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入体,冰凉的触感让香香伸长脖子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潮虫呢?”
长久把一根手指戳进香香的身后,凉气侵袭指尖,她在想冰块会不会把那里冻坏,毕竟可是生孩子的地方。
“啊…”
香香没有料到长久的手指会进入,身后紧缩,发出一声娇喘,但塌腰抬臀的动作仍保持的优雅。
“在箱子里。”
香香回答长久,长久起身去箱子里找黑色的药丸。香香身后张着小口,还想要长久的手指,结果得到的不是长久的手指,而是一个没有捏碎的黑色药丸,长久直接推入进入,顺便还塞入一个不小的阳玉,用力撞在冰块上,香香如惊弓之鸟,在床上弹起,终是乱了塌腰抬臀的动作。
“小姐好生会折磨人。”
香香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长久伸手取掉香香身前的银托,一跃而上,填满**。
“唔…”
长久发出舒服的低吼,香香的手伸到长久的胸前取悦长久。
长久驰骋几下,香香的娇喘声越来越大,他感觉长久没有碾碎的黑色药丸在身体里被碾碎,密密麻麻的痒侵袭着身后,身后紧缩,身前又被长久绞紧,痛楚和舒爽交错,香香张嘴,长久喂给他一块冰块。
香香用力吮吸嘴里的冰块,故意发出口水声,长久身下用力一绞紧,香香便泄了。长久还未尽兴,退开身子要给香香带上银托,香香吐出嘴里的冰块讨饶。
“小姐,小姐。”
“小姐莫要给香香带银托。”
“香香受不住了,香香给小姐用其他办法疏解。”
香香在长久身下哀声讨饶,长久嘴角微微挂起弧度,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来吧!让小姐尽兴便不罚你,否则今晚有你受的。”
长久闭上眼睛,准备享受。
香香冰凉的唇含住长久的胸前,打圈齿咬吮吸一路向下,最后在终点处停下,换了姿势掉头趴在长久身上,把带着阳玉的那处呈现在长久面前。香香含了一小块冰块,然后去舔舐长久的**。
长久舒服的低吟一声,拽住香香身后的红穗,用力一扯,再用力一推,香香感觉身体里的冰块都要撞碎了。
香香把已经要融尽得冰块推进**,在长久身下那处的小豆豆上打圈,长久把一指伸进香香已经塞了阳玉的那处,香香的身子一僵,身前射在长久的肚子上。
香香吓得从床上滚落在地上,再顾不上身后的痒痛,额头一下一下的落在地上。
“请小姐责罚。”
“请小姐责罚。”
长久躺在床上,脸色不悦。
“给我净身。”
长久冷冷的开口,地上的香香起身,拿湿毛巾给长久的身上擦拭干净。
长久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香香,从箱子里找出一个比方润那个还小的玉环,毫不怜惜的扣在香香身前,‘咔哒’一声,香香只觉痛的快要昏厥过去,
“更衣。”
长久的声音不带情欲,跟刚才躺在床上的判若两人。香香小心翼翼的的找出干净的衣服给长久一件一件的穿上,最后跪在地上给长久穿鞋。
长久离开房间之前再未看香香一眼。
主院里。
方润躺在床上,手指用力的抓着身下的锦被,他感觉自己要死在一阵一阵的痒痛之中,他没有给自己把脉,他根本没有给自己治疗的念头,他想熬过去,凭骨子里的倔劲。
可是身后那处的感觉真的不是说熬就能熬过去,眼泪从眼角落入耳廓。
招惹那个香香入府,不知是好是坏。
西苑。
长久退开西苑的院门,守夜的仆人打着瞌睡,听到院门“吱呀”一声,猛然惊醒,看到一身寝衣的长久急忙跪下:“主子。”
屋外的一声“主子”,惊醒了屋里浅眠的李季。
李季睁开眼睛,掐了自己一下,恍觉原来不是梦。这府里能被叫主子的人除了是长久再无他人,李季匆匆起身,惊动了屋子里守着的昆古,昆古揉揉眼睛,不知李季怎么穿上了外袍。
李季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院里的长久,月光撒在长久的身上,院子里树影婆娑,花香馥郁,李季感觉自己踏出房门,这美景就破坏了。
“还没睡?”
长久没想到李季的屋门会突然打开。
长久口中的三个字李季不知自己等了多久,上一次长久跟她说话是他去农庄之前,说的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也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他也不想记得,毕竟他给长久下过两次药。
“要进来吗?”
李季的手不安的在身前握住又松开,松开又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