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笨手笨脚,长久觉得有些可爱,像个做错事情手足无措的孩子。
想到做错事情,长久又想起刚刚在她身上敢做出那般事情的香香,花楼里的宠儿,进了府里的第一天就不知好歹。
“有冰块吗?”
长久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屋子里的昆古迷迷糊糊的才反应过来主子来了小公子的院子里,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怎么也要抓住。
昆古走出屋子:“奴马上去取。”,昆古跑着去取冰块,脚步不稳,差点把自己绊倒。
昆古没有取回冰块之前,长久站在院子里,李季站在屋门口,两个人一动不动。
“主子,冰块来了。”
昆古气喘吁吁的端来冰块,不知主子深夜要冰块做什么。
长久接过昆古手中的碗,对昆古说道:“你下去休息吧。”
“是,谢谢主子。”
昆古对李季挤眉弄眼以后离开院子,去了府里仆人专门的厢房。
守夜的仆人继续守在院子里,却不敢再偷懒睡觉,倒是想着明天怎么跟院子里的人八卦。
长久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李季才反应过来,侧身让端着冰块的长久进屋。
长久端着冰块直接往床铺走去,冰块放到了床头的小桌子上。
李季走到长久身旁,蹲下给长久脱鞋脱袜。
李季准备起身的时候,长久开口道:“别动。”
蹲在地上,头微微扬起的李季看着长久,长久抬手勾住李季的下颚,俯身低头在李季的唇上轻轻啃咬,李季浑身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到现在,他还觉得如梦一般。
长久把李季一把拎起,丢在床上。李季惊呼一声,身上的衣服被长久剥了干净。
赤裸裸的李季被长久搂在怀里,长久捏了捏李季身前的红缨,考虑要不要给他也穿一个环,想了想摇头作罢,李季可是李丞相的小公子,穿环这种事怕是强迫也不会做的,而且她那天也看到了,是那般的生疼。
“妻主。”
李季见长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再无动作,以为长久坐着睡着了,小声怯怯糯糯的开口。
“趴下。”
长久开口,李季乖乖的趴在床上,动作倒是连方润的都不如。
“算了。”
长久把趴在床上的李季揽到怀里,一把按在自己腿上,李季趴在了长久腿上,屁股被长久抓在手里。
长久的手在李季身后紧缩的褶皱那处打转。
“放松。”
长久拍了拍李季的屁股。
李季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放松,但是身子如何都是放松不下来,最后紧张的时间太久,身后终是微微放松了一些。
长久戳进去一指,轻轻按了按李季的内壁,李季发出细碎的低吟,长久觉得没有香香的嗓音好听。
长久抽出手指,拿起一块冰块,用力按进李季的身后,李季惊呼一声,终是破坏了长久的兴致。
长久把李季放到床上,站起身来,李季以为长久要走,急忙抓住长久的衣角:“妻主想做什么尽管做,奴不会再叫喊了。”
李季也清楚是自己刚才的惊呼坏了长久的兴致,但是他不想就这样失去这次机会。
“趴好。”
长久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扫去李季抓着自己衣角嗯手。
李季听而撅起屁股,在床上趴好,已经明白长久是要往那处放些冰块,怕是长久在花楼里学的玩乐之法,倒也没有再那么害怕。
长久见李季这般听话,拿起碗里的冰块一个一个都塞了进入,冰块不如东隅那边的冰块大,只有东隅冰块的三分之一大小,如大拇指那般大小,长久没有数,但也觉得放了十多个,最后看了看。碗里还剩下的两个,一股脑全都塞了进去。
长久把李季翻身过来的时候,李季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长久玩的开心倒也不嫌弃,搂着李季和衣而睡,从一旁扯了被子过来,给李季盖上,摸了摸李季的肚子,竟鼓起来如怀孕一般,长久爱不释手,摸着李季的肚子便睡着了。
李季看着身边的长久,这还是第一次能看着她的睡颜入睡。身后那处很凉,不知道会不会坏掉,有些融化的冰块的水感觉要流出,李季夹紧身后,怕让长久以为他尿了床。
冰凉胀痛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李季却觉得这是有生以来最幸福的夜。
长久,你可还记得你救下的那个少年?
他现在就躺在你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