情。”
“司马珠,她又怎么了?”朱清木皱起眉头。
“没什么,就是闹呗。不过她再怎么闹,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哦,还有司马珠的身世。”郏东就把和顾良景提到的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忍不住又感叹了一番,羡慕顾良景和司马纯的完美爱情。
“羡慕什么,你早晚有你自己的幸福。说真的,等司马珠的事情也解决了,就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你空暇的时间多了,可以好好谈个恋爱。”朱清木笑得温柔,“我现在给小雅和清禾安排相亲,进展顺利。要不要,给你也安排一下?”
“可别,我不喜欢相亲,我喜欢自由恋爱。最好来个浪漫的邂逅!”郏东听了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郏东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方妙娜想离开。我没跟顾哥商量呢,现在暂时将她囚禁在我家,避免她跑了。”
“司马珠的事情,方妙娜出了不少力。只是我也说不好,顾良景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先压着对,等纯纯做完月子,身体恢复了之后再提起吧。我想顾良景应该会和纯纯商量,而且这件事也主要看纯纯自己是什么意思。”朱清木想了想才说。
郏东点头,换了话题:“小雅,听说你在恋爱?和小三?怎么样,小三人不错吧?”
“小三?”朱清芳终于放下手机,抬起头来。
“就是康乾,哦,外号康王。”
“他怎么就是小三了呢?”朱清芳忽然想起白天和周雍霂偶遇的时候,似乎周雍霂也这样喊过,只是她当时没在意。
想到周雍霂,朱清芳眼神闪烁了一下,心里有点堵得慌。
“……哦,他挺好的。”朱清芳微微有点脸红。
康王这个人幽默,对女人又很绅士,长得还帅,和大哥二哥还有顾良景他们一样,都算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
只是,她觉得康王太热情了,热情到她每次看到康王,都有种想溜之大吉的念头。
“就是说,一般,比不上那个谁?”郏东意有所指。
“当然不是。”朱清芳听出郏东在说周雍霂,捏着手机的手不由得攥紧了一些,“如果只看个人条件,康王可能略输一筹。但是谈恋爱的话,康王绝对甩他几条街。”
“这样啊,那我自作主张,晚上请他来这边吃饭了。你没意见吧?”郏东打趣地说。
“我……当然没意见!”朱清芳猛地站起来,转身害羞地往楼上跑。
南缨看看三个笑成一团的男人,尤其是朱清木,脸上的笑容充满了对朱清芳的宠爱,还有一种温和到性感的味道。
她不觉看呆了,直到发觉郏东在好奇地打量自己,才忍不住红着脸站起来:“我和小雅说说话去。”
说完,她转身就跑。
“哈哈――”郏东爆笑不止,惹得朱清木一阵困惑。
转眼,就到了煜煜和阳阳满月的日子。
所有亲朋好友都来到了顾良景的别墅,满月酒办的特别热闹。等办完了满月酒,又过了一周,顾良景和司马纯就迎来了最重要的大事――搬家。
顾良景耗时五年半多,在SH近郊修建了一个超级奢华的庄园,顾家庄园。
这个庄园,占地面积数百顷,居住面积占得并不大,更多的园林和人工湖,竹海等风景。他还特意为司马纯修葺了一个大型温泉,规模很大,平时也可以用来招待亲朋好友。
搬家这天,比给孩子们过满月酒还热闹。
从早上忙碌到中午,总算全部搬完。
司马纯站在婴儿房里,幸福地对着天花板笑。天花板上,挂满了千纸鹤,风吹来,千纸鹤随风荡起层层波浪。
每个千纸鹤的下面还挂着小铃铛,随风起舞的时候,“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来,宛如天籁之音。
“喜欢吗?”顾良景站在门口,温柔地看着司马纯。
“都是你亲手叠的吗?”司马纯点了点头,笑容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和甜蜜,“可是我没有看到你叠过啊?而且这么多,可不是短时间能做好的。”
“除了我,东子和朱家兄妹也参与了。尤其是小雅,听说过我和你的故事后,认为千纸鹤真的能实现愿望,所以叠得特别用心。”顾良景走进来,看了看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煜煜和阳阳,冰山的脸上浮现一抹父爱的微笑,“我想了好久,孩子们的房间应该充满童趣。但是我又不希望他们的世界太幼稚,所以把诗诗送来的玩偶都收起来,保留了千纸鹤做装饰。”
“你啊,孩子刚满月,你就开始望子成龙。”司马纯笑着挽住顾良景的胳膊,然后在煜煜和阳阳的头上轻轻摸了摸,“我想得很简单,只要他们能够快快乐乐,幸福就好。”
“他们都在楼下,我们下去吧。”顾良景宠爱地摸了摸司马纯的脑袋。
司马纯嗯了一声,和他一起走下楼,到达客厅。客厅非常非常大,放了三组沙发,落地窗前还放着一架洁白的钢琴。橱窗开着,风吹进来,送进来初春刚开的迎春花花香。
“小纯纯!”师诗看到司马纯的时候,笑眯了眼睛,“幸好你搬家,否则你哥还不让我出门呢。”
“不是早就做完月子了?”司马纯好奇地看向司马志。
“和我没关系,是她哥。团长说诗诗心里惦记着那个杂志社,怀孕期间只去过几次,等做完月子,诗诗肯定着急上班。所以就叮嘱我不让诗诗出门,悄悄把杂志社给关了。”司马志大喊冤枉。
师诗听了更生气:“你们合伙把我的杂志社关了?”
“不是我出的主意,我只是执行者。不过你别担心啊,我偷偷瞒着你哥,把杂志社改头换面,以司马家的名义重新创建了更大的。本来打算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当礼物送给你。结果,我还得另外想个礼物了。”司马志抓住师诗的手,使劲浑身解数哄师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