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未婚夫君能皇权稳固,我甘愿去敌国当质子。
三年的磨难蹉跎,我终于摆脱质子身份回归。
本以为可以与他相守,母仪天下。
却发现他身边多了一位与我相似之人,被他宠上了天。
他说:「婉儿,她只是你的替身而已!」
可他却为了这个替身,杖毙了我身边最亲近的婢女。
1
三年前,我正准备凤冠霞帔,入主东宫,母仪天下。
可敌国突然来袭,一夜之间连下五城,势不可挡。
为了皇朝安危,稳固皇权,宋安宴找到我,让我去敌国当质子。
「婉儿,朕舍不得你,可国家危在旦夕。为了天下黎民,可否请你去敌国待上三年?」
「朕保证,三年时间一到,举国迎你归来,封你为后。」
他俊朗面容,双眼泛红,满是痛苦,整个人憔悴无比。
「好!」
那时,我满心扑在他身上,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临去之前。
爹娘带着整个将军府的兵士送我。
娘哭的泣不成声,爹红着眼拔剑,欲要斩敌,却又颤抖着仍在地上。
爹抱着我梗咽道:「婉儿,等着爹,三年后,爹一定能接你回来。」
我抱着爹佝偻的身躯,泪水模糊了双眼。
爹自幼疼我,可他身为镇国将军,却需要女儿去敌国当质子。
若非实力不足,他早已上阵杀敌。
他心中剧痛,无以复加。
我在敌国三年,受尽屈辱,卧薪尝胆。
期间,爹一直送来密信,告诉我族中近况和皇朝中的事情。
我便回信,告知他们敌国的机要消息,这些都是搏命换来的。
如此一来,里应外合,谋算天下。
三年时间,将军府默默发展,养精蓄锐。
如今,三年时机已至,整个将军府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已不惧外敌。
可在这三年时间里,终究还是生了变故。
在我走后,宋安宴变心了。
他找了个与我有七成相似的姑娘,封为贵妃,宠上了天。
随着各种消息传来,我逐渐对宋安宴失望,可心中却仍对他抱有一丝念想。
有些事,我必须要亲眼看看,看看他是否真的移情别恋。
归来那天。
宋安晏下旨昭告天下,举国大庆。
当日,宋安宴亲自带人,邀将军府众人入皇宫赴宴。
「婉婉,我好想你。」
见到我,宋安宴激动冲过来抱住我,好似我是他失而复得的珠宝。
我浅然一笑,克制住避开的举动,任他抱着。
可下一瞬,宋安宴便脸色瞬间白了。
一个娇俏女子跑过来拉住了我的手,故作亲昵道:「姐姐终于回来了,清儿早就想见见姐姐了。」。
眼前女子,相貌与我有七成相似。
不出意外,应该便是李清清。
她是宋安宴的新欢,也是我的替身。
我不着痕迹地推掉她挽着我的手,眉目淡淡地看着宋安晏和她。
「乖,清儿,你先回去。」
宋安晏拍了拍李清清被我推掉的手。
「陛下,您知道我仰慕姐姐许久了,我就想和姐姐待在一起。」
两人语气宠溺,我心口涌出一阵酸涩,却习惯的保持端庄大方。
宋安宴:「清儿,听话,我与你婉儿姐姐有要事相说。」
「陛下,不如就让清儿妹妹和我一同赴宴吧。」
我明显感觉两人瞬间呼吸一窒。
气氛冷的可怕。
一旁的太监连忙过来打圆场,提醒着宴席的时间将近。
宋安宴连忙拉我到旁边,低声解释:「婉婉,清儿只不过是你的替身,朕实在是太想你了。只能睹她思你。」
「哦?那我回来了,陛下你是不是该把她送走了?」
「毕竟她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处了,不是吗?」
宋安晏瞬间脸色苍白:「这个,兹事体大,容后再议吧。」
我看着我爱了十年的宋安晏,心里莫名滋生出一股悲哀。
仅仅三年,他就变了模样。
2
宴会结束后,宋安宴留我居住皇宫。
我拒绝了他,回到府中。
前脚刚落,李清清便找上门来。
「贵妃娘娘驾到。」
门外,李清清坐八抬大轿而来,身后护卫婢女站了两排长龙。
呵,好大的排场。
我看着眼前一切,神色平静:「清儿妹妹,可有事?」
「无事就不能看看姐姐啦?」
「姐姐,你不会还肖想着皇后之位吧?我劝你知难而退。」
李清清一改在宋安晏面前的柔弱形象,眉眼间满是轻蔑。
「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与她直视,目光冷的吓人。
「是又如何?」
「姐姐可以不放手,但后果你承受不起。」
李清清边走边靠近我,整个人妖艳至极。
还不待我开口,银杏便护在我身前:「贵妃娘娘,陛下早已许我家小姐皇后之位,娘娘......」
「啪!」
银杏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半边脸都肿了。
李清清面露讥讽,看向我身后的侍卫。
「主子说话,轮的到你个下人插嘴?」
「这次给你长点记性,下次可不是一巴掌了。」
李清清说完,转身走了。
我安抚躁动的侍卫,亲手帮银杏上药,心中却暗暗记了下来。
次日,原本要来府中邀我出游的宋安晏被李清清留在了她的安合殿。
这是她给我的下马威。
银杏低着头,声音闷闷地开解我:「小姐,李贵妃她失足摔伤了,陛下才留在她那的。」
这个小丫头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生怕我看到她哭红的眼眶。
「无碍。」
「这皇后之位,我并未放在心上。」
「我只想看看他宋安宴还是否分得清孰轻孰重,是否还知道怎么选?」
「你这一巴掌,我不会让你白白受着。」
这次回来。
爹娘早就告诉我一切,如今将军府的势力遍布天下。
这天下,虽是姓宋的,但覆手可倾。
他若体面,我便给他体面。
他若不体面,我便让他体面。
3
过了一日,宋安晏带着贴身侍卫,出现在将军府门口。
我迎他进来,却没给他好脸色。
他似是知道自己做错了,急忙解释:「婉婉,清儿脚受伤了,朕走不开。」
「明日,我们明日再去出游,届时朕一定好好补偿你。」宋安宴保证道。
我神色清冷:「这倒不必了,近日我还想陪陪家里人。」
宋安晏望着我怔了一怔,过了好久才喏喏说:「婉婉,你好像与以往不一样了。」
我怎么可能还与以往一样呢?
我父秦兵、我兄秦元,皆是保家护国的大将军。
我虽被宠在手心长大的,可亦熟读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