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宽带着皇帝的赏赐回到了刘备的府中。
虽然范宽已经被封为了虎贲中郎将,但因为他的府邸还没有寻找到,因此就只能还在刘备的府中居住。
关羽张飞还有高顺都在城外的军营里扎营,因此同时住在刘备的府中的只有荀彧和典韦等人。
刘备等人都在等着范宽,也十分的关心小皇帝刘协将范宽独自一个人留在了大殿里有什么事情?
范宽先是将两个皇帝赐的侍女安置好了之后,才来到了刘备府中的二堂。一般来说,有权势地位的官员的府邸都会分为好几进,第一进的是以后是办公事用的,而第二进的时候是私人相聚的地方,第三进就是家庭所在地了。
到了二堂,看到了刘备荀彧等人都在,甚至关羽也在。
范宽跟大家打了在招呼之后,就将自己被小皇帝刘协“留堂”的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同时也把皇后代皇帝给自己的赏赐也说了出来。
“老四,可以看的出来皇帝对咱们兄弟的信任。大哥和我们去征讨白波贼,而在内,老四同时执掌禁军,莫要辜负了皇帝的信任才好。”关羽听了之后,高兴的说道。
刘备本来也是很高兴,却是注意到了荀彧偷偷的在皱眉,于是问道:“荀彧先生,可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荀彧微微的沉吟了一下之后,说道:“我和关二将军的乐观想法有些不同看法。诸位可知道帝王之术?帝王之术就是如何掌握自己的臣子对自己忠心无二,我从皇上的这些操作来看,恐怕是早有预谋。但同时,为了能够牵制主公,故意将兴汉留在了皇城,一旦有有什么风吹草动,兴汉可就危险了。”
关羽瞪眼,说道:“荀彧先生的意思是说,皇帝是要将兴汉作为人质留在皇宫里?”
荀彧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说:“但愿小皇帝还没有这么深远的心思,而且小皇帝没有丰满的羽翼,也做不到将兴汉当成了人质牵制主公的实力。”
范宽说道:“文若说的不错,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和皇帝陛下交谈之后,发现他确实有想法,毕竟是出身帝王之家,从小就接触帝王之术,这也不意外。不过,用金银财宝和美女拉拢我这一手,也是太小看我了吧。”
刘备哈哈一笑道:“咱们先不管皇帝陛下到底如何的心思,就如今现在看,却是的将老四当成了股肱之臣。你看大哥要为皇帝陛下去东征西讨,却是连一根金条的赏赐都没有看到,你却是弄到了两个美女侍女,可见你在皇帝心目当中的地位了。”
范宽忙摇头,说道:“大哥可千万不要取笑我了,我真发愁该如何安置这两个侍女呢。要不,让这俩侍女服侍大哥如何?大哥身为骠骑将军,陪侍的侍女应该有的。”
“还是免了吧。那可是皇帝陛下给你的赏赐,你若是推给了我,你我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
众人都随着刘备哈哈大笑,笑声里虽有取笑,但却也是非常的善意。
范宽急忙将话题转移开,问道:“相信大哥和文若,二哥商量过了出兵白波贼了吧?把握有几成?”
刘备道:“白波贼多年来一直为祸并州与三辅,几个匪首向来是心狠手辣,倒也是棘手。不过,经过文若的一番分析,我们至少有七分的把握可以将白波贼剿灭干净。”
“有文若随同,我就放心了。大哥,文若的智谋比我还强,希望大哥多听文若的建议。”
荀彧说道:“哪里,若是论算无遗策,未卜先知,我又如何比得上兴汉?”
刘备呵呵一笑,说:“两位就不要互相捧了,你们都是我的张良陈平,缺一不可啊。”
又商量了一番出征的事宜,看到基本上刘备关羽荀彧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范宽也就放下心来。
众人又喝了一顿酒直到深夜,范宽才在卫兵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范宽虽然喝的有些醉意,但并没有真的醉的不行,刚刚进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两个伏寿贵妃赏赐的侍女就过来服侍自己,给他宽衣擦脸。
范宽急忙坐起来,看着两个明显还没有成年的美貌侍女,说道:“你们俩不用服侍我,自己去休息吧。”
范宽自然是因为自己在现代的社会里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来做,不习惯被人服侍。
哪里想到,听到范宽这么一说,两个侍女的脸色顿时惨白,噗通一声跪在了范宽的身前。
“主人,千万不要赶我们走!若是我们服侍的不周到,我们的下场会非常的悲惨,千万不要赶走我们啊。”
说着,两个侍女磕头带血,拼命的求饶。
范宽傻了,急忙拉起了两个人,说道:“为何如此?我什么时候说你们服侍的不周到了?我只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宽衣解带了。”
“主人,宽衣解带这种事情都是由奴婢来做的,我们受到的训练也是这些,就让我们来做吧。”
两个侍女脸色惨白,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
在范宽看来,这两个侍女顶多就是高中生的年龄,但是此时却是做着服务男人的工作,这就是古代的权贵生活。
“行,我可以让你们服侍我,我也不会赶走你们,来,咱们坐下,好好的聊一聊。”
“主人在,我们不敢坐!”
范宽好说歹说才让两个侍女坐了下来。问了两女的姓名年龄家乡等,才知道一个叫玳瑁,一个叫玛瑙,都是十六岁,三辅良家子,因为战乱父母家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被卖到宫中当了宫女。
虽然玳瑁和玛瑙没有具体的说在宫中的遭遇,但可以推测两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为了生活得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才能活下来。
范宽费尽了口舌才让两个将侍奉主人作为唯一任务的侍女改变了一些想法,那就是在范宽睡觉的时候,不用她们俩在房间里,也不需要她们给自己暖被窝,这才避免了两个未成年少女留宿在自己房间里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