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这不能怪我呀!都是你三哥逼我的……”
半个小时后,秦勇跪在姚香莲的脚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什么我逼你的?明明是你逼我才对!”
听到这话,姚子谦恼羞成怒,随即把秦勇是如何接近他、讨好他,又是如何掰弯他的过程向在场的姚家人详细道来,听得几人瞪眼咋舌,三观震碎。
陈雪曲小声对姚灵筠耳语:“你三叔也太容易被掰弯了。”
“掰弯?”
姚灵筠对这个来自现代的词一脸莫名。
“咳!”
陈雪曲想了想,解释道:“就是经不起同性诱惑,换了喜好。”
姚灵筠蹙眉,黑着脸说:“他这喜好一换,我们家就丢人丢大发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何不乘次机会,把你三叔压制住,再从你姑父那里套出你三叔的秘密。”陈雪曲却道。
“唔…看他俩这狗咬狗的架势,只要向姑父稍稍施压,准保他啥都会说。毕竟,他离了我小姑,只能滚回去唱戏。”
眼见着这对相好越吵越凶,大有撕破脸皮把责任推给对方之意,姚灵筠微扬唇角,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他好像在做一些人牙子生意。”
姚香莲跟秦勇闹了好几天后,终于在姚灵筠、陈雪曲,以及林如玉的劝导下,选择了原谅。
至少,是暂时原谅。
因为秦勇还有利用价值。
而秦勇也积极抓住这个机会,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姚子谦的秘密生意统统交代。
其中,让几人最为在意的就是他正在讲述的人牙子生意。
“你是说…他还在贩卖人口?”陈雪曲惊讶问道。
“没错。”
秦勇点头,说道:“我没参与,所以他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不太清楚,但他大概透露过,就是让他养的那些人牙子去乡村、深山那些地方,把小孩、妇女绑走,再转卖去其他地方。因为那些地方位置偏远,警方鞭长莫及。”
“他还养人牙子?”姚灵筠愕然。
“对!他们都是有组织有规划的,而非随意行动。”秦勇笃定道。
“那……”
陈雪曲看了姚灵筠一眼,又问秦勇:“你知道一个叫水三娘的人吗?”
秦勇摇头,“不晓得,我没插手这些生意,你得问他。”
这件事非同小可,姚灵筠也不敢擅自行动,要是处理得不好,很有可能牵扯到他们本家。
之前姚子群开黑市的事就险些把本家拖下水,要是又来一个人口贩卖,倘若没有确凿的证据单独指向姚子谦,万一他反咬一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怎么办?”
陈雪曲凝眉看向姚灵筠。
“先以家丑为由把姑父关在这里,再假装对三叔冷处理。”姚灵筠说道。
“然后呢?不查他的人牙子生意吗?”陈雪曲问。
“当然要查,但一定要暗地里查,还得非常小心,因为这件事就是一把双刃剑,办不好只会伤到我们自己。”姚灵筠说得郑重其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勇就被关在本家,而姚子谦则一直躲在自己家里,不敢出来见人。
以防姚灵筠将此事告诉他远在国外的妻儿,他咬牙割舍了几家水果批发公司出来,让他保密。
姚灵筠欣然同意,继续在暗中调查人牙子的事。
不过,一直没什么进展,也不知道是秦勇瞎说的,还是姚子谦做得太隐秘。
“堂姐?”
直到某日,陈雪曲在街上遇到了当初帮着水三娘逃离安霖村的陈慧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