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那么,让他做什么都是在所不惜的。
吹着口哨,时而欢快时而忧伤,为着茵茵的应允而开心,却为着母亲的病而忧伤。
明天,他真的好期待。
想象着与茵茵牵手走到母亲病房时的情景,他浑身都在亢奋了一样,真希望这一夜转眼即逝,也让他可以马上再见到茵茵。
没有开灯,也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去到他的小酒吧间把自己灌醉了再睡,今夜他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他要振作起来,他要把握住眼前的机会,重新夺回茵茵的心。
擦汗了身子,再把自己扔在偌大的床上,松松软软的席梦思让他舒服的只想要睡去。
数日来的疲劳加上精神上高度的紧张,恍恍惚惚的甚至连那咖啡的因子也没有阻止他的睡眠。
这是三年多以来他不依赖酒醉而最快睡着的一次。
长长的落地窗帘拉开在窗子两边,清幽的月光照在床中他的身上,一室的清雅中,一个女子缓缓的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她的手中拿着一种近似于喷雾器的小瓶瓶,随意的向着柯正威房间内喷洒着,喷酒后大概过了三五分钟,女子便大胆的走进了室内。
没有开灯,似乎她也习惯了这样的黑暗,借着窗外的月光,她低头凝视着依旧在熟睡中的柯正威,柯正威很美,美的飘逸美的丰俊,而更多的是他身上那股子阳刚之气,便是那味道让着自己一见而倾心,甚至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