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
该死!
我心里暗骂,一定是因为昨晚的春梦!
“呦呵!”我一睁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刘磊猥琐的笑容,“你干嘛?犯病啊!”
我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刘磊贼贼地冲着我笑,说我看着不大,心思还挺成熟。
我被刘磊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恼的老脸一红,这下更是不打自招了。
我生气不理刘磊,他嬉皮笑脸地递给我一沓钱。
“这什么?”我看着钱发呆,看着还不少,感觉没有一万也得有八千。
刘磊把钱丢在我床铺上,“你的封口费,拿着吧。”说完,刘磊转身要走,“对了,信封上有我的联系方式,买不着票可以找我。”
这家伙!
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赚钱!
所谓的封口费,是列车组对我们几个跟列车长生前有过接触的人的精神补偿。
我想我再也不和刘磊这个财迷心窍的奸商有任何接触了,那电话号码我连看都没看一眼,拿了条裤子去卫生间换裤子了。
昨晚的梦,也太真实了吧。
还有……
我怔怔的看着手心,昨天捉文峰的时候,手上分明划了个口子,一觉睡醒怎么就没了呢?
算了,会说话的狗都被我遇上了,伤口快速愈合这种事有什么好稀奇的。
如此,我乘坐K024次列车,来到了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