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醒来是因为觉得怀里的人儿滚烫,不情愿的睁开眼才觉得怀里的李季发烧了。
长久起身打开房门。
“去请大夫。”
话音刚落,一抹红色的身影已经站在长久的面前。
“小姐,不必请大夫了,让我看看。”
香香的眼底黑眼圈很重,胭脂水粉没能遮住。
长久侧身让香香进了屋子,然后让仆人准备沐浴的热水,干净的衣衫。
“小姐,让仆人送进来一个净桶。”
屋里香香的话让长久皱了眉头,但还是吩咐仆人送个净桶进来。
“他怎么会发烧?”
长久坐在床边,完全忘记了昨晚自己在李季身前做的事情,
“你昨晚给他塞冰块之后有没有塞阳玉?”
香香正在给李季把脉。
“没有,怎么啦?”
长久打了一个哈欠。
“他真的是要被小姐害死了。”
香香放开李季的手腕,掀开李季的被子,看到李季微鼓的肚子,伸手去李季身后摸了摸。
仆人很快把东西送了进来,昆古想过来看看自家小公子怎么啦,却被长久一个眼神瞪出屋子。
香香去把净桶拿到了床边。
“你把他抱起,就像小孩尿尿那样,让他把后面的水排出来。”
香香对长久说道,长久照办。
一手托着李季的一条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但是李季的身后并无反应。
“你叫他的名字,让他把后面的排出来。”
香香说完出了房间,他要去东隅取他的盒子。
“李季,李季!”
“李季,李季!”
“李季,李季!”
李季迷迷糊糊的听到长久好像在叫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长久用羞人的姿势抱着。
“乖,把后面的水排出来。”
长久在李季耳边轻轻说着,李季第一次感受到长久这般温柔,但是这样的动作,他怎么也拍不出来。
长久含住李季的耳垂,李季只觉得从尾椎骨到头顶一阵酥麻,身后的水全部泄进了净桶。
“乖。”
长久亲了亲李季的后颈,把李季轻轻的放在床上。
香香从东隅回来的时候看到净桶里面的水,便知道李季已经排出来了。
跟在香香身后的是端着一盆热水的昆古,还有端着早饭的仆人,仆人放下早饭以后离开房间,昆古把热水放在桌子上并未离开。他看着床上小公子虚弱的模样十分心疼。
“小古,你先出去吧。”
香香的盒子在床前打开,李季瞥了一眼便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怕是比昨晚在长久面前更为羞人,让昆古先离开了。
昆古不想出去的,但是小公子都发话了,没有办法,只好走出房间。
“小姐先用早饭吧。”
香香对长久说道,长久站起身在屋子里洗漱以后吃了早饭,然后端着一碗清粥送到李季手边。
长久把李季抱在怀里,李季一勺一勺的吃着清粥,他还以为长久会喂他,最后只是他的自作多情。
“小姐以后不能这般粗糙,男子的这处虽说包容力极强,却也娇弱,一下子放入那么多的冰块,却不放入其他房事用具,身后那处不运动会被冻伤的,不过还好昨晚李季收缩着,否则今早绝不是发烧这么简单。”
香香在李季的十个脚趾上给李季放血,李季蹙眉,有些微疼。
香香看那净桶中的水量便知长久昨晚定是放了不少的冰块,现下也知道长久在床上是喜欢用冰块的。
香香那带着责怪的语气,长久听起来是极为不爽的,昨晚的事情还未惩罚他,现在还敢在这里教训她。他一个男子,了不得了。
李季的身子太过虚弱,今日不适合养生之术,长久让昆古给李季沐浴更衣,然后让大夫给李季熬了退烧的药。
李季的身后被放入一个李季从未受过的阳玉,比他父亲给他的大两倍还不止,他怀疑怎么能放进去的时候,香香已经当着长久的面放了进去。
李季事后想起,羞意大盛,想找个洞躲起来,不见天日。
出了西苑以后,拿着箱子的香香直接跪在长久面前,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丫鬟和仆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还以为你不知错呢。”
长久声音冷冽,往东隅走去。
香香拿着箱子膝行跟上。
一指跪着来到东隅,东隅的仆人看到长久和香香回来的时候,原本想献殷勤的仆人看到香香跪着时,有多远躲多远,不知这府里的主子因什么生了气。
最后东隅院子里就剩下长久和香香两个人,长久坐在石桌旁,香香就给跪在石桌旁。
“叆叇花楼里,男子私自泄身,做何处罚?”
“板尺二百,银簪三十日,潮虫半年。”
香香毫不犹豫的回答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