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简雨然心事攸攸的走出大门,再次走到校门口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昨天晚上他没有投入书中世界,也就省去不少时间来休息,但她也明白,进去的时间是可以自我确定的。
这么算起来今天应该是周五了(周一报的名,周二上的课),不知道周末的作业会不会很多。
六节固定课上完之后,简雨然才发现倪裳从昨天的历史课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一面,连今天的历史课也是由一个叫菲萨尔的男子代的,倪裳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简雨然走到落繄身边,“你们知道倪裳去哪里吗?”他们都愣愣的看着简雨然,显然都没有见过倪裳,只是在一旁看书的同学放下了书本,一脸疑惑——
“你说倪老师吗?我昨天傍晚我在希加里尔树下见过她,好像得重病了,病的还蛮严重的,我甚至还看见了血丝。”学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目光继续回到书本上,整个人透露出不属于他年龄的老练与深沉,极其灵敏的涙妤感到不对劲。
这个学生身上的杀气太重,如果有人看倪裳他们的话倪裳是不可能不注意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学生不是普通人,要么就是这个人身上有普通人没有的东西,将他的气息藏匿得如同死人一般。
“你是谁!”江允淮也感觉这个人不简单,等着最后一个闲人走出教室后,直接利落的翻过课桌,一击扫堂腿踢碎了板凳的凳子腿,学生灵敏的跳向隔壁课桌,却被默契度十足的颜天言一个掰腕,露出一道圆形伤口,还没来得及在课桌上站稳手腕上传来一阵阵剧痛,接着摔下课桌,硬生生将课桌碎成两半。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颜天言紧紧掰住他的手腕,看那个学生誓死不说的模样不禁加大几分力气,直接一腿踢在他的膝盖处,一声清溪响亮的骨头碎裂声传入所有人的耳朵。
那个人全身微微颤抖着,嘴唇变成了惨白的苍白,膝盖处的疼痛像波涛汹涌的巨浪一样袭上神经,一股暴戾微不可见的闪过他的眼睛,只是最终像是放松一样,艰难的开口:“我叫……埃博拉。”
见对方乖乖道出名字,颜天言的力气小了些,可还是让他动弹不得。
“你力气小些行吗?”简雨然实在看不下去这有些血腥的一幕,出手阻止颜天言,颜天言没有反抗,眼睁睁的看着简雨然扶起几乎已经变成瘸子的埃博拉。
然而埃博拉似乎不领情,对简雨然冷眼相待,眼眸深处带着看不见的仇恨,积蓄许久的怨恨一下子爆发,让好不容易不再颤抖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再次倒在课桌旁。
简雨然出于关心想要搀扶,可是埃博拉却不怎么领情,就算行动艰难,也不肯让简雨然搀扶。
“呵,你想干什么?”埃博拉不屑地转过头,江允淮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只要稍微一动剑就可以割破脖子上跳动的动脉。
江允淮上下环视他一眼,有些微微惊奇:“你是那场医师屠杀里存留下来的医师后裔?你也是治愈师?”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奇地看着埃博拉。
果然,手腕上的红痕迅速消失,连膝盖上的骨头都在以人耳可听见的声音迅速复位。
过了一会,埃博拉整个人都像清理充沛的运动员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见到治愈师后几乎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埃博拉身上。
“对,我是医师后裔,但在这两个世界里我也是现在唯一的医师,当年过下去的医师不过寥寥无几,不过十几人而已,现在那些医师早已和别人结婚,生下来的孩子都很少有医师天赋。”埃博拉平淡的说完,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究竟有多么特殊。
整个大陆这么多人,就只剩埃博拉一个治愈师,怎么说也该有王室级别的特殊待遇。
简雨然在一旁听着,突然好奇的开口:“我很好奇,放过你祖先的医师是谁?”
提到这个,埃博拉整张脸都黑了下去,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他们祖先的救命恩人怎么会让他们这么不开心?有什么隐情吗?
江允淮冷冷的打探着他,还没有开口,那个代课老师菲萨尔走了进来,简洁明了的说了目的:“简雨然,埃博拉,马上跟我出来一下。”
说完,三个人同时不见踪影,连空气里都没有他们的气息。
“这个叫菲萨尔的肯定不简单。”躲在一旁看戏的落繄突然开口,莫凡点点头,她总感觉这个菲萨尔好像在哪里见过,只不过好像是时间太久了,她忘了。
但是他的实力高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从刚刚带人不留气息的样子就看出来了,而更可怕的估计是他的真正实力可能比他表现出来的实力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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