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的头上包着纱布,脸也藏了半边在纱布中,也许他认不出她来也说不定呢。
虚掩的门推开了,茵茵早就醒了,走廊里那么大的吼声早已惊醒了她,想要不醒都是难了。
有些渴,嘴角很干,她想要喝水,可是阿翔却一直没有回来。
门外似乎是阿翔与一位老者的声音,那声音有些耳熟,可是她却记不起来曾经在哪里听过。
既然是阿翔的客人,那就理应请进来坐一坐,哪有让来客人在门外说话的道理呢,这样想了,于是她便叫了阿翔的名字。
门开了,一位老伯走了进来,却是陌生的,显然她并不认得他,看来是自己的听觉产生了幻觉。
“伯伯好。”小声的茵茵客气的问候着。
仲凤庭在见到茵茵的那一刹那间愣了一愣,“你是?”
“我是……”
茵茵正要开口说话,阿翔忙着抢过去道,“她是我的朋友。”
茵茵微笑着,阿翔说的没错,她的确是他的朋友。
“年轻人,再开车可要小心啦,你看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值得呀。”仲凤庭虽然感觉到这女子似曾相识,可是她蒙住了半边脸,让他在片刻间也记不起来她是谁了。
“伯伯说得是,茵茵记住了。”极自然的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仲凤庭突然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惊住了,“你也叫茵茵。”他说着就上下打量着病床上的茵茵,怪不得他感觉到她很象一个人,原来她就是阮茵茵呀,一定是的,虽然她还藏着半边脸,可是连名字都对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