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对决,招招都不是显山露水,但是招招都蕴含着深意。
看着朱政煊走远,魏川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双腿再也没了力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真怕朱政煊会不答应,虽然和朱政煊接触不多,但是他知道朱政煊绝对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
之前魏威霖和他顶嘴的时候,他没有理会,但是眼中的杀意却已经非常明显。
为了救自己的儿子,他不得不用这一招。
好在政煊虽然年轻气盛,但是却也知道轻重。一个魏威霖的命,可留可取,但是魏家却可以在未来某一天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此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胸襟,将来前途必不可限量。”魏川祥冲着已经空了的院子喃喃道
此时魏威霖已经被解开了绳索,他满脸的惊惧,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知道,如果刚刚朱政煊要杀他,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随着魏家所有财物被搬空,监视魏家的人也悄悄撤了回去。
得到消息的朱允炆松了一口气,看来魏川祥并没有出卖自己。
此时齐泰站了出来“太孙,我觉得有必要斩草除根。留着魏家,始终是个隐患。”
朱允炆抬手打断了他“说不定徐政煊正顶着魏家呢,如果我们动手,很可能节外生枝。暂时这样,把魏家监控起来。”
可是他哪里知道,魏家在财物被搬空之前,魏家父子便带着家眷逃跑了。
等到朱允炆的人感到魏家时,那里只有剩一片空宅。
朱允炆恨恨地道“魏川祥这老家伙跑的倒是快……”
正如朱政煊所料,朱允炆只是暂时不动魏川祥。如果他能当上皇帝,第一件事便是干掉魏家。
当晚,朱政煊疲惫而又畅快地回到了家。
一场没有嚣张,没有刀光剑影的战争就这么结束了,朱政煊大获全胜。
刚一进家门,一个仆人便迎了上来“小少爷,老爷正在书房等你呢。”
朱政煊顾不得洗一把脸,连忙朝徐达的书房而去。他知道,虽然徐达没有参与这段时间的事,但是却一直都在关注着。
“爷爷,孙子回来了……”
徐达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完成着他的书法作品。
他这幅作品上只有两个字——问鼎!
“政煊,来看看我这两个字写得如何?”徐达满意地看着字,招呼着朱政煊。
他知道朱政煊彻底赢了,他没有看错他,此时徐达真心为朱政煊感到高兴。他觉得,朱政煊绝对有问鼎的能力。
朱政煊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一番“爷爷的字越来越精道了,此二字取法魏碑,却又不失赵体之灵动,绝对是上佳之作。”
徐达哈哈大笑“字的好坏不重要,字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朱政煊微微一惊,这个暗示可够明显了。问鼎,那可是只有皇上才能用的字。
难道?自己的身份要被公开了?
“爷爷,孙儿有些不明白……”朱政煊眼里的那丝惊诧没有逃过徐达的眼睛。
他给了朱政煊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却没有解释“政煊,好好干……”
徐达在提点朱政煊,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其实,他哪里知道,朱政煊在还是个娃娃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这么多年来,他隐藏的一直都很好。
“您放心,爷爷,我会的。”
“好,这两个字我就送给你,你好好品一下。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徐达说完,便将那张字折起来递给了朱政煊。
从徐达处出来的朱政煊本来想去探望下申虚道长的,但是他已经好久没好好陪陪汤芷萱了,所以嘛……
简单吃过饭,朱政煊便急不可耐地钻进了温柔乡里。
一摸之下,朱政煊大为惊讶。他竟然摸到了几百年后的女人才会穿的内衣……
那手感,那款式,朱政煊马上便脑补出了样式。
“你,你喜欢吗?夫君”汤芷萱的声音软糯地都要将朱政煊给融化了。
朱政煊的心狂跳着,鼻血都要喷出来了,他恨不得重新掌灯观赏一番。这丫头还真是聪慧,他只是给她画过一张草图,她竟然真的给做出来了。
“喜欢,喜欢,娘子,我太喜欢了!”朱政煊此时气喘如牛。
她,越来越像数百年后的那个女子了,古灵精怪而又出其不意。抑或,她们本来就是不同时间线上的同一个人。
气氛旖旎、暧昧着……
暴风骤雨之后,朱政煊满意地长舒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爱死了怀中这个女子……
“娘子,你是怎么把这给做出来的啊”朱政煊呵呵地笑着说道
汤芷萱轻捶了他一拳“夫君要笑话我,下次我再也不穿了。”说着便往朱政煊怀里钻去。
“哪有,哪有啊,娘子,我这是在夸你心灵手巧,怎么会笑话你啊。”
“我看你喜欢,然后就做出来了。”汤芷萱娇羞道,幸亏房间里黑,不然朱政煊一定能看到她羞红的脸。
“我喜欢?没有吧,我当时表现地很喜欢吗?”朱政煊不禁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嗯,眼里有一道光,那种意思的光。”
“嘿嘿,暴露了,暴露了……”朱政煊嘿嘿地笑着,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朱政煊捡到了宝,在明朝那种风气下,能有汤芷萱这种女子着实不易。
“对了,夫君,你托我的事我已经办了。”汤芷萱转移了话题,她还是羞辱和朱政煊讨论之前的话题。
“我托你的事?什么事?”朱政煊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要给申虚道长找个伴吗?我找到个合适的。”汤芷萱说道
“哦哦,你看我都忙忘了。是谁啊?”
“是伺候爷爷的一个丫鬟,今年十八,已经来府里两年了。特别勤快,也特别有眼色,长得还挺漂亮。我已经问过那丫头了,她也愿意。”
“你这不是造孽吗?夫人,人家才十八,你让她去嫁给一个五六十的老头子。”朱政煊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这怎么了啊?她能伺候申虚道长是她福气啊。”汤芷萱很不理解朱政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