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陈长生疯了,还把他与吴德行密谋害死他弟弟,以及他干过的各种大小坏事全都说了出来。”
蓉城那边,从姚策那里得知此事后,姚品就及时转告了姚灵筠。
“哦?看来,陈雪曲有两把刷子嘛,不仅能把人逼疯,还能让他主动交代出毕生干过的所有坏事。”姚灵筠笑了笑。
姚品分析:“我觉得他应该是被吓疯后,下意识的行为。就是心里的秘密藏得太多,精神一旦崩塌,就如同泄洪一般,汹涌而出。”
“秘密藏太多……”
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姚灵筠微蹙眉头,陷入沉思。
“咳!”
姚品见状,自知失言,连忙转移话题。
“大少爷,既然陈长生已经交代了所有罪行,那要不要送他去派出所正式立案?”
姚灵筠摇头,“一是没有具体的物证:二是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说出来的话,也很难被当成供词。”
“其实,对陈雪曲而言,看着陈长生众叛亲离,又疯疯癫癫,不为是最好的复仇结果。”他接着道。
“没错。”
姚品想了想,也这么认为。
“既然大仇已报,那丫头最近又在忙啥?”姚灵筠好奇。
姚品说:“听姚策来电提到,她好像正忙着招人,酒坊的人手有些不够用了。”
“确实该招人了,他们酒坊的生意越来越好,单靠三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姚灵筠颔首。
姚品看了他一眼,别有深意地说:“大少爷倒是对她越来越上心了,还专门给她介绍生意。”
姚灵筠一脸坦然,“她也帮过我很多嘛,这叫礼尚往来。”
“也叫做好事不留名,想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你给她介绍的生意。”姚品眯着眼说道。
“怎么?不许我学雷锋?”
姚灵筠挑眉看向他,又道:“别摆出狐狸脸,怪阴险的。”
姚品随即抹了一把脸,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的和蔼表情。
“吴仁品似乎不在蓉城。”他说道。
姚灵筠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缓缓而语:“我们是不是漏掉了一个人,一个可能知道他下落的人?”
“谁?”姚品问。
“他的大侄孙。”
“吴廉,你松手!你再这样,我就…我就叫人啦!”
陈氏酒坊门外,前来应聘的薛小丫不幸被吴廉撞见,然后就被他往旁边的草丛拖去。
“叫啊!一会儿叫大声些,让小爷我更尽兴。”
吴廉笑得猥琐,手上也不老实,在薛小丫的身上肆意乱摸。
“不要…你不要这样。”
薛小丫哭着摇头,可又不敢太过抗拒,生怕惹怒吴廉,给自己的父亲招来麻烦。
虽然吴仁品失踪了,吴德行也死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吴廉依旧是他们这些外村人招惹不起的。
“装啥贞洁?你早就被我爸给玩坏了,不然,你婆家就不会把你给退回来了。”
吴廉越发嚣张,还没走近草丛,就把薛小丫直接推了进去。
“啊!”
薛小丫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喊出了救命。
“谁?”
刚从家里来酒坊的陈雪曲,在听到这声呼救后,旋即停下脚步,再寻声找去,就发现了草丛中两个可疑的人影。
“是谁在那里?”
她急忙跑了过去,正好撞见吴廉正在撕扯薛小丫的衣襟。
“你个小王八蛋!”
陈雪曲不及多想,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向吴廉的后脑勺用力砸去,亦如当初用板凳砸在他老爹头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