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觉得我是个怪物?”
金池瞪着苑衡,一点也不惊讶她脸上的表情,反正每个看见过她的人,都像看到怪物一样的看着她。
“黄金鸟,不该这样。”
金池自嘲的笑了笑。
“对啊,黄金鸟不该这样,被世人追逐的黄金鸟,它应该优雅高贵,享受着世间最好的一切,应该住在最奢侈的别墅中,享受着凡人永远也享受不到的生活,怎么可能狼狈的出现在这里?”
“你脸上的伤,是谁弄得?”
“这与你何干?”
金池用力挥了挥手袖子,眼睛里满是憎恶。
“若不是你们这种贪得无厌的人,若不是如宴凉川那种背叛异能者转去投靠人类的畜牲存在,我怎可能落得如此下场?”
“所以,你抓我来的目的,就是威胁宴凉川?”
金池点了点头,心疼的摸了摸脸上闪着金光的伤痕。
“我知道宴凉川在乎你,所以你可以猜猜,我要利用你做些什么?”
“与其说利用我,不如说也想一同利用帝都的那些人,不然抓来的银川,岂不是失去了利用价值?“
“你倒是聪明。”
金池满意的点点头,看着苑衡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不过你倒是给我带来了些惊喜,不如跟我说说,你与临渊是如何相识的?”
“若是想知道我与临渊的关系倒也不麻烦,既然你能将求救的羽毛交给他,那再给他传达些信息倒也不难。”
“既然你与他的关系如此亲密,不如你给他传些消息如何?”
金池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满是期待。
苑衡抿了抿唇,语气逐渐冷笑。
“这也不是不可,只是在这之前你先猜猜,他为何会将你求救的羽毛,交给我这个陌生人呢?”
“临渊殿下的心思,我如何能猜的了?”
她想也不想的直接说出,看着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没用的事情上面。
“那我再问你,你羽毛上的地图,是哪里的地图?那个红点,又是哪里的红点?”
这话一说,本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大的金池立刻僵住了,她愣愣道:“你为何能解开我的封印,看见里面的地图?”
苑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正要再说些什么,她便又道:“是临渊当着你的面给你解开的?”
“临渊能解开?”
苑衡脸色一下子冷了起来,用金池羽毛传递信息的办法,是她当年想出的办法,连羽毛上的咒印,都是她当年亲自设计的。
世上除了她之外,便只有金池能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金池让自己的那根羽毛,滴上了外人的血,让羽毛认了主。
要知道黄金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宝物,除了能吐出金子,排泄物也是金子外,羽毛才是她身上最珍贵的东西。
本就独一无二的黄金鸟,身上的羽毛更是屈指可数,每过一百年才会自动脱落一根。
而这羽毛刀枪不入,连用异能者灵力提炼出的火焰,都炼不化它,不过也由于它数量稀少,且无论用任何方法都炼不化它,使它逐渐变成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既没有足够的数量做成一副铠甲,也无法变为兵器。
若不是当年苑衡灵力一动,为了增加消息的保密性,让它成为传信的工具,到现在这羽毛也就是个徒有虚名,却无任何实用价值的东西。
“你与临渊是什么关系?”
这次的问题不是从金池嘴里问出来的,而是从被绑着的苑衡嘴里冒出来的。
金池联想到她与临渊和宴凉川之间的关系,便自动以为这花心的女人是吃醋了,自己正好可以借此激怒她的怒火,就故意暧昧道:“我与他的关系,不如等他来了,你亲自问他来得好。”
“你与临渊是什么关系?”
苑衡再一次问出了声,只不过这次明显带了些火气。
“这就生气了?”
金池笑了笑,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苑衡突然道:“你与他是从那个什么时候开始联系起来的?在虞九卿死前,还是死后。”
‘虞九卿’三个字一出,金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回答我。”
苑衡身上的头发和衣服无风自动,眼神冷到了极致。
……
“我劝你住手。”
银川被女子毫不留情的扔到另一个仓库里,不同的是里面摆满了气泡垫,各个箱子被整整齐齐的堆在角落处。
“小哥哥,良宵苦短,你可要好好珍惜才是。”
女子边说边一点点逼近,身上本就没多少的衣服,被她心急的扯了一半,看着很是惑人。
“就这么想与我来段露水姻缘?”
银川完全没了在上个仓库的窘迫,气定神闲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还露出微微笑意。
“看来小哥哥是想通了呢。”
女子蹲下身子,眼睛对着他眨了眨,近距离关注这张漂亮的脸。
“小哥哥,你这么好看,娶亲了吗?”
“对我这么感兴趣?”
银川勾唇盯着他,一改之前对她的抗拒。
“当然了,从哥哥进入花漪阁的那一刻,我可就盯上你了呢。”
说着,女子便由蹲改为了侧躺,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银川。
“那我真是荣幸呢。”
银川没有像之前那样挣扎,眼睛专注地盯着女子,看得她也越发兴奋起来。
“小哥哥,你这么看着我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女子的手指一点点描绘着他脸上的五官,自己可很长时间没碰到这么优质的男人了,就算无法拥有他,但只要那么片刻就行了,自己还要在他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那我就直接进入主题了哦。”
她另一只手摸到了他腰间的扣子,兴奋的要将扣子松开时,胸前便多了一柄冰冷冷的匕首。
“我很喜欢你的奔放,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女子慢慢转头看去,只见被绑住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绳索,右手正抓着匕首,抵在她的胸前,只稍稍用力便能穿透自己的心脏。